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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姦夫淫/婦!”魏景辰話音剛落只聽一個暴怒到極點的聲音在隔壁雅間響起。
江容華與魏景辰皆神色一凜,不約而同地透過暗孔看向來人。
卻說江老爺原是升了官職打算與錢參政這個老部下好好喝喝酒,談談心,選的地兒是隔了一條街的太白居,誰知半道上竟偶遇四處閒逛的魏景辰,非說醉仙樓新來的大廚做的一手淮揚菜天上有地下無,半拖半拽地把兩人拉到了這裡。
江老爺和錢參政本就只是想尋個地兒好好喝一杯,至於去哪裡喝倒不在意,又想到今後去了京都,到底沒有在杭州逍遙自在,與靖國公府搞好關係總不會錯,這麼想著順便賣了魏景辰一個面子。
不過這位小爺素來是個閒不住,剛落座吃了兩粒苔菜花生米,便嚷著肚子疼離了席,江老爺兩人也不在意,只是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菜也上了滿滿一桌,仍不見他回來,連他身邊那個名喚灰雀的小廝也不見蹤影,便喚了貼身侍從江泉去外頭看看。
無奈江泉去了半天回來苦著臉稟告道四處尋了並未找著魏四少爺,江老爺好不容易升了官兒,這節骨眼上最怕出什麼岔子,心裡一緊,尋思魏景辰不會出事兒了罷,老臉一皺,朝錢參政拱了拱手道自己出去瞧瞧。
誰知剛打起草簾便瞧見一個與魏景辰身形極為相似的背影,面上大喜,正要出聲叫住,卻見那人一晃拐入了另一個雅間。
江老爺雖然奇怪卻還是跟了過去,怎料才走了兩步便聽到身旁厚厚的草簾後面隱隱約約傳來極為熟悉的女子的說話聲,雖然聽不大清,但他還是辨別出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夫人徐文佩!
怪了,如今府裡為了入京的事忙得人仰馬翻,這徐氏怎麼還有空在這裡喝茶吃酒?不過轉念一想也可能是為了與哪位交好的夫人作別,徐氏到底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在應酬方面一向做得得體又大方。
江老爺這般想著便釋然了,正要抬腳離開,卻聽到那雅間內響起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不由得咯噔一下,那魏四公子也沒心思再尋了,腳下也如被膠水粘住了一般,側耳窺聽起來。
於是就這樣將屋內徐氏和楊守仁的對話一字不落聽了個全面,江老爺自打孃胎裡出生以來三十七年雖稱不上一飛沖天,卻也好歹平步青雲,如今又位極人臣,哪裡受過這樣荒唐的打擊——自己娶了十五年的髮妻竟然與不知哪裡來的野漢子有私情,而唯一的嫡子還可能是那人的野種!
江老爺忽然覺得自己頭上的那頂一品大員的官帽正綠得發亮。
雖說他與徐氏並無多少情誼,然而這一事實真相還是如晴天一道霹靂在江老爺腦中炸開了,他感覺到太陽穴在突突地發跳,素來秉承的儒雅大度早丟到爪哇國去了,只想衝進去將這對狗男女活活打死。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正巧遇上兩人扭麻花似的纏作一團,當即暴喝一聲,隨手抄起懸在牆上作裝飾用的一把梧桐木琵琶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
楊守仁只覺後腦勺一痛,緊接著有黏黏膩膩的東西滲了出來,頓時心頭火起,連原本的欲/念也消得一乾二淨,扭過頭就要破口大罵,卻在見到江老爺鐵青的面容時臉色大變,慌忙從徐氏身上下來。
而徐氏此刻卻是全然懵了,只下意識地攏著凌亂的衣衫,然而脖頸上明顯的紅紅紫紫卻是怎麼也掩不住。
完了!
徐氏感覺自己的耳朵嗡嗡作響,她不知道江老爺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太白居與錢參政喝酒的嗎?她快十年不曾與楊守仁見面,怎麼今日便這麼巧讓江老爺撞上了,還讓他見到這麼不堪的一面?怎麼會這樣?
很快一個沉靜如水的聲音解開了她的疑惑,也讓她明白是誰挖了個陷阱將她推入這萬劫不復的深淵。
“父親,容華可尋著您了,四哥哥方才忽然上吐下瀉,昏迷不醒了,瑞和院亂作一團,祖母讓你快些回去……咦,母親?”
江容華打起草簾,一臉焦急之色,卻在看清眼前的情形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身後的魏景辰似笑非笑地瞅了她兩眼,這丫頭裝模作樣的本事比他還強哩!
江老爺大概也沒料到江容華會這個時候出現,有些意外,不過在聽清她話裡的內容後冷哼了哼,大聲道:“四哥哥,他哪裡是你的四哥哥?不過是個下賤的野種罷了,死了最好!”
而另一邊徐氏聽見自家兒子突然病重,頓時大急,連江老爺的怒火也顧不上了,一把抓住江容華的衣襬,厲聲道:“江容華,這些都是你的陰謀詭計對不對?以禮怎麼了?你們把我的以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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