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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江山,可是當年曾文正公和老中堂您好不容易保下的!”

恰在這會載澄則於一旁插話說道。

“老中堂您自然也不會容旁人造咱大清國的反不是!”

“這是自然!”

李鴻章一抱拳說道。

“鴻章世受朝廷重恩,自當忠君報國!”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可聽在奕訢耳中,卻知道李鴻章是在和他打哈哈,雖說對於這陣子八督在幹什麼,他並不清楚,可地方上的滿臣卻接連密報朝廷,地方督撫無不互相串聯,大有沆瀣一氣之勢,而帶頭的是誰?

除去李鴻章,還能是誰?

縱是心裡有數,奕訢卻不得不裝作不知,現在的大清國不是百年前的大清國,對於如李鴻章之流疆吏漢臣,全無任何鉗制之能,過去靠的是朝廷那後一點臉面以及漢臣自己的忠君之心去維持這個平衡,可這一切,現在都被他唐浩然打破了。

這唐浩然著實……該殺!

“然言朝國朝之事,縱是鴻章亦已難為!”

話峰微微一轉,言語推切李鴻章看著恭王說道。

“國朝之事,稍為更變,則言官肆口參之,西北迴亂,俄人涉之,方才始設電報;自法之役,始設海軍。其後平靜一二年,便又有言官參之更變之事,如此謀國者敢以從事之?”

李鴻章引事說事,直接扯到了言官的身上,奕訢的心底越發的暗叫起不妙來,於是便苦笑道。

“言官阻事,本王又豈是不知?”

那些年主持總理衙門時,奕訢自己也未少受言官彈劾,甚至“甲申易樞”正百太后藉口言官彈劾,方才對他下的手,這言官空談確實誤國誤事,但……

“但,這畢竟是祖宗之制不是!”

奕訢試圖為言官們開脫著,與其說是為言官開脫,倒不如說是在想方設法的保著朝廷的臉面。

“再說,如若言官無據而彈,這責自在言官,朝廷到最後也是會給大家作主的,如老中堂一般,忠心為國朝辦事的,朝廷焉能不知?又豈能容他人胡亂彈劾?”

可每一次無不是小心翼翼,無不是誠惶誠恐,對於朝廷來說,那言官的彈劾便是他們拿捏地方疆吏的手段之一,這言官是祖制……就如同每年靡費數千萬“經世之兵”八旗與綠營一般,兩者除去靡費數千萬外,又有何用處?

或是在過去,李鴻章或許會一笑了之,甚至連提也不提,可這一次他卻與過去有所不同,他之所以來京城,就是為了開一個頭,今天晚上,其它七位總督的電報就會從電報局送往軍機處,而那電報,實際上在他來京前就已經發到了天津,只不過天津未曾“轉發”,換句話來說被“暫扣”了。

之所以會“暫扣”那七份電報,實際上卻是為了給李鴻章親自向朝宮廷表明漢臣疆吏心思的機會,還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嗎?

“議政王大臣會議亦是我大清之祖制!”

幾乎在李鴻章的聲音落下的瞬間,筷子便猛的從載澄的手中跌落了,不過三十出頭的他那曾想過李鴻章竟然道出這句話來,任誰也能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八王議政”,所謂的議政王大臣會議實際上就是“八王議政”。

從順治爺那會到雍正爺,為了取締這個“議政王大臣會議”,可謂是用盡了一切法子,就那也是用了一百多年方才廢掉這個“祖制”,現在,他李鴻章提及此事,又是為何?

“此制已廢,斷不容再提!”

奕訢沉著臉,他盯著李鴻章,心底暗自敲著鼓,難道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王爺,當初我大清國一統天下,用兵頻繁,軍情險急,若無議政王大臣會議又焉有我大清?今日值此三千年未有之變局,我大清自當思變,以……”

李鴻章的話只讓奕訢臉色越來越沉,他知道,眼前的李鴻章已經做出了選擇,或者說漢臣已經做出了選擇,雖是如此,他依然儘可能的試圖挽回這一切,他知道,對方所圖的絕不是什麼恢復“議政王大臣會議”的“祖制”,那是滿洲人的“祖制”,可不是什麼漢人的“祖制”,他要的恐怕是“議政大臣”,而這“議政大臣”又將由誰任之?如當年的議政王一般,恐怕非“天下八督莫屬”。

“今已有軍機處,凡軍國大事,皆由軍機處決之,如若……”

不待奕訢把話說完,一直沉默不語的李經方則於一旁適時的插了一句。

“王爺,那以軍機處之賢能又何解當前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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