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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
“大,大人,這,這地當真是俺的了?”
趙老四瞧著眼前這片空蕩蕩的土地,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在他面前的是一塊足有數千畝的新開熟地,那地肥的一把都能捏出油來,甚至直到說話時候,他依然握著一把油旺旺的黑土。
對於十二年前拋妻棄子來到關東闖蕩的趙老四來說。這十二年他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有自己的一塊地,然後把妻兒接到關東來,可他卻做了十二年的佃戶,雖說省吃儉用的可不過只積攢下了三十多兩銀子,這麼點銀子隋末我為王。若是想把妻兒接到關東,除了承荒墾地,還有置辦牲口、農具,蓋房子,銀子肯定不夠。所以直到現在他還是孤身一人在關東當著佃農。
而這次官府招墾,瞧著那優惠的條件。原本就沒有任何牽掛的他便報了名,畢竟那告示上列的條件委實太過誘人。
一陣笑聲從李存新的嗓間發出,只聽這位新任的遼中民政廳廳長笑說道。
“這地是你種的,是政府租給你種的!”
又一次李存新強調一聲這租墾的原則——土地依然公有,他這麼一強調。只讓原本有些激動的趙老四心頭頓時一涼。注意到趙老四和另外十幾個佃農臉色變化,李存新又接著解釋道,
“因為這地是正府公產,所以以後地租也就是交給政府,而官府所收的地租額不得超過主要作物正產全年收穫總量的三成五,至於這個主要作物正產也就是以一季主糧為準,比如種一季小米畝產100斤,只要交35斤地租。剩下的完全都是你自己的……”
“那,那這個一畝地收多少糧食,到時候怎麼算?還有。今年又咋算?”
一個三十餘歲的佃農問了一聲後,便怯縮的退回到人群中,定租對他們來說並不怎麼新鮮,看似公道,可實際卻沒少吃這樣的虧,一畝地的定額多出一倍來。那地租看著低,可實際上絕不會低上多少。
“等到明年收糧的時候。官府會派來人來,你們這一批一共是18戶人家。到時候每家取出四畝地現收現稱,算出這64畝的總產量後,再除出畝產量,以後三年便以這一畝產為準,產量核算,每三年一次,若是因災害或其它不可抗力導致農作物歉收時,承租人得請求租佃委員會查勘歉收成數,議定減租辦法;耕地因災歉收穫量不及三成時,應予免租。”
瞧著交頭結耳的眾人,李存新又把話聲一揚。
“這個三成五的租額是可總督大人的恩賞,大家都是佃農,在關內關外的地租就沒有少過五成的,若是碰著黑心腸的,這一季主糧差不多就是給他種的,也就只落個一季豆子,可種官府的地,只收一季主糧的三成五,其它絕不收租!”
雖說這話早已經解釋過了,可現在聽著大人的解釋,趙老四等人無不是連連點頭稱是,三成五的租確實不高,若是這麼細算起來,可以說低的可憐。
“至於這捐稅,交稅納糧天經地意,今年,明年新地免稅,後年徵稅的時候,是按地價的2.5%,另附徵相當於土地稅1/5的地方稅,兩項合計佔地價的3%,至於這地價一畝雖說是15塊錢,看似高出市價兩三塊錢,可十年後,大家能以這15塊錢的地價,把地買回去,十年前遼中這地方的地才多少錢一畝?三兩銀子,不到五塊錢,現如今呢?熟地即便是劣地沒有十塊錢也是萬萬買不回去的!即便是生意,那也得一兩銀子不是!大家說這15塊錢一畝的地價,擱十年後,高是不高?”
李存新的話看似說的在理,聽著也紛紛點頭。可實際上這所謂的放租公地卻是一個環環相扣的“壓榨”,為獲取“富國強兵”所需資金的壓榨,政府首先透過地租收取一部分地利,隨後又借“天經地義”的田賦收取看似極為輕微的“稅收”。
可實際上這看似輕微的稅收卻對百姓而言,卻又是一筆沉重的負擔。於遼河一帶小麥畝產不過一擔五上下,以每擔小麥價格為2.5元上下為準,則土地產出為3.75元。需繳納土地稅0.375元,地方附加稅0.075元,合計0.45元,為土地價的3%。地價相當於土地產出的12%,而佃農又需向政府繳納佔土地產出35%的地租,兩者合計為47%,自己所得僅為53%,其中還包括了種子、肥料等約佔土地產出15%的生產成本,淨收入僅佔土地產出的38%。
實際上對於總督府而言,所需要的僅僅只是一道禁止私墾的政令。以及數十萬農墾工的墾殖,既透過公地放租,從而一躍成為全中國最大的地主,東三省的土地開墾的越多,佃戶越多。總督府的收益自然就越加的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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