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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瓶熱牛奶回來,好嗎?”
皆川克彥懂事地點頭:“好。”
未成年人離場,皆川康代才問:“發生了什麼?醫生頭一回連飯都不吃了。”
外套搭在手臂上的諸伏景光搖頭,不肯說。
Yuki痛苦於又有一個家庭即將慘遭毒手,藤木一家在此次事件中沒有一人是清白無辜者,他們都需要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烈的代價。
夜半時分,位於巷子拐角的皆川診所亮著一盞光潔的燈箱,有棲川雪手捧著保溫袋,戴著一副墨鏡,坐在門前的木椅上,仰頭數著星光點點。
諸伏景光走近,替她多披上一件大衣:“不敲鍵盤,改來發呆了?”
哪怕兩人房間還隔了一間空置的病房,也阻擋不住她宣洩式地敲擊電腦鍵盤的聲響。
“隔音真是太差了……”有棲川雪嘀咕:“新診所起碼得用鋼筋混凝土搭建。”
掏出一罐啤酒的諸伏景光走到有棲川雪身旁,歪頭示意。
有棲川雪:……
[她都不擾民了,你就不能回去睡覺嗎?]
她鼓起臉,慢吞吞地挪開位置。
旁邊有個人,有棲川雪也靜不下心數星星了,耷拉腦袋,玩著手裡的保溫袋。
“牛奶冷了嗎?”
“……還沒有。”
“咔嚓”一聲,啤酒拉環被拽起,冒著細密氣泡。
“啤酒……”
“嗯?”
“好喝嗎?”
“你沒喝過酒?”
“……很奇怪嗎?我是醫生誒,喝酒耽誤救人怎麼辦。”
“可是最近診所都沒有生意吧。”
“……囉嗦。”
諸伏景光看得出來,有棲川雪很低落,他把啤酒伸過去:“要嚐嚐看嗎?”
她放下保暖袋,雙手探出袖子,小心地接過,低頭輕嘬了兩口。
酒花香氣是油類物質溶解後特有的清澈花香,經過淡烘焙的麥芽清爽芬芳,一口嚥下,細膩清香的啤酒香氣在口腔中迸發。
“怎麼樣?”
“唔,還不賴……有點苦苦的。”
兩人重歸平靜,一個替她仰頭望著星空,另一個注視著街角,時不時喝一小口啤酒。
“九條兼明說他恨藤木小姐,正因為恨,所以也深刻地愛著藤木小姐。藤木小姐即愛著琴酒,也愛九條兼明,愛到底是什麼?”
諸伏景光:“愛是相互欺騙,卻又令人驚奇地不受到任何傷害,甚至於就好象沒有察覺到彼此在欺騙似的,這種不加掩飾從而顯得清冽、豁達的互不信任的例子,在人類生活中比比皆是。”
有棲川雪斜他:“別拿太宰治太搪塞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一個人,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
被拆臺的諸伏景光輕笑:“有,正在愛著。”
有棲川雪無語撇開臉:“我沒有戀愛經歷,但我看得出愛一個人的眼神是什麼樣的。”
“醫生是在期盼愛情嗎?”
“不知道。”有棲川雪直率地回答:“我幻想過理想型該是什麼樣子,但我想象不出來與人戀愛是種什麼感受。”
她曾經在麻友奶奶問及理想型時,腦海中浮現出一張面孔,那真的是她動心了嗎?還是她對萩原警官的美好寄託與追求——光明正大的身份,坦然言笑的立場,對方衣襟上的警徽,是有棲川雪一生都無法觸及的夢想。
有棲川雪無法想象,作為一名犯罪組織的成員怎麼和警察戀愛?生死虐戀嗎?
諸伏景光提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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