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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近一個月的掃蕩,土匪們也是糧盡無補,聽說鬼子走了,他們冒險下了山。這時一見人,怕讓人喊得村民四散,首先一槍就放倒了老獵人。
七狗第一個衝出了門,又是兩發子彈在身邊穿過,小柳子也急急衝了出來,“鬼子?”他急急地嚷。
七狗搖了搖頭,不是,他聽到的槍聲不是三八式,也沒有機槍和迫擊炮。又一聲沉悶的的槍聲傳來,是老套筒,七狗心裡明白了,他向小柳子比劃了一下上頜。
“鬍子”小柳子明白了,本能地望向老獵人的地窨,這時他發現了老人的身體,“爺爺!”顧不上身邊飛過的子彈,撲到了老人身邊,老人胸前的大襟上全是鮮血,顯見活不成了。小柳子頭上的青筋暴起,轉身撲向老人的屋子,他是去拿槍。
幾家人結成團,往山外小路跑,但是很快就被圈了回來,土匪早就封鎖了這條路,也只有土匪們才知道這個地形。匪幫見沒有人還擊,大起了膽子,點起了松明,開始圈人。
七狗急得團團轉,他已經身無長物,沒有任何武器,他也急急奔向老人的小屋,那裡有槍。剛走兩步,一支火把的亮光就照在了他的身上,一個反穿白羊皮大衣的匪徒,用槍指住了他。
七狗腦袋一低,跟著大隊的老百姓一起,走向了老獵人的門前,那裡有唯一的一塊空地。
很快,二十七個人全都回到了空地。七狗走得慢,捱了幾槍託,他獨特的行走方式,也引來的幾個土匪的狂笑,但這也使他們放鬆了對七狗的警惕,沒有人搜他的身。七狗不動聲色地站在老百姓的隊邊上。
四道崴子的當家劉彪子,慢慢地踱到了火光前。
劉彪子臉上的肉在不斷地抽動,看著手下的小嘍囉在挨屋翻騰著找東西,主要是吃的。但很顯然,沒什麼收穫。
見此,劉彪子臉色不由得變了顏色,松明下,他清了清嗓子,開了腔:“老少爺們聽好,我就是劉彪子,大家早就知道這一號人了吧,我們是棒棒(純土匪),不是官人(國民黨資助的官匪),日本人掃了這些天,我們也是沒辦法,向大家借點糧食,有的拿出來,我們給條活路,要不給,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老子曾點過三合莊劉財主兒子的“天燈”,還記得吧!”
沉默中,沒有人回聲。
劉彪子無計可施,其實他心理也明白,這樣一群上山跑荒的人,不太可能有什麼油水。但現在的形勢是,各村莊的日軍與偽軍還有沒撤,抗聯已經在有些地方開始反擊,各地原來的官匪們憑藉較為豐厚的實力還不需要象他們這樣明火執地“撈食”,他們這幾十號人,二十幾條槍在這樣幾股軍事力量的夾縫中,生存都不易,更別說要撈到什麼油水了。但是生存是必須的,土匪不是農民,他們不生產,只要斷糧,嘍羅們馬上就會作鳥獸散,關鍵的問題,他們一定得依靠這幾個手頭能找到的人,養活他們,讓他們活下去,保住綹子,保住他能作威作福的這塊基業。
硬得不行,劉彪子使出了“軟”刀子,“三皮,你小子跑他娘哪去了,快過來,新秧子,和老少爺們說說,誰能出糧,我劉彪子就放了大家!”
幾個高舉的火把照明中,不知道是誰一腳把一個瘦皮猴樣的嘍囉踹到了人圈的中心。
三皮不矮,只是瘦,瘦得象個皮猴,臉色臘黃,讓人懷疑他有病。慢慢的,他站起了身,滿臉的焦躁。本來都是(土匪)棒子,但現在一下讓人揭了老底,他斜面向天,彷彿在考慮什麼,沒有開言。
劉彪子不高興了,在山頭,他是絕對的主宰,不可能容忍這樣的公然抗命,他走近了三皮,手裡的皮帶指向了三皮,威嚇的意思十分明顯。
“怎麼的,三皮,養了你好幾個月了,還不服?!還想耍你的把式!”
“有了糧食你真能放人,屁?”三皮回答了,本能地在躲開在他眼前晃動的皮帶。
老百姓的隊中一陣騷動,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劉彪,都是苦哈哈的窮哥們,你們是不是人,有種去打日本,搶他們的東西。跟我們使什麼威風。”七狗一聽,聲音熟悉,是那晚在他昏迷前聽到的聲音之一。
劉彪子身體猛的一緊,三皮嚇了一跳,轉回身,下蹲,一下子就竄出了好遠,身手還真靈活。這時劉彪子的皮帶才掄了個空。
劉彪子慢慢的轉回了頭,閃爍的火把光影下,兇狠的目光讓所有人都退後了一步。“養不熟了,郝老二,做了他。剛才是誰在指教彪子啊!”
這時,劉彪子臉上的兩條肉不受控制地抽動起來,土匪們知道,這是把頭(頭子)狂怒的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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