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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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給溫連添麻煩。
“你們要好好收拾誰呀?”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崔晏微微睜大眼睛,“你、你都聽到了?”
溫連掏了掏耳朵,笑道,“你朋友嗓門這麼大,想聽不見,還是有點難度。”
聞言,崔晏瞪了一眼毛豆。
毛豆:“……你爹自己聽見的,可不關我事。”
“是啊,爹自己聽見的,八卦一下不可以嗎?”溫連伸手撥了撥他的耳尖,他家小紅好像很難對他放下心防,就跟一隻流浪小貓一樣,時時刻刻都提著一顆心在警惕什麼。
聽見爹字,崔晏輕吸了一口氣,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在他肩頭小聲開口:“沒什麼事,就是……被門口的人攔住,說我的錢是偷來的。”
聞言,溫連默了默,良久,若有所思地說了聲:“這樣啊。”
“你不用幫我出氣,拿完藥,我們就回去。”崔晏聲音越來越小,“如果可以,我想在當你兒子之前,再去一趟城隍廟,拿我的東西。”
溫連靜靜地聽他說完,而後拍了拍他的後背:“成。”
沒有身份,地位,無論他身上帶多少錢,別人也只會瞧不起他,覺得他狗仗人勢,狐假虎威。
就算有溫連做倚仗,那些人表面對他服軟屈服,背地裡仍然會對他辱罵嘲笑。
崔晏想要的不是這樣。
雖然沒有上過幾天太傅的課,但崔晏卻能從父皇身上學會一些帝王之術。
只有讓別人害怕他,恐懼他,永遠不敢招惹他,這樣才能把別人踩在腳下——就像父皇做的那樣。
到了濟世堂,門口的藥童還沒來得及將小乞丐們攔下,便被穿著錦衣華服的溫連給震懾住。
壞了壞了,這幾個要飯的還真攀上高枝兒了!
藥童面色煞白地立在原地,好久才在溫連淡淡的聲音下喚回神智。
“傷藥,有多少要多少。”
崔晏把腰間的錢袋扔過去,藥童連忙慌張的接過,臉上僵硬地擠出一個笑臉:“是是,咱這傷藥多著呢,少爺您放心。”
溫連眸光沉下,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無非就是小說裡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炮灰打臉角色罷了。
他抱著崔晏自藥童身前走過,淡聲道:“醫者仁心,要是失了仁心,比畜生都不如。你說對吧?”
藥童屏住呼息,點了點頭,“是,少爺教訓得是。”
毛豆冷笑了聲,跟在溫連身後,說道:“醫者仁心,要都像你髒心爛肺的話,當心改日被人不明不白捆走丟到河裡去淹死!”
聞言,藥童渾身打了個顫,低著頭,不敢再看他們。
毛豆和小剪刀出過氣,紛紛嘚瑟了不少。
崔晏輕輕點了點溫連的胸口,示意他把自己擱下,“我自己站著就行。”
溫連忙顧著跟藥童抓藥,便順手把他放在了腳邊,下意識說了句:“別亂跑。”
結果話音剛落,他一轉眼,小崽就不知跑去哪裡了。
溫連:……
他家貓屬耗子的嗎?
藥房內室,崔晏緩緩走到藥房大夫的身前,低聲道:“大夫。”
大夫忙著熬藥,頭也沒抬,問了句:“什麼事,抓傷寒藥去問門口藥童。”
冬日裡病人多,他整天都忙得腳不著地。
崔晏輕輕道:“家門口有幾條瘋狗,見人就咬,我想抓幾副毒藥。”
話音落下,大夫手上動作停下,回頭看他:“你說什麼?”
崔晏面不改色,像是無知的孩童般,眼睛無辜而清亮:“我家主人說的,叫我來抓藥回去。不過我家主人心善,不想把那群瘋狗殺了,有沒有隻讓那瘋狗永遠動彈不了的藥?”
聞言,大夫凝視他一會,半信半疑地道:“這……有倒是有,你是哪家的?”
“吉安巷溫府,大少爺就在外面,喊我來傳話。”崔晏說得那般自然流暢,彷彿在心底已經演練過無數遍。
大夫回憶了陣,說道:“你家府上那位大少爺我是見過的。”
的確是位面善的少爺,說得這麼清楚,一個五歲孩子,應當也不會騙人。
他回頭看向崔晏,抓起案上的毛筆,在字紙上洋洋灑灑寫下一副藥方,說道:“去抓藥吧。切記此藥,人不可誤食,否則精神紊亂,會變成傻子的!”
崔晏點點頭,收起那藥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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