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蘭因霽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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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把傷養好。”
宴雲箋心口發燙,一時失聲。
姜眠便接著給宴雲箋裹傷,看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吸引,忍不住問:“疼嗎?”
“我這樣力道,會碰疼你嗎?”
“不會。”他說。
“疼就告訴我。”
“好。”
“嗯……宴雲箋,我想問你,”包好一隻手,姜眠沒忍住,雖然不抱希望,但還是問出口,“你知不知道我們得的那個欲血之疾究竟是什麼病?”
那太子到最後也沒說,她雖然不怕生病,但總得有個明白吧。
宴雲箋頷首:“我知道。”
“你竟然知道!”姜眠眼睛亮了亮,比起恐懼,她甚至好奇更多,“這到底是什麼呀?”
宴雲箋的解釋有些避重就輕:“姑娘放心,只要治療得當,你便會從前沒什麼兩樣,無痛亦無傷。”
“那怎麼治?”
“每隔六十九天,以我的血做藥引煎一帖藥,你喝下便沒事了。”
他好像……只說了她,卻沒說自己。
姜眠問:“那你呢?也是用我的血做藥引麼?”
宴雲箋搖頭:“姑娘不必。此疾只是一種聯結,以我之血,解你之困。”
原來是這樣啊,聽起來對她也沒什麼影響,反倒是宴雲箋不大合適:“可是這樣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割血一次,不是很傷身體嗎?哎——”
她想起來:“宴雲箋,我好像記得太子提到有兩種解決辦法,另一種是什麼?”
這回宴雲箋沉默。
她等好久,追問:“是什麼啊?”
“抱歉,我不知。”
姜眠不信:“不可能啊,第一種你都知道的這麼清楚,沒道理不知道第二種,而且我看大家都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秘密。”
對方不說話,面上也沒什麼表情。
但他白淨的耳根泛紅。隱在幾絲垂落碎髮下,很紅。
姜眠哪注意這麼仔細,戳戳他,再戳戳他:“說啊……說啊。”
到底是她那句“大家都知道”觸動了宴雲箋。
她單純清澈,他不得不說的隱晦:
“姜小姑娘,別問了。您尚未出閣,此方法您不該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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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宴雲箋始終無法睡著。
他從不做無意義的事,如果頭腦不在盤算,那便用來休息。
此刻卻難得失神。
他閉闔雙眼,撫過腕間紗布,頭腦愈發清醒。
夜風穿過迴廊,霎那間,宴雲箋起身。
他身上帶傷,臉色蒼白憔悴,但整個人卻彷彿一匹狩獵的狼,無人能質疑他的強悍與力量。
宴雲箋心中默數,忽地掠至門邊,推門,拿人,關門一氣呵成,整個過程不過轉瞬,且未發出任何響動。
“你怎麼來了?”宴雲箋壓低聲音。
他放開人靠近門扉——沒有視覺,他只能憑藉耳朵辨別,好在外邊一切正常。
相比之下,成復看見宴雲箋更為震驚。
他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凝聲道:“你……你沒受傷麼?”
拋開他身上現存的傷口,眼前這人還能站得住,那實在不算是受傷。
宴雲箋低聲:“沒有。”
成復沉默良久。
今日姜眠染上欲血之疾一事傳的滿宮院都是,宴雲箋在雨中跪了整整一日的訊息也並非秘密。
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和宴雲箋兩人都心中有數。
只是,在他看來,這一關是最不好馭持的。
白虎的攻擊完全可控,皇帝會為難些,但也有分寸。
只有一個姜眠。
這顆金尊玉貴的珍珠,攤上這樣的事,可以想見她該如何惱恨。
這個節骨眼上,有多少人想討她歡心。只要一句話,層出不斷的手段只怕要把宴雲箋賤成泥。
他一直忐忑盤算這一天。
雖然宴雲箋一早叮囑整個計劃無需自己插手,他能應付,可此事實在不把握。
——宴雲箋的體質的確不同,但也難說在一個無人問津的夜裡,他重傷不治,就那麼悄無聲息的嚥氣了。
誰知,他竟如此好端端的模樣。
成復靜了好半天:“姜眠沒有懲處你麼?”
“嗯。”
“為什麼?她因你染上欲血之疾,難道一點也沒著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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