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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修身旗袍坐在那裡,婷婷似簷角杏花,嫋嫋生姿。
華錚眸子一緊,一時間目色沉沉的看著她,只覺得移不開目光。
林君含眸光流轉生輝,清冷的笑了聲,接著請他入座。
下人已經開始上餐。
四菜一湯,味道做的確是不凡。
一般的軍營難有這樣的待遇,之前的廚子也很是一般。只是林君含有孕在身,食慾一直不佳,再加上憂心的事情極多,越發的沒有胃口。王思敬便刻意將帥府幾十年的老廚子請了過來,吃習慣的味道,自是哪裡都比不得。
林君含親自給華錚盛了湯,露出一截手臂,皓腕如雪,青蔥玉指再配著白皙的湯勺,看得人頭昏目眩。
端到華錚面前:“華先生多吃一些,這些菜都是廚子最拿手的。”
華錚修指輕叩桌面,懶懶的靠在椅背上,雍容華貴。
拿湯勺抿呷一口,食之入味,竟唇齒之間溢滿香甜。不由又多喝了兩口,抬頭卻見林君含意態寡歡的模樣。
眼睛微微眯起來:“四小姐不是說這是廚子的拿手好菜,怎不見有什麼胃口。”
林君含拿手指輕輕的掩住唇齒,倒像抑制反胃的衝動,秀麗的眉毛折了一下,壓順氣息道:“最近諸事繁忙,怕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著實沒什麼胃口。華先生只管隨意,不用理會我。”轉首吩咐廚房去做一碗酸湯餛飩過來。漫不經心道:“想來也是同樣的味道吃膩了,近來偏愛吃酸性的東西。”
華錚側首看她,就見這個女人消瘦得蝴蝶骨凸顯,臉色也大不如前。
“撐起天下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四小姐為什麼要將這樣的擔子扛到肩頭不可。”
林君含摩挲手中的杯子,悠悠道:“華先生定然一早就聽說了,我和我五妹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兒。從小到大走的路卻不盡相同……打小父親灌輸於我的,便是如何守護家國天下,而我從小到大都是在軍營中長大,不知從何時起,亦覺得這是已任。後來父親走了,家裡也便真的再沒什麼人了……”
她講話時語氣輕閒,臉上自始帶著薄笑,就彷彿在講一件與已無關的事情。至於是如何的長嗟短籲,也都跟她沒有關係,說到底是適應了一種生活,便不再懂得其他求生的法子,只能一路不回頭的走下去。哪怕不好,也沒了選擇的餘地。下
林君含繼而道:“以前說我是帥府的四小姐,莫不如說我是綏軍的四小姐。綏軍的四小姐做久了,又哪裡還知曉帥府的四小姐怎麼做。”
華錚眯著眸子盯緊她,這個女人驚豔的容貌下,隱約透著豪氣貫雲的錚錚鐵骨。在華錚看來,人最難能可貴的是肯去承擔。所以這個女人在他看來,不是悲情,是難得。
當日喝了兩杯清酒,倒像是有些醉了。林君含邀他去賞明月,華錚竟沒有反駁。
巡邏的警衛都撤下去了,半晌不見一個人,只聽到遠處的蛙鳴,整個夜晚空曠而寂寥。而且有星星,彷彿攥在手中胡亂拋撒,東一顆西一顆的冒了出來,璀璨奪目。
如若不是喝多了,不會如此安之若素,以他的本事不是沒有機會逃生。雖然華錚料定暗處的警衛一定不計其數。可至少手邊的這個女人是無害的,她不是他的對手,他大可以挾持著她逃之夭夭。而他伸出手來,卻不是掐在她的命脈上,修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了上去。酒意的芬芳,和著她口中的蜜意,足以讓一個微燻的人忘乎所已。
華錚捏緊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細細摩挲她漂亮的鎖骨,這樣蠢蠢欲動的意念不是此刻才迸發出。早在前廳用餐,白織燈的光色映在她皎潔的臉上,而她尖巧的下巴下一道輕微的暗影,她就那樣微微低著頭,瘦弱的肩膀輕輕攏著,翠綠色的長耳墜子流水一般滴進深邃的鎖骨中,那是怎麼樣*蝕骨的模樣,他便想要伸出手去觸一觸她。
林君含微微怔了下,卻沒有推開他,那手一點點攀爬到他的脊背上,觸角一般。
像兩隻信子燃盡的爆竹,“砰”一聲炸開了,漫天的煙火,色彩斑斕。愛一個人大抵就是如此,睜眼閉眼都是輝煌與璀璨,彷彿那個人便是他的星光。
華錚打橫將人抱起,大步去了樓上。一路上竟也沒有碰到什麼人。
他也只顧得低下頭與去她氣息交纏,先前的記憶復甦之後在頭腦中劇烈翻滾,那白花花的軀體一道炫光一般炸開了,將他一起帶上雲端,為之癲狂錯亂。
華錚雖不記得自己先前的模樣,卻篤定這樣不管不顧的時候不多。但是一碰到這個女人,他的理智便通通打了折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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