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命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1章 犧牲,帝國的朝陽,無語的命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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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滅亡之後,流亡國外的難民們無不在反思日本滅亡的教訓,而“脫亞入歐”的忘根之舉,更被視為滅亡的根源之一。
也就是在這種反思之中,面對國家滅亡的現實,許多日本人做出了另一個選擇——歸化成為中國人,因為無論是血緣上或是文化上,日本人都更接近於中國,換句話來說,日本人與中國人是“同文同種”,歸化成為中國人,無疑才是日本真正的出路。當然,更為重要的一點是歸化為中國人,可以在中國獲得更好的機會。比如於職務上的進一步晉升啦之類的好處總會誘惑著人們做出“忘本”的選擇。
但是,島田茂卻無法接受這一點,在他看來,日本就是日本,中國就是中國。“同文同宗”,那不過只是一個說詞罷了,就像德國就是德國,奧匈就是奧匈。或許日本人和中國人都同屬東亞人種,但日本畢竟不是中國,德國人、奧匈人都是德意志人,論及血緣,也許他們比日本與中國更為接近,但他們卻是兩個國家。
也正因如此,在天皇“遇害”後,面對日本國內蜂起的抵抗,島田茂便立即投身於抵抗事業中,以謀求日本的解放。儘管他知道這種可能性極為渺茫,但是他卻總是會用西班牙的歷史鼓勵自己。
西班牙用800年的時間於******的奴役下爭取了自由,那麼日本同樣也能做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日本同樣也可以用八百年的時間去爭取解放。類似的言語曾經激勵著島田茂內心的意志,但是現在。他卻禁不住去質疑當初的選擇,是對還是錯——因為在他好不容易游到岸邊,逃出俄國人的追捕時,正是他的同胞出賣了他——他被自己的同胞逮捕並送到了警察局中。
八百年,八百年後,日本人還是日本人嗎?到那時,也許,他們甚至早已經不會再說日語。早已經變成了比俄國人更加俄國人的俄國人了。
沉思默想中,島田茂突然開口對隔壁的吉村次郎說道。
“吉村,如果他們要處決我們的話,你會害怕嗎?”
“害怕?”
閉目躺在床上的吉村次郎先是一愣,隨後卻又聳聳肩膀說道。
“如果害怕的話,我就絕不會參加這次任務,只是……見不到日本再次獨立的那一天,實在是太可惜了……”
對於參加這種行動的人們來說,他們非常清楚自己的命運,俄國人或許對於俄羅斯人非常仁慈。但是對於像他們這樣的非俄羅斯人的“叛亂”,尤其是作為有色人種的日本人,從來都沒有所謂的仁慈。
在日本,俄國人對待叛亂分子,從來都沒有軍事法庭的審判,也沒有任何調查,非常簡單的直接處決。也正是這種殘酷的行為,使得日本的抵抗慢慢的消彌於無形,而現在俄國人也在用同樣的辦法,去鎮壓著在日本大地上上演著的起義。
也正因如此,對於這樣的命運吉村早已經有了準備。他已經決定接受這樣的命運了。
“是啊,實在是太可惜了!”
長嘆口氣。島田茂透過那狹窄的視窗望外看去,看著那大地。目中流露出的盡是濃濃的依戀之色。
清晨,下了一夜的雪停了,空闊的田野上靜靜的,除去那風聲之外,四間再無其它的聲音,一隻鳥從樹上飛開的時候,從樹枝上帶下來一點雪。雪有如白色的細粉飄揚下來,在樹前站著兩個發須凌亂的一身漁民打扮的東方人,兩人的臉上帶著些慷慨之色,沒有因為即將面對的事情,而感覺有任何恐懼。
他們就這樣站在那裡,偶爾的,他們會把視線投向四周,那眼光看著周圍的一切,盡是一副留戀之色,更多的卻是惋惜,似乎是在為這國土淪喪而惋惜。
在距離這兩人不過數米的地方,並排站十名松持槍站立的頭呢羔羊皮帽俄國士兵,伊萬諾夫少尉則站在一旁,而他的長官瓦里奇大尉則在那裡宣讀著一份命令。
“……島田茂、吉村次郎兩人,多年來一直於國外從事反對俄羅斯帝國之活動,而今更意圖潛入尼古拉總督區,向帝國內部叛亂分子提供武器,根據陸軍刑法本應判處絞刑,此次由於沙皇陛下寬容與仁慈,特改判槍決!”
捲起手中的“判決書”,這時臨時軍事法庭的根據電報的判決結果——實際上,對於叛亂分子的處決,只需要地區軍官的一紙命令,完全不需要軍事法庭的審理,但有時候,過場總是需要走一下,畢竟俄羅斯人比這些黃猴子更文明。
瓦里奇大尉走到樹邊,在他的旁邊跟著一個穿著呢絨大衣的日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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