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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太后手中轉佛珠的動作微頓,只一瞬,又恢復了原樣,她看著黎湛,不帶任何異樣,“皇帝為何如此問。”眼睛直視黎湛,不避不閃。
黎湛在太后的注視下心中的疑竇有那麼會兒受到心底一個聲音的阻止——這是母后,那個在冷宮裡帶著自己艱難生存的女人,雖然從小就不與她親近,但是他心底對太后王氏的話總是言聽計從的。
“兒臣只是昨夜夢到了皇后……”黎湛心裡斟酌了下,但他也是面不改色,深邃的雙眼望著太后,他認真看一個人的時候有一種讓人無所遁形的壓迫感,在皇位上呆久了,他早就練就了一雙識人辯事的火眼金睛。即使是久經風雨的太后,有那麼一瞬,也有了躲避這雙眼注視的念頭。
“哦?”太后見黎湛這麼說,眼角上翹,帶著一絲好奇,問。
看著手邊的茶盞,黎湛視線落在那雨過天青的花色與白鳥飛盡的圖案上,眸子微微起了一層漣漪,“她怨懟兒臣沒有在她入殮之時陪伴在一旁。兒臣今兒一天都在為這個夢困擾,大抵是皇后託夢來,兒臣便想問問母后——她入殮時是何情形,穿著那件衣裳,戴著什麼頭飾……”
太后手中的佛珠轉得快了些,一雙經過歲月沉澱的眸子清澈不再,但是依舊是美的,她嘆了口氣,聲音溫和有力,“既然人已經去了,皇帝何必糾結這些事?哀家年紀大了,記不太清當時的情形了。畢竟算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孩子,她走得突然,哀家心裡也難受,那種情形下哪裡會留意這許多……”
她說的沒有一點不妥,聽不出有什麼虛假之處,說到最後似乎是真的想起了長歌而難過,垂目搖頭。
一旁的桂嬤嬤見狀插嘴道,“皇上快別提這事了,太后為皇后的事可是難過了好久的。皇上這會兒舊事重提,不是在勾起太后的傷心事嗎!太后年紀大了,可憂思不得……”
聽了桂嬤嬤這話,黎湛立即關懷地看著太后王氏,“是兒臣考慮不周,母后快別憂思了……”他是孝順的兒子,如果為了查長歌棺木一事而傷了母后的心,那他就不問了。
太后不悅地瞧了眼桂嬤嬤,“皇上也是無心,你插什麼嘴。”後者見她這麼維護皇上,連連點頭說自己的不是,但是面上卻是帶著欣慰的笑意的。太后對皇上有時候過於嚴厲冷淡了,兩人的相處方式少了一點人情味,看到太后與皇上這般,她心底高興得很。
“母后早些歇著吧,兒臣就不打攪母后清修了,明日再來請安。”黎湛同太后閒聊了幾句,站起身來,笑了下,道。
太后也起身,想要送他出去,卻被黎湛攔下。“母后坐著便是,不必送。”
“那好,哀家就不送皇帝了。”太后也不推脫,坐回原座,手中的佛珠慢悠悠地轉了幾下,“皇上有空給皇后辦一場法事吧,請個德高望重的高僧來,就當給那孩子祈福,免得日後再做這樣的夢來。”
黎湛身子一僵,愣了下,知曉是太后好意,也就不拒絕,“聽母后的便是。那兒臣讓人去請法華寺的智緣大師來宮裡給皇后誦一段經文。”
法華寺是黎國第一大寺,香火十分旺,智緣大師更是聲名遠播,是德高望重的高僧。太后想著,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按皇上的意思辦吧。”
“兒臣告退。”黎湛再次說了聲告退,然後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望著黎湛身影遠去的太后,轉身看著桂嬤嬤,突然說道,“桂嬤嬤,你看皇上是不是真的長大了,都能獨當一面了……”
“可不是嗎,皇上一向能幹!”桂嬤嬤不疑有他。
太后聞言臉上意味不明的笑意一閃而過,“是啊,那個對哀家言聽計從的皇上終於長大了啊……有了自己的想法,對哀家越來越會隱瞞了。”說著嘴角勾了勾,終是露出來一個與平日裡不大同的笑來。
青鳶這些天一直在宮裡默默完成撫音在信裡給她交代的任務,監視慈寧宮與常喜宮。
她並不知道主子為何要她監視慈寧宮,但是作為屬下,主子說的什麼都是對的,她便不問緣由地就開始了任務。
她得知黎湛去了慈寧宮,就等到黎湛離去才出現,一直守在慈寧宮外隱蔽的地方。
慈寧宮想必其他宮殿來言,是真的與世隔絕,鮮少出門。
等到天黑,就當她以為是不是沒有繼續監視的必要的時候,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從後門走了進去,青鳶眼尖,一下子便發現了,立馬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認錯……
怎麼會是她?……青鳶看清來人後,心底一下子驚訝無比,這人怎麼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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