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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勢,隨既又是挺立如前,小隊長向溝內一望,看不到任何活物,只是半人高的乾草搖動著,象是嘲笑鬼子的無能。
也許是“武士道”精神衝昏了鬼子的理智,也許是死去同伴的慘狀激發了鬼子的兇悍,幾個日本兵沒等小隊長的的指令,就衝入了草叢中,那幾條被鬆開了脖套的狗反而在溝口打著圈子,就是不敢入內。小隊長著了急,高聲呼喝著讓他們退出來,一聲垂死的呼喊聲又是響了一半,又一個日本兵報了銷,溝口槍聲大作。
一會,幾個狼狽的鬼子兵退了回來,哇哇的叫著,八去其二,還有一個日本兵的腿被賽虎撕去了一條肉,浸血的綁腿布拖得老長,沒命得慘叫。小隊長踹了那還在叫的日本兵一腳,刀一指,日本鬼子向溝上迂迴,這才想起來搶佔制高點。
溝沿上,幾個鬼子看到了溝裡的全貌:長長的河叉溝裡,一望無垠的蒿草半人高,一直通向遠遠的山窪。
他們架起了槍,向蒿草中每一處不象風吹的草動的地方射擊。賽虎的活動受到了限制,他只是憑自己的本能在躲避著,但鬼子一時也奈何不了它。
肥胖的日本小隊長的牛皮戰靴讓他上坡時幾次要滑倒,忽然他的腿下好象踩到了石頭,咕嚕嚕滑到了一個小坑裡,坑裡全是雪,他手忙腳亂地撲騰著,坡沿上的鬼子回頭看了一眼,沒什麼大事,沒人來幫他。
小隊長淒厲的一聲:“八格”響了起來,甚至壓過了槍聲,坡沿上的鬼子這才意識到出了事,回頭一看,一個黑影從小隊長身邊閃出,快手快腳地在拽著小隊長的指揮刀,但是小隊長的指揮刀用牛皮紮在皮帶上,他一時還沒得手,是三皮,他捨不得鬼子的指揮刀,失去了逃走最好的時機。
兩個鬼子哇哇大叫,調轉了槍口,三皮一驚,但還是沒有鬆手,只是把小隊長的身體擋住了自己,還在手忙腳亂地解刀。鬼子的槍響了,但不敢射擊小隊長的身體,沒有命中,三皮情勢岌岌可危…
受過專業訓練的鬼子,由於是向下射擊,習慣地從臥式改為了蹲踞式,肩膀露出了地平線,三點發的駁克槍聲清脆地響了起來,二個鬼子一中二,一中一,滾下了山坡。
一個鬼子的鋼盔擋住了致命傷,但滾動中槍也沒了,正好滾到了雪坑裡,三皮沒有任何花哨地動作,一下子騎到了鬼子身上,手中的“怪刀”幾乎同時的三下起落,結果了他,本來半臉是血的他,被鬼子的激飛的血又衝了滿臉,頓時成了血葫蘆。
小柳子惶急的聲音傳來,引來了密集的鬼子火力,“三皮,還活著?”
三皮強悍的聲音回應了,“沒事,咱這有槍,可俺不會用,小柳子,快來!”
小柳子回應道:“過不去,快開槍!”
形勢明朗了,小柳子從內沿爬不上坡,被鬼子壓在了溝裡,賽虎也由於坡路不敢冒險突擊,上山的速度肯定慢,鬼子有足夠的反應時間,賽虎的優勢也失去了。
沒辦法,三皮拿起了三八式步槍,指向了對面,手忙腳亂的開了一槍,槍彈嗖的飛上了天。由於沒有用肩胛挺住槍托,槍的後座力一下子就讓三皮的鎖骨捱了一記,他一痛之下放了手,槍落到了溝裡沿,另一個鬼子本身就躺在溝沿上,一個鬼子射手精準的射擊也壓住了三皮,他槍沒了,急得直裂嘴。
槍聲一時稀疏了,鬼子也在節省彈藥,但七狗三皮小柳子這面只餘下不到十七發子彈和一隻兇狠的“殺手狗”,雙方都在調整、等待,醞釀著最後致命的一擊。
鬼子發生了爭執,一個大個子日本兵指著溝裡,讓一個小個子鬼子兵向內迂迴,形成交叉火力,但是小個子兵不太情願,雖然三個人,他更願意呆在一起,溝裡有一隻殺人不眨眼的大狗還有一把隨時出現的冷槍,誰知道還有什麼,他在小聲地辯解著。
大個子日本兵急了,壓低聲音在訓斥著小個子,但他心裡也是不敢脫離團體。也難怪,關東軍受得都是山地、野戰、步炮結合的訓練,現在他們沒見過面的“敵人”幾乎沒有射擊就幹掉了他們的半數,他們開始後悔今天的冒進了,脫離了大部隊,他們的訓練在這樣的環境中沒有任何優勢,現在他們所處的正是冷槍射擊的死角,十分安全,也許,穩守待援才是“正理”。
鬼子不知道,他們放棄的正是他們絕佳的致勝良機,如果一但迂迴,首先他們就會碰上正在向山上爬沒有防護的七狗,交叉火力一但形成,小柳子和賽虎就沒有了任何還手的餘地,餘下的射手盯住三皮,他也根本脫不了身。可惜,愚蠢的鬼子放棄了!
七狗爬上了崖,沒人知道他怎麼爬上來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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