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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看不到了,很沒有安全感。
我不畏懼死亡,也能忍受病痛,所以那段日子應該是我唯一難熬的時候。
小賀翹了課,正南請了班,在病房裡陪了我足足一個星期。
現在我已經能適應看不見的生活了。
正南跟我說,很多書上都寫,人瞎了後其他感官會更加敏感,所以也能好好地感受活著。
他說得很對,時至今日,我已經能透過聽覺嗅覺甚至是一種直覺來判斷是誰進入我的病房了,如果是換藥的護士或複查的醫生,我會掛上禮貌的微笑,如果是前來探望的好友,我會裝得病痛並沒有那麼嚴重。
我並沒有為病痛而消極,身體的痛楚時時提醒著我生命的鮮明。
可我不能這樣跟他們說,他們會擔心,會難過。
今天小賀又來了。
自我住院後,他就天天來,一待就是大半天。我知道他選讀了醫學,課程是很緊的,這樣陪我肯定會耽誤他的學習,所以我再三告訴他不用每天都來,一個月來一次就好了,結果第二天他就把作業帶了過來,我睡覺的時候他才拿出來在一旁的小案几上伏著寫,這都是查房的護士偷偷告訴我的。
我瞎了後,請求醫院給我把輪椅,然後小賀每次來都會推我出去轉轉。
後悔在失去光明前沒有好好看這個世界,但是現在彌補也為時不晚。
醫生們都誇我樂觀,說我心態很好。
其實我只是想珍惜剩餘不多的活著的日子。
“黎瞳,”小賀這次應該是給我帶了東西來,我聽到檔案袋和紙張摩擦的聲音,“順哥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他出國跟著開會了,臨行前很匆忙,所以讓我代為轉交,說等他回來後一定第一時間來看你。”
我很好奇:“什麼東西?”
小賀沉默了幾秒,才道:“檔案資料,你進北京研究所之前的。”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是我一無所知的過去。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你拆開來看吧,告訴我……告訴我,上面寫了些什麼。”
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誰,究竟叫什麼名字,出生於何年何月何地。
當初柯清怡在的時候只是跟我提了提我進研究所的原因,至於我的名字,連她都不記得了,其他資訊更是無從得知。
大家都說回憶經常會是一種令人痛苦的東西。
可沒有回憶的我,心裡空蕩蕩的,任孤獨的風呼嘯著,在心牆上打下千瘡百孔。
難過的時候找不到任何慰藉與支撐,空虛感化作濃濃悲傷,輾轉反側。
一度茫然於活著的意義。
還好後來,柯清怡幫我交到了朋友。
所以現在的我已經很幸福了。
我聽見小賀從檔案袋中抽出資料,還沒等他開口,我便有些急切地問道:“我以前的名字是什麼?”
小賀的聲音低沉,語氣輕柔:“林素素,雙木林,素雅的素。”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不知怎麼的,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雖然眼睛瞎了,可是淚腺還是好的,排淚系統正常,不過我實在是太久沒哭了,對這種感覺有點不適應。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哭,分不清是激動喜悅,還是懷念傷感。
小賀坐在床邊,輕輕地將我攬在懷裡,用手輕拍著我的後背幫我順氣,沉默不語,但動作間都是溫柔與貼心。
我深呼吸一口,覺得腦袋有點缺氧:“還有呢?我是哪裡人?”
“祖籍山東。”
“我在北京哪裡讀書?”
“s大。”小賀報了一所過去北京有名的師範院校,“順哥甚至幫你找到了當初你高考報志願的表,不過是電子版列印出來的,手寫交上去的那份估計找不回來了。”
“我還報了其他學校嗎?”
“嗯,s大是你第一志願,不過其他學校也都是師範院校,報的都是數學專業。”說著,小賀似乎是笑了,“看來黎瞳以前是想做數學老師啊,真的是沒有想到,女孩子喜歡數學的不多。”
原來我以前是想做老師啊……
黑板,粉筆,教案,三角板,多媒體課件,批改作業的紅筆……
和洗腦後的生活完全是打不著邊的軌道。
原來這就是我的過去,好像是一段毫不相干的人生。
我頓了頓,繼續問道:“檔案裡有照片嗎?”
小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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