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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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份檔案。
姓名一欄寫呂心儀,性別女。
但卻不是呂心儀的真實檔案,也不是江載月上哪兒找來的她的個人簡歷。
年齡,30。
性格活潑開朗、熱情大方,高中畢業於實驗中學,UNSW商學院本碩連讀,愛好攝影,業餘攝影師,三年花旗銀行業務經理經歷,因業務繁忙,二人聚少離多。
現因工作調整返粵,結束異地戀,備婚的同時也在備考公務員。
槽多無口。
檔案上的這個人,有點兒像呂心儀,又有點兒像是另一個人。
呂心儀緩緩抬頭:“這是什麼。”
江載月專注盯著茶几上的水杯,不看她:“你不是看完了,背下來就好了。”
“這什麼啊,”呂心儀又好氣又好笑,“你的理想女友模板?”
江載月:“這是你在我爸媽面前的人設。”
呂心儀挑眉:“怎麼,物件是我,你不滿意?”
江載月抬起眼皮瞟一眼她,捧起水杯戰略性喝水。
呂心儀抖一抖A4紙,面帶不解。其實生氣倒也沒多生氣,離譜沖淡了惱意,見她不答話,呂心儀挑著重點說道:“多虧你還知道我去了UNSW。”
“嗯。”江載月說,“我問過周玉琦。”
“什麼時候問的。”
呂心儀想知道是大學時,還是在婚禮上。
江載月本不想回答,但目光落在那張薄薄的A4紙上,還是說了:“大學的時候。”
“這麼關心我啊?”
“這怎麼能算?”江載月說,“只是恰好聊起。”
“恰好和人聊起我?”
呂心儀緊追不放。
江載月頓一秒,放下水杯。白色的陶瓷水杯畫著藍色的哆啦A夢頭像,另一個水杯上則是粉紅色的哆啦美。質地厚重的陶瓷在玻璃茶几上磕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
“關心一下一個熟悉的同學有沒有輟學,很正常的事吧。”江載月說,“畢竟如果你不讀書了,我也難辭其咎。”
呂心儀不以為然:“那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了?”江載月蹙眉,“要不是因為我,你高考不會報一個根本考不上的志願。”
“你也說了那都怪我自己學習成績不夠好。”呂心儀說,“而且是我自己要只填一個志願的,一人做事一人當。”
這話脫口而出時,她便察覺不對。
果然。
江載月的眉心一瞬間凝得更緊,分貝也越提越高,眼看著要生氣。
“說到志願我就來氣。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怎麼會有人高考只填一個志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那可是高考!……”
“停停停,那都過去十年了。”呂心儀擺手,連忙打斷江載月說教的架勢,“怎麼這麼久了,一見面你還是要拿這件事情罵我。”
“你難道不值得罵嗎?”江載月的分貝更高了。
“你罵也罵過了。”呂心儀說,雙手合十朝江載月拜拜,討好地笑笑,“而且我不是都去UNSW了。”
江載月斜眼瞄她一眼,並不給好臉色,氣哼哼靠倒在沙發上。
呂心儀無意與她在這件事上爭吵,只是低頭重新看回A4紙時,不免心中納悶。
怎麼明明應該是她聲勢凌人找江載月的茬,現下又反過來了。
……不行,得把場子找回來。
“我可沒讀碩士,”呂心儀抖一抖紙張,一點一點糾錯,“我只讀了本科就回國了,也不在商學院。還有這個花旗銀行又是怎麼回事?你這個人設非得要我往金融上靠嗎?”
原本還氣哼哼的江載月立刻偏頭,移開目光,似乎沙發上方掛著的畫框很是好看。
“我大學舍友在花旗工作,”她解釋道,“素材說起來比較熟悉。”
“哦,”呂心儀當即瞭然,似笑非笑,“意思就是這件事已經在叔叔阿姨那邊說過了,改口改不回來了,不論你找誰來演‘女朋友’,全都得在花旗當過業務經理。”
江載月說:“花旗退出大陸了,我那個舍友去美國了。”
呂心儀順著她的話往下接:“所以我就可以回來備考公務員了。”
“……嗯。”
江載月含糊地嗯出一聲。
她密密的眼睫垂下來,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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