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鮫珠認主，言靈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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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突破空間被帶到那處宮殿，也與鮫珠取得了一絲的聯絡。這次洞府開啟，不是我自己清醒的，而是鮫珠把我喚醒。”

“這是百萬年以來繼先祖之後鮫珠第一次主動為我鮫族預言，鮫珠之主現世，鮫族未來再現。在鮫珠的預言下，我以殘存的生命力強行開啟宮殿，在你進入地宮之時鮫珠便有感應，讓你經歷鮫族滅世一幕。”

顧輕染本就疏離的淺笑漸退，臉上泛起淡淡的冷意，眸色更是如冰，輕緩的聲音莫名有種冷冽。

“你是說，不論我選擇的哪一個世界，最終的經歷都會是一樣的。”

海絲一怔，敏銳地察覺到顧輕染的情緒，淺淺笑道：“也不能這麼說，若你不是選擇的妖界，我也只能以其他方式知道。或是看到幻象、或是海市蜃樓、也或是記載在書中的傳說。不過很慶幸你的選擇，證明鮫珠的選擇是對的。”

顧輕染卻不為所動，淺淺一笑，諷刺道：“不是你們刻意留下線索讓我選擇的嗎？”

算計被揭穿，海絲並無慌張或尷尬，反而笑意更深，由衷讚道：“不愧是鮫珠認定的主人。”

“好了，不用再繞圈子，有什麼目的你就直說。”

顧輕染無意再與海絲糾纏，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她也探清了這景象碎片，實則就是一個個蜜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些蜜罐的都是一樣的，只要她沒來得及阻止讓它開啟，她就落入了陷阱被困在了結界當中。

很顯然，這結界就是海絲布置的，至於她的目的，顧輕染可以猜得出三分。

被揭穿，海絲神色如常，帶著一絲好奇，帶著難以察覺的恭敬，坦然問道：“您怎麼發現的。”

顧輕染淡淡道：“從你說自我進入地宮開始鮫珠便有感應開始，加上從景象碎片上感覺到和你一樣的靈魂氣息，再聯絡鮫珠上粗淺簡單的禁制。經歷鮫族覆滅的一幕，實則是你自己的決定，和鮫珠無關吧。”

海絲呵呵一笑，有釋然與落寞，說道：“沒想到這都被你發現了。沒錯，我確實有私心，才在你進入地宮鮫珠要認你為主時燃燒了靈魂之力，才給它佈下禁制，藏入一縷殘念，還讓你知曉那一切。”

她揮手，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邊，維持著同樣的姿勢重複著同樣的語言。正是顧輕染見過的南展樂的殘魂。

海絲釋然一笑，有著淡然與解脫。

“我曾遷怒過他，也想過凌虐他的殘魂解恨。可想著他為了我連命都不要，靈魂被打散，我就下不了手。數萬年過去，我也釋然了。可雖然先祖早有預言鮫族會覆滅，可我不能接受鮫族是覆滅在他的至親之手。如今我兩人間隔著各自的滅族之仇，就算活下來也不可能在一起。”

她看向顧輕染，近乎哀求著：“可不可以拜託你，若是發現他被打散的殘魂，就幫他一把。這是我鮫族百萬年的收藏，在我成親之前父王連同鮫珠一起交給了我。拜託你了。”

顧輕染看著飛過來的一枚金色貝殼，考慮了一下才道：“我會留意他的殘魂，但不會刻意尋找。但殘魂若要與其他融合只能靠他自己，我只會適量的幫助。你鮫族的珍藏，我會取一些需要的作為報酬，其他的若是發現你鮫族後代，若心性尚可，我會交還作為鮫族重新壯大的資本。”

“那就多謝了！”

海絲含笑躬身，身形再次如鏡面碎裂成點點星光。

顧輕染看南展樂似有所覺一般，嘴裡的話停下，呆愣地看著海絲消失的地方，流下一滴淚。

這是靈魂之淚？

顧輕染驚愕驚喜，連忙取出靈玉瓶將哪滴淚收起來，同時收起南展樂的靈魂。

黑暗在坍塌，顧輕染回到現實，才發下星正焦急地看著她。一見她睜眼，連忙道：“然然，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鮫珠突然認主，意外將我的意識捲入其中一時間不能醒來。”

顧輕染一時半會也跟星解釋不清楚，乾脆以後有時間再說。

為了避免星的擔心，她還將鮫珠召喚出。

冰藍的鮫珠泛著銀藍的流光，靈動的繞著星轉了兩圈後停在她面前，上下地晃了晃，似在打招呼。當飛回到她手心的時候，一道意念傳同時入她的腦中。

“我不是鮫珠，我是言靈天道珠，通古曉今、預知未來。”

顧輕染一愣，抬頭問道：“星，你聽過言靈天道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