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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把眼睛瞟著丁曉,面色微露驚訝,看完後又遞給他的哥哥陳永承看,笑道:“這小子果然是有點來歷!”說罷突然走到丁曉跟前,將手在他“環跳穴”上一拍;丁曉頓感全身血脈流暢,痠麻若失,站了起來道:“你們又耍什麼花招?”
太極陳面色已很緩和,笑道:“小夥子,闖蕩江湖,不能這樣任性使氣。你一點江湖禁忌都不懂,糊里糊塗就幾乎吃了大虧,你有這封信為什麼不早拿出來?上官瑾是你什麼人?他怎會要你帶信給我?”
原來這封信正是上官瑾當日匆匆寫好,趕著給丁曉的,丁曉漫不經意地在懷中一放,誰知今日卻派了用場。
上官瑾與太極陳並不很熟,可是上官瑾的師父司空照卻是太極陳最欽佩的一位武林前輩(上官瑾歲數不大,班輩卻高,算起來和太極陳是平輩)。而且在幾十年前,太極陳初出道時,還得過司空照的不少幫忙。後來司空照以垂暮之年,收了上官瑾這位愛徒,暗中還託過好幾位武林名宿照顧。太極陳深知上官瑾是司空照的衣缽傳人,後來見了面又知他打穴功夫,江湖獨步;兩代交情,更加上英雄相重,因此太極陳怎樣也得買上官瑾的面子。
上官瑾這封信寫的很懇切,首先說明了丁曉的來歷,離家出走的經過,志趣抱負與乃父不同;再說丁曉求師的苦心,並代他說項。其中有幾句令太極陳看了很是動心,那比句是:
“紅花綠葉,同出一支:百川匯流,始成大海;丁派陳派,同負重名,融會貫通,必放異彩。”意思是勸太極陳不要挾技自秘,說明武術若能彼此交流,則成就無可限量,何況同是一派的呢?這幾句話很能打動太極陳的心。
因此太極陳看完信後,立刻對了曉和好許多,殷殷問他和上官瑾的關係。
丁曉見太極陳轉為緩和,想來自己本來是誠心拜師的,這樣硬挺硬衝,也有不是,這麼一想,也就心平氣和,據實答道:
“上官瑾嗎?是朱師叔朱紅燈給我介紹的(丁曉習慣了稱朱紅燈為“師叔”,說出來忽又覺得不妥,於是又補了他的名字)。他對我很好,而且料到你們可能難為我,因此在我臨行前特別給這封信給我。
“可是我不願因人成事,我以為弟子擇名師,名師也擇弟子,這是師徒兩人之間的事,又何必要第三者代拉交情,套關係?我就是這麼一副料子,你看我有資格做你的徒弟你就收,沒有你就不收好了,何必管他什麼上官瑾不上官瑾?”
太極陳聽得哈哈大笑,這少年好直爽,有什麼就說什麼,性格雖硬,但卻似樸玉未雕,著實可愛。想了一想,就對他說。
“你先跟保英、保明他們去安歇一宵,拜師的事明天再說。”
丁曉連戰保英、保明,又給太極陳拍了他麻軟穴,雖然給解了過來,也是累得不堪,聽了太極陳的活,不再客氣,便自告退。他臨走前還對吳方甫道了個歉,說道:
“吳師父,大概我不能做你的弟子了,蒙你引見,多謝!多謝!”弄得吳方甫很不好意思,敷衍幾句,也自告退。
當晚太極陳兩兄弟抵掌深談,討論該不該把家傳絕技,授給丁曉。太極陳還有點顧慮,還委決不下。
太極陳的哥哥陳永承卻說:
“據我看,上官瑾的話很有道理。我近年潛心掌技,一招一式的將我們陳家太極拳慢慢解析,覺得本門拳法可以變化之處尚多。但我限於天資功力,還未能摸索出變化之方,使本門拳法,有所增益。看了今夜丁曉的出手,有些手法變化,甚合我心。大抵丁派的較我們輕靈,我們較丁派沉穩,如互相截長補短,這豈不是兩家都有益的事了?”
“而且丁曉這個少年,人很直爽,我們教他,也叫他將丁派的拳法詳細解析給我們看,他必不會藏奸。”
太極陳想了又想,從利害方面看,對自己有益無損,從他人方面看,丁曉又是可信賴的。他想,做一代的武林名家易,做新拳術的創始者難。如果自己打破成規,傳授丁曉,也從丁曉處,將丁派的拳法完全吸收,與自己的揉合。必然能使太極拳更趨完美,這是不朽之業,不應固步自封,何況收了丁曉為徒。日後見上官瑾時,也有交代。
第二天,太極陳果然對丁曉直說,願意收他為徒。也說了希望將兩派拳術熔為一爐的話。這正是丁曉本意,當下大喜過望。馬上拜師,
拜過師後,太極陳忽然盤問起丁曉結織朱紅燈的情形,似有什麼事似的。
丁曉把怎樣結識朱紅燈和上官瑾的經過詳細地對太極陳說了,問道:
“師父,我自離開他們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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