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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
許老闆只道:“是一位官爺,真正開罪不起的大人物,只說是九兒姑娘的舊相識,想請姑娘一敘。”
九兒怔在那裡。
許老闆已經伸出一側手臂:“九兒姑娘,請吧。”
張孝全一直在門口候著,見許老闆將人帶了過來,幾步迎上去。張口還是喚她:“四小姐……”實則每見一次見到都是心驚,雖然她說自己並非林君含,可張孝全望著她清涼若水的面目表情,覺得她就該是林君含。可那個人分明已經死了,跌入萬丈懸崖又哪有還生的可能。
九兒同樣認出他來,打了聲招呼:“原來是您。”方又道:“軍爺又認錯人了,我是九兒,不是什麼四小姐。”見他若有所思的打量她,心中一驚:“莫非上次三少吃了我爺爺開的藥有什麼不適?”
張孝全摒退了許老闆只道:“倒不是,只是今日三少看到九兒姑娘,想跟九兒姑娘說幾句話。”說著一把推開房門請她進入。
那包間是上等的雅間,門前一排珠子竄成的簾子,房門一開啟,通堂風拂過,一陣清脆悅耳的“叮咚”聲,而那簾子晃動間直泛著琉璃一般的光彩,就彷彿是波光粼粼的水面。而九兒就在那樣的波光灩瀲中再次見到付江沅,面如冠玉,翩然臨風,靜靜望著她的時候不著一語,卻盡顯風流。九兒只在心裡暗暗驚讚,一個行旅出身的男子竟有這般華彩。
吳素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此刻雅間內只有付江沅一個人。他一隻手撐在桌沿上,骨節泛起青痕,而他的整條胳膊都已經泛起了麻痺。他想張口喚一喚她,薄唇開啟,微微的動了動卻沒能發出聲音。
一時間他只是不能動彈,就像被人施了魔咒一樣,心中更是五味陳雜,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滋味。隻眼睛酸澀的厲害,迷迷糊糊的險些看不清她。他從不相信她死了,可是,卻也沒想過她會這樣突如其來的站到他面前。素衣凜冽,渾然如畫。而他怔怔的想,這會不會仍舊只是他做的一場夢呢?像無數個夜晚那樣,他分明看得到她,一伸手就要抱到她,直等他真的伸出手時,卻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怕極了那樣的悵然若失,竟一動不敢動。
身後的門板已經關合了,張孝全一併退了出去。九兒不明所已的站了一會兒,不見付江沅動彈,試探著喚他:“不知道三少叫我來有何事?”
她雖然知道這是清軍的付三少,可是,委實還算個陌生人。就這樣和這個人呆在一個房間裡,心裡難免會有些緊張。纖纖玉指微微攥緊,她的膽子是很大的,掌心裡還是出了汗,狀似緊張。
付江沅終於走過來,白皙修長的手指拔開密如雨絲的擋簾。而山長水闊之後,他終於又站到他面前了。
喉結動了動:“君含,竟真的是你。”
他夢囈一般訥訥出聲,目光灼灼的盯緊她,惟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
九兒的記憶力並不弱,她記得“君含”這個名字,那天付江沅被燒糊塗時,就一直叫著這個名字。她好奇的偏著頭:“是我與那女子長得很像麼?”見他幽黑眼眸定定的盯緊她,又道:“但我不是君含,我是九兒。我想三少一定是認錯人了。”
付江沅走近來,無聲的望著她。第一次他將她認錯了,結果生不如死。這一次不會了。就是這個女人已經根深蒂固植進他的心裡去,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夠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認出她。
桃花眸子微微的眯起來,略微吃驚道:“不認得我了麼?”見她防備的睜大眼,唇齒一動:“你是原本就叫九兒,還是後來方起的名字?”
九兒皺緊眉頭,他如何會知道?
紀東陽分明告訴過她,這個世道人心叵測,女孩子謹慎一點兒總不會吃虧。她閉緊了唇並不答話。
付江沅抬手將她鬢角的碎髮拂到耳後,見她偏頭躲閃,唇角微不可尋的上揚。冰涼的指腹從她的側臉划過去,就聽他溫溫道:“你的頭髮竟然長得這麼長了。”見她越發不可思議,笑著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一頭俏麗的短髮,只說留起長髮十分麻煩。”
九兒脫口而出:“你真的認得我麼?”
付江沅手臂用力,一下將她攬到懷裡去,任她如何掙扎都只是緊緊的抱住。他的胸腔內疼的厲害,如同一把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劃割著。而他的嗓音也低沉沙啞的厲害,連連的叫著她的名字,沉沉道:“我想你……”
九兒驀然不再動了,身體僵在那裡,感覺到有滾燙的液體沿著她的脖頸下滑,漫過鎖骨,一直滑到她的心口上。而她的心竟跟著一動,前世今生彷彿是想起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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