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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江沅頓時發起瘋來,伸出手來撕扯上他的衣領,眼底腥紅,像一隻發怒的獅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清軍怎麼會戰敗,你在胡說對不對?”付俊仲被他勒得就快透不過氣來,抓住他的手臂不停的勸他安靜。
一邊的張孝全也來安撫他的情緒:“三少,你冷靜一點兒。”硬是將他扯開了,緊緊扣制他的肩膀,謹防他再撕打上去。
付俊仲重重的喘了幾口氣,見他那個癲狂的模樣,一陣於心不忍。但事實就是如此,雖然痛心,卻無法改變。
嘆口氣道:“我們的確戰敗了,這一仗清軍和綏軍都未討到半點兒便宜……”
付江沅睜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瞳孔卻越縮越小,仿連天上的日影都只變成了一個微茫的輪廓。本來該是極痛心的一件事,嘴角一動,忽然笑了起來,那樣突如其來的笑聲,震得大傢伙皆是一個激靈。
付俊仲被他的反應驚到了,訥訥:“三弟……”
付江沅只差眼角溢位淚花,笑聲越來越小,唇角的痕跡卻越來越大。
“你在同我說笑對不對?清軍怎麼可能戰敗,大哥,你竟會拿這種事情來同我開玩笑。”
張孝全也喚了一聲:“三少。”
付俊仲看他怒極反笑的樣子,知道再不用多說什麼,他已經信了。或許是不可思議,亦或痛心至極。所有人靜靜的注視著付江沅一臉一眼的倜儻笑意,從最初的明豔如花,再到一點點的湮滅殆盡,就像旋風過境席捲一切,只覺得驚心動魄。而他笑著笑著終於再笑不出,眸底湧出極至的絕望與哀傷,一時間整個人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訥訥:“怎麼會沒了呢?怎麼會……我是要幫她守護天下的,如何能被別人奪去……”他眼望不知名的某處,落寞得讓人心驚。“我要如何同她交代……君含……君含她要如何氣我惱我……我要怎麼同她交代……”
在這場戰爭裡他是拼了全力的,戰事發起前幾乎不休不眠,親臨戰場的時候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的天下他是打算好好的幫她守護,不落入任何一個人的手中……
到了這一刻付江沅似是徹底垮掉了,之前那一點兒支撐到現在的意念彷彿碎成了粉末。他終於再提不起心氣做任何的事情。
整個付府一時間憂心忡忡,由其付譯,只擔心西醫的話成了真,付家便因此厄運臨頭。想著這樣消沉總不是個辦法,日子還要從長計議。就出面勸說他去洛陽城小住一段日子。就當是躲個清淨也好,至少遠離江城,那些惹人心煩的戰事便不會打擾到他。
付江沅想來也是心灰意冷,聽到付譯這樣說,即刻吩咐張孝全準備去洛陽城。
付家在洛陽城的南山上有幾棟別墅,而那裡風景宜人,閒暇的時候就會有人去那裡小住。吳素這一回聽說付江沅要去,正好在家裡呆得憋悶,就叫上許婉婷搭他們的車子一起過去,這樣去了洛陽城也好有個照應。
張孝全妥善安排之後,就從付府出發了。隨行中還有幾個醫生。
一路上車子並不急行,擔心旅途勞頓付江沅的身體吃不消。早早便找旅館下榻,所以抵達洛陽城的時候並未感覺到辛苦。
這個時節南山上的花都已經開了,漫山遍野,灼人眼瞳。幾棟宅子都是西式的洋樓,紅白相間的建築,掩映在花草樹木間。院中有參天老樹,枝葉正是生長繁茂的時候,摭天蔽日,將半個院子掩映起來。走進去只覺得涼爽,方感覺夏天真的是來了。
付江沅住在獨立的院子裡,他怕吵,而幾個女眷平時裡一定是不安生的。由其吳素,一來洛陽城便道:“媽,明個兒早上我們去街上轉一轉吧,真是好些日子沒來這洛陽城了。”
許婉婷肩膀上攏著寬大的流蘇披肩,想了下說:“也好,正好有些東西需要置辦,只是衣服就拿得不夠多。”
吳素便轉首問付江沅:“三弟,你去不去?”
付江沅臉上微許的倦色,只道:“你們去吧,我對你們女人的事沒什麼興趣。”
吳素見他不太想說話的樣子,笑了聲:“那你就好好休息。”
戲班子裡的雜事很多,件件都不起眼,可是真若忙起來幾乎一刻也停不下,直到夜深休息。
九兒最初的幾天多少有些吃不消,跑斷了腿卻不一定打發得人滿意。哪一時出了差子,便被人劈頭蓋臉的責罵。由其戲班子裡的一個當紅名角,叫素心。林君含聽過她亮嗓子,的確清亮,戲也唱得特別婉轉動聽,洛陽城裡不知多少人捧著她。脾氣卻大的不得了,身邊的丫頭時常被她訓斥得眼眶發紅,憋屈得一聲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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