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那年夏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部分,模仿犯(第一部 下),那年夏天,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允許你對別人的丈夫暗送秋波的!你聽到了嗎?我想你也沒有這個膽量!”
從客廳的門縫裡,君惠看到父母面面相覷。即使是君惠站的這個地方,也能聽到電話裡的叫罵聲。雖然叫罵的內容聽不大清楚,但能夠明白對方正在破口大罵。
君惠母親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父親什麼也沒說,從她手上拿過了電話。然後,他用對待客戶的那種非常客氣的口氣說:
“對不起,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再見。”
他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君惠的母親呆呆地嘀咕著:“她母親怎麼會這樣?雖然擔心自己離家出走的女兒,可為什麼要說我對她丈夫暗送秋波呢?”
“唉,她的腦子一定有問題。”父親安慰說。
君惠想起來了。一年級的時候——剛剛調換座位和舞衣成為同桌,當第一次聽說舞衣夜不歸宿的時候,她非常吃驚,情不自禁地說:
“我要是這樣的話,父親一定會揍我的。”
舞衣笑著說:
“我爸爸才不會打我的,他是我的奴隸。”
“爸爸很喜歡我,所以才會經常著急。”
舞衣所說的“爸爸”指的是她的母親。母親也是“爸爸”,而父親則是“奴隸”。是這麼說的——是的,是這麼說的。她撇著嘴,像個大人似地把手放在脖子上。
“我的爸爸不是真的爸爸,只是因為方便才這麼叫的。”
——方便。
君惠來到父母身邊,她好像很害怕,想得到父母的安慰。
“嘉浦曾說過我的父親不是真正的父親。”君惠說,“怎麼會——她說這話時,我覺得很奇怪。”
和母親吵架,離家出走。舞衣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這樣,蘆原君惠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呆了幾個小時。剛才噩夢裡聽到的那個女人的慘叫,大概就是嘉浦舞衣的慘叫聲。可是蘆原家都在安靜地睡著覺,從那之後再沒有電話打進來。
也許舞衣冷靜下來後已經回家了。即使沒有回家,那也是舞衣的事情,自己沒必要如此擔心。今天舞衣母親慌慌張張打聽舞衣的下落只是因為吵架的緣故,僅此而已。不會有什麼不安的感覺,應該現實點。她並不是和自己關係很親密的同學?那不都是別人家的事情嗎?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模仿犯 第一部(下)5(3)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可怕呢?我怎麼會在夢中聽到慘叫聲呢?
讓蘆原君惠害怕的是動物的一種直感,這是脆弱的孩子的一種透視力,可怕的敵人想做壞事時藏在一個可怕的地方。無論別人怎麼看,無論環境怎麼不同,嘉浦舞衣和君惠都還是孩子,君惠已經預感到了發生在朋友身上的災難。
這種預感並沒有錯。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離家出走的嘉浦舞衣此時此刻正在赤井山中,她正在兇谷中看著附近的一對車前燈。好了,我得救了。我可以坐那輛車離開這裡,如果是一位熱心的男司機,要的錢也不會多。我可以和他做朋友——她在這麼想著。
可是,離兇谷越來越近的那輛車裡,坐的是慄橋浩美和岸田明美。
模仿犯 第一部(下)6(1)
——還是回家好。
當看到黑暗的前方被稱作兇谷的建到一半的殘骸時,岸田明美這樣想著。不應該來這裡的,今天為什麼總是覺得彆扭呢?
天很黑,沒有月亮。橫穿赤井山的“綠色公路”是一條新鋪的道路,確實很漂亮。可是,這種新的道路鋪在半途而廢的赤井山中,就像在病入膏肓的病人體內安上了一根人造血管,很不和諧。走在這條路上,給人一種十分強烈的不現實感。這也讓明美感到不安。
從能看到兇谷時候起,慄橋浩美突然不說話了。離開加油站後,他就莫名其妙地給明美講起了現代藝術,說格萊·馬奇的繪畫多麼出色。可是,現在,就像汽車換了自動檔似地,他一聲不吭地操縱著方向盤。
“哎……浩美。”
岸田明美小聲地叫他。
“這個地方感覺不太好,我不想下車,我們直接開過去吧。”
浩美要是擔心的話就好了,他要是直接透過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到旅館和我睡覺就好了——她儘可能地用甜甜的聲音說出自己的想法,但浩美根本就沒有向她這邊看一眼。
兇谷越來越近了。正是因為越來越近了,岸田明美才覺得大樓在向她逼來。建到一半的鐵架子已經有四五層樓高了——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