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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元奇道:“姑娘貴庚了。”
見面問少女年齡,該是件很不禮貌的事,但話從黃元奇的口中說出來,竟使人有著並無不該的感覺。
原來,這黃元奇是屬於內秀一型的人物,外面誠厚木訥,每一句話都有著一種忠誠之氣。
綠衣少女眨動了一下大眼睛,笑道:“我麼,像不像十八歲?”
黃元奇道:“就算姑娘十八歲吧!也只不過十八春秋,怎生得知江湖中事?”
綠衣少女笑一笑,道:“你是書術君子黃元奇?”
黃元奇呆了一某,道:“你怎能如此肯定。”
綠衣少女笑道:“你手中抱著畫絹,定然是善於作畫的人,想那書術君子,乃藝海中的才人,不但胸藏萬卷,學究天人,而且丹青手法,也是妙絕一時,當代書畫名家,無出其右。”
黃元奇笑一笑,道:“原來如此,姑娘又怎能肯定,老夫這包袱之中,一定是幅絹畫?又怎能肯定,只有書術君子黃元奇,才會抱著一幅絹畫呢?”
綠衣少女道:“問得好!本來我只有八分確定,現在麼?我有十分把握了。”
黃元奇道:“姑娘可有解說?”
綠衣少女道:“有?書術君子黃元奇,交了幾個好朋友,合稱大河五義,他們那幾位兄長,都是性情中人,待他如兄如弟,如手如足,才使他無憂衣食,把畢生的精力,投注於讀書、習練、雕刻、塑形之上……”
語聲頓了一頓,接道:“那黃元奇故然是一代奇才,但如不是他遇上幾個好兄弟,必將忙於衣食,奔走江湖,只怕也不會有他那樣的成就了。”
幾句話,觸動了黃元奇無限的心事。黯然嘆息一聲,道:“姑娘說的不錯,黃元奇如不是遇上了幾個好兄弟,使他數十年無憂衣食,哪會有今日這樣的成就?”
綠衣少女嫣然一笑,道:“我不過是說幾句玩笑罷了,想那書術君子黃元奇,乃天縱奇才,如是沒有他那天賦的絕世才華,就是黃金成山,錦緞如海,也無法使一個平常之人,有那樣的成就。”
黃元奇淡淡一笑,道:“姑娘辯才如也,真叫在下佩服,區區正是黃元奇,但不知姑娘可否見告姓名?”
綠衣少女很大方,全無一般少女的羞怩情懷,笑一笑,道:“我叫東方亞菱。”
黃元奇道:“難得啊?姑娘這點年紀,竟然對江湖中事,瞭解如此之多。”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可得天下事,這又算得什麼呢?”
黃元奇道:“文章千古事,百年人方知,但姑娘說的都是近年內武林中事,書本上哪裡去找。”
東方亞菱道:“處處留心皆學問,武林中稱得起讀書的人,只有你黃前輩和那位書劍秀才,說來並非是什麼難事了。”
黃元奇道:“在下久聞書劍秀才之名,可惜,未能有緣一會。”
東方亞菱道:“那位書劍秀才麼?不見也罷!”
黃元奇哦了一聲,道:“為什麼?”
東方亞菱笑道:“所說那位書劍秀才,和你書術君子,大大的不同了。”
黃元奇道:“哪裡不同了。”
東方亞菱道:“聽說那位書劍秀才滑頭得很,和你這位誠厚君子,完全是兩個大不相同的人……”
隱在那圍牆之後的秋飛花,聽得東方亞菱對師父評得一文不值,頓覺怒火上衝,大步行了出來,道:“姑娘見過那位書劍秀才麼?”
東方亞菱回顧了秋飛花一眼,只見他眉目間,滿是怒意,不禁莞爾一笑,道:“沒有見過,你是……”
秋飛花冷冷接道:“不用問在下是誰,但姑娘既未見過書劍秀才,何以竟敢武斷別人是非,擅作評論。”
東方亞菱臉上的笑容,忽然隱失不見了,目光投注在秋飛花的臉上,打量了一陣。
道:“你是傅東揚門下弟子?”
這種單刀直入的問法,連秋飛花也有些大感意外,呆了一呆,道:“不錯,在下正是書劍秀才門下弟子。”
東方亞菱道:“令師雖也是武林中的飽學之士,但他久年在江湖上闖蕩,維護正氣,替天行道,替天下蒼生作了不少有益的事,但如說到誠厚,只怕不能和書術君子相比,我說的有錯麼?”
秋飛花冷冷說道:“姑娘唇槍舌劍,詞鋒犀利,而且,能夠自解矛盾,其高明之處,實是叫人難及……”
臉色變得更為嚴肅,緩緩接道:“但你這點年紀,在武林之中,只不過是一個後生晚輩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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