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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裡近戍侍衛挎槍站在那裡,遠遠望去竟像一尊尊的雕像,不似真的人。
她淡淡說:“近來工作繁忙,去那裡住更加方便。”
說著就同王思敬一起離開了。
其實她要做什麼根本無需動腦子,都是旁人制定好的,她只需按部就班的走下來,像個傀儡一般。想起來真是諷刺,兒時她的夢想是做個電影明星,戲裡戲外真真假假,在她看來是件多麼風光神奇的事情。而現在她就逼不得已的在做著這件事情,竟也爐火純青。她果然適合盜用別人的人生,越發不能自抑。
清風苑的警衛無形中也都被更換過了,林君夢迴房的時候看到花廳前也站了守衛。
不由看向王思敬,輕哼一聲:“你不是我四姐最忠誠的手下,為什麼還要聽從付江沅的安排,來演這出大戲?”
王思敬只道:“四小姐上樓休息吧,明天還有軍務要處理。”
他不答她,轉身出了花廳。他的心裡一直不是滋味,即便一個面容相似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也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他們的四小姐。而他們的總司令到如今生死未卜,對於他們這些義薄雲天的漢子來講,亦是件痛心流涕的事。如果可以,除了林君含,他自然誰的命令都不想服從。
可是,現在他不能夠。
天上一輪廣月浮上西樓,寒光四溢,躺下的時候忘記拉上簾子,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付江沅枕著手臂面對窗子躺著,夜幕中一雙清亮的眼,最近他總是失眠,驀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就再也睡不下。睡前喝過酒,那胃許是壞掉了,又總是抑制不住的嘔吐。被掏空之後的感覺就是火辣辣的痛觸,滋味猶如千刀萬剮。
門外發出輕微的腳步聲,張孝全只怕吵到他休息,將巡邏的侍衛都撤走了,只自己時不時的過來轉一轉。透過門板縫隙見那燈光流瀉出來,曲指輕輕的叩動門板。
試探著喚:“三少?”
付江沅已經起來了,靠在起居室的沙發上抽菸。聽到敲門聲,沉悶的喚進。
張孝全親自端著一盞熱茶走進來,提醒他:“三少,近來諸事繁忙,早些休息吧。”
付江沅將孤寂的煙火擰碎在指掌間,端起杯子淡淡的抿呷一口。最近消瘦了很多,整個臉顏輪廓都變得異常清峻。狀態也似不佳,總是見他頭疼,看過幾次西醫也沒查出什麼毛病。索性也就懶得再看,實在疼得厲害便開幾片止痛藥來吃。可是,那醫生明確的說:“止痛藥不能常吃,時間久了,便會產生倚賴。還是要找到治根的法子才行。”付江沅哪裡肯聽,有些毛病他覺得這輩子是好不了的。如果有一種痛觸天長日久,那也是好的。聽聞身體痛了,心就不痛了。
淡淡的抬起眸子:“青雲城那邊現在怎麼樣?”
張孝全如實道:“綏軍並非發現異樣,皆以為五小姐就是四小姐。而且近段時間五小姐在清風苑內被嚴加看管,接觸親近人的機會並不多,軍中的事宜也不常涉及,倒是很難看出瑕疵。”
付江沅若有所思:“梁景真呢?”
張孝全頓了一下,接著道:“據說他是找過四……五小姐幾次,並沒有成功見到面。”
林君夢不會傻到見他,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眼睛也會格外刁鑽。她比誰都怕東窗事發,又怎麼會自動往槍口上撞。
付江沅因此更覺得兩人之間有貓膩。
“去查一查梁景真的底細,看他跟扶桑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端著杯子的指腹輕輕一緊,又道:“連帶林君夢一起。”
張孝全應是。
離開前道:“三少,早些休息吧。每日如此,身子骨怎能受得了。”
付江沅將人退出去,自己卻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彈。
張孝全關門前回頭看他,昏黃的燈光迷迷糊糊的暈染開來,像是暈花的水墨畫,而他高大的身影坐在那裡惟有孤寂,竟掩不住的落寞與無望。無聲的嘆了口氣,將門板輕輕的關實。
靜夜無眠,無數次舉頭透過南窗望過去,知道他又是整個夜晚沒睡。
局勢緊張起來,夜長夢多,付江沅不會讓林君夢偽裝林君含太久。只怕時日久了,便會生出旁的細枝末節來。
現在能做的唯有對清軍開戰。
然帶兵上戰場這種事每次都是付東傾,他是遠近聞名的戰神,已經早早按著付江沅的指示開始準備揮兵南下。而此時的綏州大地就像一頭沉睡的雄獅,黎明來臨前那個最為困奄的時候,不知道不久的將來這裡將展開一場血流漂杵的大戰。
王思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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