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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沒頂,“要……嗯……你……你進來……”
來不及回答,粗大的分身已衝進了窄小的甬道。
“痛……”銳利的痛楚從下身傳來,彷彿是要把整個身體都撕裂開,“出去!”
陸恆修痛得想一腳把他蹬下床。寧熙燁也不好受,下身被潮溼溫熱包裹住叫囂著想要抽動,但是又怕他受不住,只能咬著牙苦苦忍耐:“忍一忍,過一會兒就好了。”
細碎地吻去他額上的冷汗,手也撫上他的分身幫他緩解。
痛楚漸漸淡去,轉而升起陣陣快感。主動抬起腰貼上去,陸恆修羞得聲如蚊吶:“好……好了……”
……
窗外月明星稀,帳內一雙交疊的人影。
“小修,朕還要……”
“不是剛剛才……嗯……哈……”
第二天上朝,寧熙燁頭戴帝冕身著龍袍,笑得春風得意,神清氣爽。丹陛下的陸恆修卻滿臉怒容,恨不得捏碎了手中的白玉笏板。
“年輕好啊,想幹什麼幹什麼啊……我也不老,是吧?”辰王爺跟身邊的方載道說。
“……”剛正不阿的大理寺卿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第十章
齊嘉說:“皇上最近心情很好啊。”
寧熙燁難得沒有戲弄他,瞟著陸恆修笑得活像一隻偷了腥的貓:“小齊終於懂得看臉色了,長進了。”
陸恆儉跟陸恆修說:“哥,你的腰怎麼了?受傷了?”
陸恆修心中一跳,拿眼狠狠瞪著寧熙燁:“沒事,被狗撞了。”
“被狗撞了?這麼高的狗?”陸恆儉驚疑,低下頭仔細打量,“誰家的?”
陸恆修被他看得心虛,煩躁地答道:“不知道,野狗。”
眾人的目光卻因此都移到了丞相大人的腰上,這個說:
“大概傷了筋骨。”
“沒那麼嚴重吧?”那個猜測。
還有的乾脆說:“讓太醫瞧瞧吧,可別弄成個病根。”
陸恆修被他們圍在中間評頭論足,有氣卻不能發作。寧熙燁也跟著看了過去,視線在陸恆修的腰上打了個轉,臉上又掛了幾分賊笑。陸恆修見了,一張微紅的臉霎時漲得通紅,怒氣衝衝的目光射過去,恨不得在他身上挖出兩個窟窿來。
昨晚就是那個人,說是要他陪著看奏摺,硬是不讓他回府。看著看著就不知從哪兒摸出本小冊子來,把他拽了過去一起看。也是自己昏了頭,不知怎麼的衣裳就被脫了,人也躺在書桌上了,那個誰笑嘻嘻地覆上來說:“小修,我們也試試好不好?”,都容不得他說不,就已經被擺成了奇怪的姿勢。一早醒來,腰就酸得直不起來。
現在他居然還有臉笑!
咬牙切齒地走過去,勾起了嘴角在他耳邊低聲道:“陛下,臣懇請陛下御筆親抄幾份《帝策》……”
賊笑的人立刻不笑了,轉過頭來眨巴著眼睛看他,似乖巧的孩子。
陸恆修卻不為所動,嘴角邊的弧度又大了幾分:“京城上下,人手一冊。”
寧熙燁立刻垮了臉,委屈地扁著嘴:“小修……”
“臣等告退。”丞相大人強忍著痛躬身告別,呼啦啦帶走了所有隨臣。
“陛下,紙墨都已經備齊了。”機靈的靈公公趕緊端來了紙筆。
偷了腥還想賣乖的君王只能無奈地拿起筆:“去把從前讓小齊和恆儉抄的拿來數數……”
南邊的洪水已經退了,北方和蠻族的交戰還在繼續,黃閣老正在西邊和月氏族議和,一時半會兒還打不起來。上摺子倒是上得勤,一會兒說那邊要把公主嫁過來;一會兒又說那邊要城池做聘禮,臣憤然拒絕了;再不就是說,那邊來議和的是什麼什麼親王,帶了多少多少侍衛,長得又多高多壯多嚇人,臣一介老朽帶了兩個書僮如何勢單力薄又如何將生死置之度外云云。
“難怪都管幾個閣老叫老人精,你看看,才辦了多少事,就把自己的功勞吹到天上去了。”寧熙燁把摺子往旁邊一丟,頗有些不屑。
“話不能這麼說。”陸恆修拿過摺子翻看,“都是三朝元老,服侍過兩代先帝,朝裡都還得靠他們鎮著。”
忽然想到什麼,便又問寧熙燁道:“最近都沒去給太后請安?”
“沒去。”寧熙燁也答得乾脆,“去了也是聽她嘮叨。”
陸恆修看著書房裡堆得高高的畫像只能無奈地笑:“怎麼說也是你母后。”
“又不是我親媽。”寧熙燁靠過來,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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