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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回憶了當年的事情,每一個細節都複述地一清二楚。他怎麼可能忘記?就是這件事讓他從即將一飛沖天跌落到泥土裡。
當年,他從傳媒大學畢業,應聘到大商日報做記者。因為有良好的專業素養又敢衝敢吃苦,接連做了幾個大新聞,在大商站穩了腳跟。照這樣發展下去,很快他就能升到副主編、主編的位置。
可惜,正是因為他膽子大,什麼新聞都敢跟蹤報道,人生的軌跡就像流星一樣,閃爍了一下就墜落了。
那年商界出了個不大不小的新聞,商界新秀冷文海青梅竹馬的妻子病逝,他和眾多記者一起趕去採訪。冷家謝絕眾多媒體的打擾,只安排旗下的雜誌做專訪,而且喪事辦得很快,很簡單。
他不甘心錯失這樣一個機會,就想盡一切辦法打聽到李毓芬墓地的地址,半夜躲在附近的墓碑後面。
第二天,冷家對外圍進行了封鎖,他非常幸運的留在墓園裡面。他偷拍了李毓芬下葬的全過程,不過讓他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
下葬的時候,冷拓作為唯一的兒子,竟然不肯下跪給母親磕頭。
冷文靜更是把自家的媒體都請出去,狠狠打了兒子兩個嘴巴。那冷拓也是怪了,不哭反笑,表情透著詭異。現在王海波回憶起來,仍然感覺渾身毛愣愣的。
“你說冷拓還嚷著自己母親沒有死?”陸離奇怪地問著。
“嗯。”王海波點點頭,“冷拓被他父親按著跪下,可嘴裡還嚷嚷著母親在家裡好好的之類的話。他父親一鬆手,他就站起來,一溜煙跑了。我悄悄地追著跟上,看見他開著一輛紅色的跑車離開,忙上車去追。
那小子的車開得很快,我幾次險些跟丟,一直到了海邊的冷家別墅。
我瞧見他瘋了似的衝進去,連門都沒關,就跟著進去。我還在心裡打腹稿,要是遇見傭人什麼的該怎麼解釋。可別墅裡面靜悄悄,一個人都看不著。
一樓是超大的客廳和廚房,我輕手輕腳上了二樓,在最裡面的臥室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一個女人靠在沙發上坐著,身上穿著白色的長紗裙,頭髮順直地披散著,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嘴角還帶著微笑。冷拓就蹲在她跟前,頭靠在她胸口,滿臉都是幸福的模樣。
我一眼就認出那女人,就是李毓芬,冷文海的妻子!原來她真沒有死,可為什麼冷文海對外宣稱她死了,還給她辦葬禮呢?埋在墓地裡的人究竟是誰?或者裡面根本就沒有人!
冷拓突然扭頭朝著門口瞧,我嚇得連忙逃走,甚至連照相都沒來得及。開車回到報社,我急忙趕出一篇稿子,大致內容就是質疑李毓芬的生死,準備臨時加進去印刷。可是聯絡不到主編稽核,我又不想放棄這個新聞,害怕拖下去會夜長夢多。於是,我偽造了主編的簽字,擅自做主去印刷廠。
第二天,新聞一出引起了轟動。冷文海暴怒,狀告報社。報社出面賠禮道歉,我也丟了飯碗。後來,冷文海把報社逼得關門,還暗中警告同行,不許錄用我。
那時候我年輕氣盛,覺得自己不過是在說實話,堅決不能畏懼強權的壓迫。於是,我自費暗中調查,卻一直沒什麼發現。冷家別墅裝了最新的防盜系統,我不敢擅自偷跑進去。”
“那你又發現李毓芬出現過嗎?”陸離看見他停下來喝水,忍不住追問著。
“沒有!她就像真得死了一樣,從冷家別墅消失了。我每天喬裝打扮成撿垃圾的流浪者,在冷家別墅附近徘徊,還總去翻垃圾桶。看見的人都以為我在找值錢的東西,其實我是想從這些生活垃圾找到李毓芬存在的蛛絲馬跡。可惜,一無所獲!
一年之後,冷文海再婚,現任妻子和前任妻子張婷的長相很相似,大夥都說他是舊情難忘。
我發現冷文海和現任妻子的感情很好,而冷拓自從生母去世就沒再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中。冷文海送兒子去貴族封閉學校唸書,每週末有專車接送,保護地密不透風。
終於有一天,讓我發現了異常。那天是月末,別墅的傭人照例被放假。我正在用望遠鏡監視冷家別墅的二樓,突然發現冷文海和妻子激烈的爭吵。
他的妻子似乎很激動,一邊說邊用手比劃著,然後從房間裡往外跑。可等了一會兒,我也沒看見她跑出門口。
十多分鐘以後,一輛救護車來了,上面下來抬擔架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一個人躺在擔架上,身上蒙著白布,連臉都看不清。
後來就傳出冷文海的第二任妻子得急病死了,我覺得非常奇怪。剛剛還生龍活虎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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