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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著她。
青牆上生出的植株開出了花,細小的花蕊隱約是潔淨的白,隔得太遠,也只是看不清楚。那個女人就從那樣的背景畫中穿行過去。就像一個緩慢的電影鏡頭,美至唏噓,定格之後再抹煞不去。即便事隔多年,付東傾再想到那個場景仍舊心跳加速,儼然成了他心口上一個永遠無法消磨的印記。他不知道自己打什麼時候對這個女人動心,或許初見時的那一回眸,她淺笑輕顰,似柳如煙。那樣的雲鬢花顏,豈會不得人愛?他無端端的丟了一顆心,也僅是到了此刻才想明白。
付東傾想,他的惡夢終於是醒來了。一覺醒來,她果真好好的站在這裡。沒有什麼不知足。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晚飯已經吃過了。許婉婷見付東傾進來,就道:“東傾,還沒吃晚飯吧?想吃什麼,我這就讓廚房去做。”
付東傾一點兒胃口都沒有,搖了搖頭:“我不餓,不吃了。”
許婉婷見他無精打采的,一臉擔心的走過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會不想吃東西呢。”
付東傾動了下唇角,勉強扯出笑:“媽,你想多了,沒有哪裡不舒服。只是坐了一天的車,身體都不得舒展,怎麼會想吃東西。”許多天不見了,即便想早早的上樓去休息,還是轉身坐到沙發上陪她坐一會兒。
許婉婷便同他道:“東傾啊,你也勸一勸你三弟。這件事情是為他著想,由不得他任性。我那朋友家的姑娘明天過來,你不防看一看,真的是個好姑娘,你三弟娶了她也是種福份……”
付東傾嘆口氣:“媽,這事只怕勉強不來。即便再好的姑娘,江沅不喜歡,我們總不能將他怎麼樣。而且他先前與那五小姐就有婚約在身,因為林家落難了,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我想江沅是做不出那樣的事的。”
一句話說得許婉婷不樂意了,板起臉來:“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若連你都這樣說,你三弟的氣焰怕是更高漲了,你們呀……就沒一個讓我省心的。”說著說著矛頭調轉,指著他道:“別以為只有江沅該娶媳婦了,你的事我還沒顧得上說,你的年紀比他還大,玩了這麼多年也該收心定性了。等到你三弟的婚事一定下來,我馬上託親戚朋友幫你尋個門當戶對的,趕緊結婚,也好早些讓我省心。”
付東傾一顆心本來悶得厲害,聽許婉婷這樣說,不得皺起眉頭:“媽,媳婦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會自己找。不喜歡的人,我也是不想娶的。”
許婉婷唸叨著:“瞧瞧你們一個個的,真是沒一個讓我省心。”
付江沅起得早,被付譯叫出去散步。沿著青石板路蜿蜒而上,晨間鳥叫聲聲,空氣中還有露水的溼意,日頭懸至頭頂也僅是明亮,早上的陽光並不灼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整個人神清氣爽。
付譯打量他,發現他的臉色不是那樣難看了,看來讓人來這裡修養是對的。只是他的心並不能放下,醫生的話每天如夢魘一般迴盪耳畔,只說他時日不多,這樣好端端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時日不多?
付江沅瞧見他神色痛楚,擔心的問:“爸,你怎麼了?”
付譯擺了擺手,漸漸的收斂情緒,淡淡道:“只是想到了一些舊事……許是真的老了,越發喜歡感慨世事無常。時常想起過去的歲月和一些熟悉的人,總覺得胸口悶悶的。”
過去的時光如同老舊磨片,泛著微弱的淺黃,反倒成了歲月的痕跡。指腹慢慢摩挲的時候,難免會覺得悵然若失。歲月輕淺,原本無聲無息,再一回首,已然過去那麼多年。
這世上,只有走過的歲月,是再也回不去的。
“爸可是又想起了那些同你一同打江山的老部下?所以才會一時間這樣有感而發。”
付澤望著山上景緻,滿眼蒼翠,卻又寂寥不已。
感嘆道:“的確是想到了一些舊人,一些息息相關,卻不得善終的人。”他頓了下又道:“曾經一起打天下的時候,真是不知吃了多少苦。那時候拋頭顱灑熱血,一腔豪情,什麼都是不怕的。但那句話說得不錯,一將功成萬骨枯,有許多老部將沒能等到天下平定的那一天就匆匆的走了。曾經我就有那麼一個好兄弟,齊肩並戰很多年,在一場戰鬥中為我擋了一槍去世了,閃下那一家孤兒寡母……”
舊事斑駁,憶起時撕心裂肺,彷彿是不願再回想。付譯眼裡泛著淚光,無論如何不願再說下去。
緩一緩氣息道:“瞧我,都是過去的事了,何必再提。我是有事要同你說,昨日我和你媽對你說的事,你務必要考慮一下。你如今年歲已經不小了,總要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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