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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包。
……
自那以後短短一週半,她重新把自己投入到封閉的自我世界。
也是從最近,明寐開始從身體變化裡明顯感覺到失眠的驟然加劇,以失眠為培養皿,撫育出頭疼,心絞,氣短,遺忘,肢體抽筋發抖等等後遺症。
萬籟俱寂的夜晚,她面無表情地任由疼痛的生理淚水滾落,意識到這是自己距離望見死亡最近的一次。
出於求生的本能,她不斷地尋找能讓自己睡著的辦法。
一開始她吃藥,加大劑量,加多服用頻率,收效甚微。
後來她在網上找催眠的音樂,冥想課程,結果還沒有吃藥管用。
之後她挑了幾個聽上去就催眠的選修課去蹭課,趴在桌子聽著老師催眠曲一樣的課程內容,結果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大腦一片清醒。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寐數著自己眼裡的紅血絲條數過日子,每天在崩潰的邊緣蹦迪。
所有健康的方法都試了一遍,最後沒辦法了,明寐晚上挑了個還算消停的酒吧。
喝酒,酒精的麻醉應該可以催眠,除了喝酒外最後一個辦法就是把自己打暈過去了。
“Nightmare”在酒吧街這一帶都非常有名,最講究的裝潢設計加上黑燈瞎火的曖昧氛圍感,成了很多上班族和學生來打卡的網紅清吧,酒吧老闆是內行人,餐品裡使用的所有酒類都是上等品,調酒師也都技藝精湛。
每天到場演出的隊伍不一樣,有的時候是搖滾樂隊,有時候是古典絃樂團。
明寐是看中了這裡有供客人休息的單人包間,想著如果喝多了直接訂個間睡一覺。
她點了很多,特調酒和啤酒紅酒混著喝,趴在桌子上,迷離的視線盯著手裡這一杯招牌調酒,和店名一樣名為噩夢(Nightmare),用藍橙酒,伏特加,百利甜等交疊,在剔透的玻璃杯承載著一汪深淺藍色的虛妄幻境,一滴百利甜在黑藍地獄裡扯出薄厚,像噩夢裡的幽靈,像永無了斷的過去,浮漂在腦海裡不散去。
她伸出手指撫摸著酒杯的杯壁,灼胃的酒摸上去卻徹骨的涼。
過了會兒時間,酒醉的上頭襲來,明寐然有被人推進海里的屏息感,耳朵被水塞滿,周圍人的聲音模模糊糊。
她趴在桌子上,感受著酒精帶給自己人魂分離的感覺,像不斷在海里下沉的殘船,失去思考,任由沉浮。
直到有人拍她的肩膀。
明寐蹙眉,強撐著支起腦袋回頭,對上鄭思維的眼睛,鄭思維遇見她先是驚喜,然後沉下臉色質問她:“明寐,你跟那個景淮到底怎麼回事。”
她伸出虛虛的手指,指了指他,開口含糊:“……你誰。”
和鄭思維同行的幾個人一直在後面的座位打量他們倆。
明寐拍了下手,想起來了,吊兒郎當地自我嘟囔:“哦你是,你是那個…我那前男友是吧。”
甚至不記得他名字了。
這讓鄭思維更生氣,他看出她已經醉了,膽子就大起來了,他直接攥住明寐纖細的手腕,一臉受傷:“你是不是跟我分手前就跟他勾搭上了?明寐,你對得起我嗎?”
“你知不知道現在別人都怎麼說你的,除了跟我好的那幾個月,其他時間你在別人嘴裡有多不堪你知道嗎?”
“你個女生也稍微自愛一點行不行。”
“什麼哥哥妹妹的,也是你倆私下調情的稱呼吧。”
“啪!!!”
安靜了。
明寐一巴掌抽在鄭思維脖子上,她看了看他的脖子,又看看自己的手:“誒?……沒瞄準啊。”
她又對上他眼睛,彎起眼睛笑兩聲,竟露出幾分純粹的甜味來,口吻很是頑劣,調皮道:“本來是要抽在你嘴上的。”
“明寐!!”鄭思維忍無可忍。
明寐退一步靠在吧檯,又撈起酒杯灌了口,握著酒瓶的那隻手指著他,“我老老實實過日子不自愛,你和那誰在酒店整宿整宿叫喚就特自愛?你活在公序良俗的倒置宇宙是嗎?”
“鄭思維,你現在算我哪位啊?”
她眯起眼,看他宛如看垃圾一樣,“我跟他什麼關係你以前管不著,現在更沒道理問。”
說完,明寐開口,唇瓣帶出來的酒香味能蠱人,用氣音輕蔑一句:“滾。”
……
路燈照在明寐的側臉,暴露出她白皙臉頰上深深兩三道紅痕,還沁著血絲。
她握著酒瓶走在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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