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11:醉酒坦白,景召準備婚戒,扮乖,顧南西,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從唐德出來,已經十一點多了,深夜的帝都依舊熱鬧繁華。陳野渡的助理來接他,景召自己叫了代駕。
代駕還沒來,景召走到路邊的樹下,給商領領打電話,他沒找通訊錄,直接按的號碼。
商領領很快接了。
“領領。”
商領領問他:“你還在外面嗎?”她聽見有風聲。
“嗯。。”
她問:“在外面幹嘛?”
景召說:“喝酒。”他還說,“和陳野渡。”
“周自橫的哥哥?”會這麼問,是想探探風聲。
“嗯。”
“喝得多不多?”
景召回答:“有點。”
商領領又問:“醉了嗎?”
他也回答:“有點。”
醉了,他站得不太穩,後背靠在了樹幹上,樹葉茂盛,遮住了霓虹,把他藏在了昏昏暗色裡。
“那你趕緊回去,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我在等代駕。”景召低著頭,雨傘的傘尖杵在地上,“你要睡了嗎?”
“還沒,在刷牙。”
景召喝了酒,眼睛溼漉漉,目光比平時亮,像雨打桃花,蒙著一層水汽的豔色更迷人。
他是大五官,濃顏,平時隨意淡漠慣了,醉了酒人才懶散了幾分,聲音聽著性感,豔絕這個詞形容男人不合適,但也沒有比這個詞更貼切的。
“你先不要掛電話,我有話說。”
“你說,我在聽。”
景召喝了酒會變得誠實:“上週你發燒的那晚,是我給你換的衣服。”
“我知道啊。”
還有商領領的不知道的,景召告訴她:“我並沒有關燈。”
“那你都看到了?”
景召有問有答,老實乖巧:“嗯。”
商領領太喜歡喝了酒的景召了,會乖很多,不那麼剋制,不那麼寡言深沉。
“領領。”
商領領答應他。
“我不是正人君子,”他自我批評,“我是小人。”他還騙過她。
“你是不是醉得很厲害?”
“嗯。”
景召用雨傘的傘尖用力去推樹幹,樹葉嘩啦啦飄下來,像下了一場雨,從樹蔭下飄到路燈下,飄去遠方。
突然想拍照了,但他沒有帶相機。
“召寶。”
景召又不想拍照了,安靜地聽商領領說話。
她說:“你叫一句寶貝,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醉得很厲害。”
如果不是醉得很厲害,正經古板的他叫不出口的。
“寶貝,”他說,“代駕來了。”
果然醉得很厲害。
商領領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囑咐景召:“你給代駕拍個照,發給我,定位也發給我。”
“好。”
代駕過來,問是不是景先生。
景召說是,把車鑰匙給了代駕。
上車之前,景召問:“先生,可以拍照嗎?”
代駕先生說:“可以。”
景召開啟手機相機,對著代駕先生的臉拍了一張,並解釋說:“我不會拿你的照片做什麼,不會侵犯你的肖像權。”
說這些是因為攝影師的職業習慣。
代駕先生擺手:“沒事沒事。”客人好像喝醉了,又好像沒有。
客人的下半句是:“我只發給我女朋友。”
代駕先生心想:沒錯了,是喝醉了,但酒品太棒了。
景召坐進車裡,把照片和定位都發給商領領。
他不知道,他根本沒掛電話,商領領在那邊聽見他說:“我女朋友很漂亮,看過不會忘記的漂亮。”
代駕先生:“啊?”
代駕先生:“哦。”
“去桐湘灣。”
客人閉上了眼,不再說話。
景召在帝都待了兩天,週三回了華城。
沙塘北街的街尾有一家叫鍾記的鐘錶店,老闆鍾三很會修機械錶。天已經快黑了,鍾三正打算關店門。
有人進來,鍾三抬頭一看,是那位不管晴天下雨都會帶傘的老顧客,老顧客已經有好幾個月沒來過了。
“手錶又壞了?”
景召走到櫃檯前:“沒有。”
“今天不是來修手錶的?”
他放下雨傘,把手錶取下來,放在玻璃櫃上:“今天來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