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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是憑藉直覺,或者也可以說是常年鍛鍊的身體對於一些威脅的本能反應。
被扣住手腕的同時,陸櫻回過了神。
盯著手腕上那隻不屬於自己的有力大手,陸櫻的眉心皺了起來。
“放手!”她喝道。
從小在仙隱山長大的她,雖說有被師傅教導過她男女有別,但因為當時的毒仙門內幾乎都是女弟子,所以她並未將之放在心上。進入陸櫻的身體以後,這個時代的民風開放,講究男女平等,她自然更不需要拘泥了,入鄉隨俗就好。
不過她不拘泥是一回事,被一個完全陌生的異性握住手腕那是另一回事,身為女子,被這麼強硬的扣住手腕,總還是會感到羞惱。
這會兒的陸櫻顯然沒有意識到是她自己先襲擊的別人……
江誠此時倒不急著鬆手了,他盯著陸櫻還殘留有零星晶瑩的指甲縫看了一會兒,隨即一揚眉,做了然狀。
“這就是你的本事?”他說,“它是什麼?毒/品?”
陸櫻被問得一愣,也忘了掙扎,再次仰頭對上江誠,才驚覺自己作為‘瘟神’的秘密被這人發現了。
想到這個時代對藥品似乎有著相當嚴格的管制,又想到明天‘瘟神’的秘密就會被傳得滿城風雨,陸櫻便不免有些心驚。
頭很疼,接連兩次想到過去的那些事,讓陸櫻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也讓她變得非常的焦躁,心緒難穩。
雖然沒有得到陸櫻正面的回答,不過江誠其實已經達到了目的。於是他鬆開了陸櫻的手腕,雙手高舉呈投降狀,並且向後退了一步。
像是知道陸櫻心中所想,他說:“放心,我沒那麼無聊去替你做宣傳。再說,我們現在算是扯平了。”
陸櫻在聽到他的第一句話時,神情微變,狐疑的蹙眉盯著江誠。再到第二句話,她沉黑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沒怎麼明白江誠話裡的意思。
想了一會兒,陸櫻才明白過來。
“那天我沒去找過教務主任。”陸櫻語氣淡淡的說。
大概覺得一直覺著手很傻,江誠於是撇撇嘴放下了手,說:“所以你欠我一個人情。”
“不對。”陸櫻否認並分析道,“就我所知在沒有跟你的那條流言之前,已經很久沒有找過我麻煩,今天那些人顯然是衝著你才找上的我。”
經陸櫻這麼一提,發現自己確實對領頭的黃毛男有那麼點印象的江誠,沒有多少猶豫便認可了陸櫻的分析。
“那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想要我怎麼還?”
陸櫻的頭疼的越來越厲害,這讓她不得不用手扶著額側,若非江誠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是斷不會跟他就‘人情’一事費這麼多口舌的。
於是此時聽到江誠要還人情,陸櫻便道:“讓開,讓我走。”
江誠也沒二話,直接側身讓出了去路。
陸櫻走出幾步,停了下來,也沒回頭,就只聽幽幽的聲音傳來。
“還有,管好你的嘴,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這是來自陸櫻的威脅,卻絕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對陸櫻來說,要從記憶裡找出一個無色無味可以殺人於無形又不被這個時代的儀器檢查出端倪的毒方,這並不困難。只不過她之前從未真正起過要殺死什麼人的心思罷了。
她並不想違背師傅的教誨,但前提是那個人不要做出任何可能危及她生命以及現有生活的事。
江誠站在原地呆怔許久,直到陸櫻踏上公車,他才神情微妙的回過神來。好像自他16歲打敗地下拳場排名第十的拳手開始,就沒有人再敢跟他說過類似威脅的話了!
現在,他竟然被一個‘小女孩’出言威脅。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哭笑不得來得更為貼切。
望了眼公交車絕塵而去的方向,江誠忽然笑了起來,這個‘瘟神’還挺有趣!
嘴裡隨意喃喃了一句,他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她這樣子也算是在暗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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