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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淪陷後,日本還會戰鬥下去嗎?
這是一個未知數,而以唐浩然看來,東京的淪陷或許就是日本的末日,到那時,日本隨時都有可能投降。畢竟,這個世界沒有幾個國家在首都陷落後仍然會戰鬥下去,並贏得勝利,在人類戰爭史上,只有一個國家曾經做到過。
但那個國家並不是日本!
投降將是其唯一的選擇,到那時,展開日本謀略的時機也就成熟了。但眼下嘛……還是先把自家的心操好再說。
“如東京陷落俄人之手,日本必將亡國,恐日皇將向俄人投降……”
想到那位在百年後仍被日本人吹捧的明治被掠到聖彼得堡,唐浩然心底不由想到另一種可能——如果明治自殺的話,那麼日本人會不會追隨他一同自殺呢?
顯然,沒有多少可能,現在的日本並不是甲午、日俄之後日本,在過去的千百年間作為圖章工具的天皇威望。不過只是剛剛建立,所謂的神化,不過剛剛開始罷了,為“天皇盡忠”?連那些武士出身日本人自己都不相信這四個字,至於平民百姓?可能為了“天皇”捨棄自己的生命嗎?
所謂的國民榮光。不過只是虛幻的言詞罷了。若當真有所謂的“榮光”,又豈會有數以萬計的日本人逃至朝鮮、上海,而那些日本人可大都是日本的精英階層,在船將沉的時候,日本上下都在為自己作著打算,至於所謂的“明治大帝”。他的歷史已經結束了!
“既日本亡國不可避免,那以子然看,待到日本亡國時,俄人豈不會挾大勝之威,再圖染指東北?那麼今日東北三省“東顧之憂”豈不是重於昨日!”
似詢似問的一句話從桑南平的話中道出時。卻讓唐浩然的眉頭微微一跳,他立即意識到對方話中隱藏的意思,所謂的“東顧之憂”,可不就是俄國對東北的窺探之心嘛。
這一次他之所以敢於“清君側”,敢出兵東北,正是抓住俄國人無力東顧的時機。從而避免了俄國試圖染指東北的可能。
至於俄國對東北的窺探之心,在唐浩然看來,至少在未來的四五年內。受因於交通和財力的不濟,其都不會向東北擴張,而且相比於東北。俄國還要儘可能將剛剛佔領的日本吸收並加以消化,相比之下,有如蠻荒的東北自然也就不足輕重了。而在另一方面,如英美法德等列強亦不會容忍其向東北擴張。所以現在的“東顧之憂”非但不重於昨日,甚至輕於昨日。
可以說,日本亡國後東北表面上看似危機四伏。實際上,卻全無絲毫危機。正是借列強矛盾各為牽制,行以自身建設的有利時機。完全不需要擔心所謂的“東顧之憂”,至少在短期內尤其是在“西伯利亞鐵路”築通前,在俄國穩定日本的局勢之前,完成對日本的掌控之前根本無須考慮這一問題。
可現在桑治平提及此事,難道僅只是為了“東顧之憂”?
就在唐浩然思索著其用意的時候,卻又聽到桑治平繼續感慨道入殮師筆記全文閱讀。
“多年來,俄人跋扈於東,以至朝廷全無力相抗,而再觀以東北地方,盛京、吉林、黑龍江三將軍更各自為政,無法協調步調外抗外敵,內靖民生,以至東北三省土匪橫行、百姓困苦不堪,究其根源皆因按舊制,東北屬國之重地,不設行省,僅設三將軍,分治地方軍政民政策,三省將軍皆是位高權重,自我朝開國以來皆由旗人擔任,而今日之局,又豈是昨日所能相比,今日東地之困,非徹改官制,建以行省,設以總督,而不可為!”
說話時,桑治平完全是一副憂國憂民之色,可在他慷慨憂國憂民之餘那滿是憂色的雙眼卻盯著唐浩然,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更是將唐浩然的神情一絲不落的納入目中。
非徹改官制,建以行省,設以總督,而不可為!
桑治平話,只卻讓唐浩然的心頭一跳,儘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此旁人猛然提及此事,還是讓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可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之位,雖說是夢寐以求,可想要得到這個位子卻不是件容易的事兒,至少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大員”表態支援,縱是李鴻章,亦只是保其當前之位。
實際上唐浩然又豈不知道李鴻章的心思,李鴻章之所以願意保下自己,恐怕還是想留著自己作為和朝廷角力的籌碼,相比於近在咫尺的東三省總督,朝鮮統監反倒更穩妥一些,至多之是隱患。
可若是自己任了東三省總督,那對北洋可就是不僅僅只是隱患了,恐怕只會是北洋的心頭之刺、心頭之患,所以其又豈會心甘自己任東三省總督?只怕對李鴻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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