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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明白了他的用意。
綏州幾省最終免不了移主的命運,而他卻不想林君含變成綏州幾省的罪人。
方道:“這樣也好。”
夏花即將吐露芬芳的時候,清軍在華夏城對綏軍開戰。戰事一起,就大肆進攻,時局一時十分吃緊。
對於這一天的到來林君夢是知曉的,她知道付江沅等的就是這麼一天,而她只是迷局中的一顆棋子,他以此來報復她,並且羞辱她。著實可見那是個有仇必報的男人,眼裡是揉不得砂子的。當他想疼寵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把她捧到天上去,任由她為所欲為。當他容不下她,就只有毀屍滅跡這一條路可走,當真是殘忍至極。
相對於林家和整個綏軍的恐慌,林君夢有的只是麻木。就彷彿一段撕心裂肺的夢曾經做過一遍之後,等到有一天終演變成現實的時候,心底裡也只是悵然。
她用手掌覆住臉頰,忍不住掉下淚來。這段時間她常常想,她現在過得這樣苦楚,是不是也算將她虧欠林君含的還清了?
為何她那樣恨,明明什麼都沒有得到,到頭來卻不止是一無所有這樣簡單。命運僧惡起一個人來,是會變本加厲折磨她的。
而她總是想著,總有一天她會一一的討還回來。
付東傾果然所向披靡,不出十餘日,就傳出華夏城大捷的訊息,那是綏軍的咽喉之地,竟一下被清軍攻破了。按照付江沅的計劃,接下來就是運城,運城是綏軍的軍事重地。一旦綏軍失了運城,整個綏軍都會危在旦夕。
下雨了,幾日來王思敬憂心重重。每天看著報紙上的時局變化,兩重眉毛也是越擰越緊。
這一回他沒有上戰場,畢竟這不是真的林君含,表象再如出一轍,卻沒有那樣殺伐果敢的本事。每天在軍中發號時令,也都是清軍預先安排好的。他們就像綏軍內的兩隻蛀蟲,早早便將綏軍的命脈啃斷了,如何不會天塌地陷?
他只是遲疑的想著,這確定不是付江沅的陰謀詭計?卻無論如何被人束緊了手腳,一舉一動像木偶一般被人牽制。
其實戰事開始之前,他去見過巧雲和孩子。一方庭院之中過得還算安穩,只是巧雲顯得很是不安,見著他就一下抓緊他的手,那手冰冷乍骨,激得人心底一個激靈。
“思敬,是不是真的要打仗了?四小姐呢?她真的出事了嗎?”
下人正好添了新茶上來,抬眸看了王思敬幾眼。
王思敬端起茶杯飲了幾口,竟說些平常的話:“這些事不是你們女人家該問的,你只管在家裡好好照顧修文。若是呆得煩悶了,就帶孩子出去轉一轉,我知道修文現在年紀定然閒不住。去同三少吱會一聲,就沒有不可。只是清軍對運城開戰的時候便不要去勞煩三少,戰事吃緊,三少一定無心顧及。”
他將話語說得很慢,巧雲怔怔的看著她,心裡一陣陣的泛酸,卻一句話不敢搭腔,只一遍遍思及他的話,總擔心露下什麼。
最後王思敬離開時交代她:“無論如何要護修文周全,我們就這一個孩子,他是王家惟一的指望,哪怕拼出命去,也不能讓孩子有個閃失。”
巧雲緊緊抓著他的手臂,那寒意直浸進骨髓,只是不停的點頭:“你放心吧,我都知道。”
王思敬這種馬背上長起來的漢子,許久以來也不曾對她說過一句半句體己的話,現下本來很想抱一抱她,當著王修文的面最後也沒說伸出手來。只輕輕拍打她的肩膀:“巧雲,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來讓你受苦了。”這已是他所能說的最情深意重的話。
巧雲眼眶發紅:“我從不覺得自己受過什麼苦,已經很是知足了。”
林君夢放下手中的杯子,冷漠的抬眸:“清軍對運城開戰了,梁景真這一回也要無可避免的上戰場了。”心中升起愴惶,虛無的望著不知名某處,諷刺道:“只怕付江沅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梁景真是什麼?付江沅的眼中釘,肉中刺,天知道他有多麼的容不下他。一切有關林君含的,總會讓他理智盡失。
她涼涼道:“從來不知道我木訥的四姐會有這樣多的本事,引得幾個男人爭風吃醋,不惜大動干戈。這就是常言說的禍水麼?”
王思敬冷硬的目光投射過來:“如今綏州的天下朝不保夕,難道在五小姐眼中便只有這些爭風吃醋的事麼?”他的眼神只如利箭一般:“四小姐自然本事,許多年來她自己可以不好,卻一心為綏州幾省的百姓考慮。哪一次劫難來襲,四小姐不是將家人與綏州幾省百姓的安危放在頭裡?五小姐不是沒受過四小姐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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