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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閣,書閣是兩層樓的,掛了一副很有趣的對聯,上聯是“春來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正好眠”,下聯是“秋有蚊蟲冬又冷,收起書箱好過年”。這本來是一首不想讀書的揶揄詩,卻拿來當做書閣的對聯,倒也是挺有意思的。書閣裡有個人正在擦拭書架上的灰塵,我和寧遠觀上前問道:“嗨,打擾一下,怎麼去正堂那邊呢?”
那人停下了手,愣愣的看了我,忽然那人眼光裡冒出了火,猛然把手裡的抹布甩了過來!他的動作非常突然,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那抹布重重的打在了臉上。頓時我只覺得眼前一黑,臉上火辣辣的疼。我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上又重重的捱了一下。這一下分量重極了,我被打翻了出去好幾米,躺在地上暈暈乎乎的,恍惚間似乎寧遠觀大聲叫了幾句什麼,但我根本沒有聽清楚,只覺得自己耳朵嗡嗡的響。似乎身上還捱了幾下,但由於意識已經模糊了,倒沒覺得怎樣。
恍惚間似乎有人扶起了我,那人很溫柔的問我:“疼麼?”
是個女的,我心裡一激靈,難道是寧遠觀扶起了我?我倒是恨那小子沒打我更狠些。我努力的定下心神,終於睜開了眼,一個美女的臉龐映入了我眼簾,長長的秀髮,白皙的面板,清澈動人的大眼睛,可愛的鼻子和嘴巴——但卻不是寧遠觀!
那個漂亮女子關懷的扶起我撫摸著我的傷口:“你怎麼就不躲開呢!?”
我清醒了下腦子,尷尬的推開她自己站了起來:“這都是怎麼了?”
那個打我的人叫道:“小蕙!你還要護著他嗎!芸芸。。。”
“住嘴!”扶著我這位喝道。看來她名字裡有個“蕙”字。
我偷眼看了一眼寧遠觀,她小心的看著我,眼神裡透著好多關心的東西。我不由得心裡一陣心神盪漾。
那個小蕙又看了一眼那人,大聲道:“成連琮!如果你再動他一根毫毛,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個叫成連琮的憤憤的一拳捶在身旁的樹幹上,樹身搖晃了好久,樹葉掉了一地。我心裡暗暗的倒抽一口冷氣:剛剛我挨的就是這樣的一拳嗎?
“你幹什麼!要發火回秦嶺發去!”小蕙喝道。
成連琮恨恨的轉身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苦笑道:“看來我以前得罪的人還不少呢。”
小蕙白我一眼:“老毛病就是不改!還貧呢,看你臉上腫多高!”
我這時才感覺到臉上似乎漲的厲害,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寧遠觀。我們對視了一眼,迅速移開了目光。
這時那個中年人也走了過來,看到我的狼狽樣子,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吃驚的表現,嘆口氣道:“忘了告訴你不要亂跑了。成連琮在這裡。”
“這些都是怎麼回事?”我問道。剛剛他說要都告訴我。
不料此刻他呆了一下,居然掩飾道:“沒什麼。”
我不由得笑了出來,這麼大的轉變想掩飾過去實在太有難度了。那中年人也想到了這一點,乾脆就挑明瞭說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你還是回去吧。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
我呆了,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蕙在一邊道:“先找點消腫的藥,休息一下。”
那中年人點點頭:“你帶他們去西廂房找個房間吧。”
小蕙點頭道:“知道了,爸。”
小蕙帶我們來到了西廂房的一個稍乾淨些的房間,小蕙對我們道:“你們先不要出去,我找點藥就回來。這裡的藥酒很有效的。剛剛那個成連琮是瘋子,別理他。”
我苦笑著點點頭。我倒是有本事理他。
小蕙走後,我和寧遠觀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還是我打破了寂靜:“她很快就會拿藥來了吧。”
“嗯,”寧遠觀點點頭,“你也是的,怎麼就不跑呢。打不過就跑嘛。”
我撓撓頭苦笑連連。沒有人會在漂亮女孩兒面前逃跑吧?哪怕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不會有人落荒而逃。再說了,跟木葉在一起向來是別人落荒而逃,我都忘了什麼是逃跑了。
“我哥是什麼意思啊,讓你來了,他人也不知道在哪兒。”寧遠觀埋怨道。
我苦笑道:“你哥是憋了很久想算計我呢。”
這時那個小蕙帶著藥酒過了來:“我回來了,這是李叔叔送給我爸的跌打藥酒,很有效,擦上一會兒就消腫了。”
我點點頭:“謝謝啊。”
“謝什麼,”小蕙不悅道,“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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