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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親舅爺便是那日去炭漠驗收成果的長老,我也不可能知道這件隱秘,可舅爺也不願對此事多說,他們將澹臺雪從‘蛾’中接出,過繼給了一個無子的叔伯,我只知道……當年他只有十九歲!”
“嘶!所以他便成了澹臺家的世子?”斐濟已經被澹臺雪的舊事深深震驚。
“那倒沒有那麼容易。”澹臺攬月笑了起來,世子二字,絕不止可能那麼輕易得到。
“沒過多久,澹臺家查出了一件內部奪權的醜聞,原來幾個叔伯為了上位,和仇家結盟,密謀一一拔除對家主最忠心的暗衛,之前那炭漠一事便與他們脫不了干係。”
“陰謀敗露之中,幾位叔伯死的死逃得逃,最重要的一位首腦逃入了本家祠堂之中,要求抓捕他的人一一進入在祖宗靈前進行一對一的挑戰。”
“那可是位極厲害的強者,東窗事發前便以武力著稱,也許你很難想象,不過當時就算祠堂外聚集了澹臺家上數百好手,也竟沒有人願意走入祠堂內去接那叔伯的第一枚拳頭。”
“你猜最後這第一個走進入的人是誰?”澹臺攬月笑著向臉色極為不良的斐濟發問。
“那勢必是澹臺雪了。”斐濟的嘴角已經垮下。
“不錯,就是澹臺雪,而且他非但沒有讓第二人去接力,反而在一柱香後從容踏出,那奪權的叔伯在他離開之後便選擇了自殺,臨終前只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嘆息。”
“什麼?”
“翠玉。”
“翠玉?”斐濟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只覺得這段故事令他驚心動魄。
“對,就是翠玉,不知是人是物,反正一代強者最終參拜在一個連出身都有問題的小子手裡,從那以後,澹臺雪便是澹臺家的世子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澹臺攬月長嘆一聲。“年紀老的不會將這些舊事說出來,年紀小的又不知道這段往事,他們見到的總地一個正在微笑的澹臺雪,卻只有我沒忘記他手上染著什麼人的血,你說這樣的對手可不可怕?”
“可怕,非常可怕!要是我早知道這些,只怕會要選他而不是選你。”斐濟苦笑起來,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爭勝好鬥之心,同時也明白過來澹臺攬月為什麼非要去招惹澹臺雪。
因為與那樣的對手為敵,只有故作輕浮,佯裝看不出他藏在深處的手段,才會一次又一次上前找死。
澹臺攬月多番挑釁,不是示強,而是示弱。向澹臺雪表示一下,自己不過是個不長眼的傻瓜。
“那你現在還選不選我?”澹臺攬月長嘆一聲,幽怨地看著斐濟。
“自然……還是你了,這又不是我能抉擇的,他去南星仙域花大價錢買了一個贗仙捧在手裡,你第一個從渡厄雷霆中將我迎出,這便是被上天決定好的宿命,理所應當繼續。”
斐濟的手握住了澹臺攬月的手,雖未結識多久,卻已如至交一樣。
到了第二日,澹臺雪果真如約來接蘇瞳,澹臺櫻與澹臺停嶽都不可以跟隨。
澹臺雪安靜地站在竹影之下,光線透過交錯的葉片斑駁地落在他的雙肩。
他的裝扮似乎比平日更隆重一些,不過主色還是很清淡,領口彆著一枚很不起眼的玉扣,最惹眼的還是他腰上那把佩戴著鯊魚皮鞘的短刃,劍穗後垂落的那枚核桃大的夜明珠大概是他身上最貴重的飾物。
他沒有去敲門,不過門很快就開了。
蘇瞳從房間裡跳出,快步向他走來。
澹臺雪笑了笑,從袖中祭出他的長舟。
“要去很遠的地方?”蘇瞳吃驚地問了一句,因為若是不遠,不會用到飛行幻器。
“對,有些遠。”澹臺雪點頭,似乎已經忘記前一日發生的事,契約反噬之傷也被他很好地掩飾起來。 “不能帶我師兄麼?”踏入舟中,看著舟外的夜吹,蘇瞳多問一句。
“不能。”澹臺雪溫柔卻堅定地拒絕。
蘇瞳立即皺起了鼻子。“你看你看,連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實現,我真的是馭靈主麼?”
“你可以強迫我。”眨了眨眼,澹臺雪陳懇地為自己辯解。
“哈哈哈哈!好,那我要帶上夜吹!”蘇瞳朝夜吹招手,將他一把拉入舟裡。
原本兩個人坐的長舟,立即又變大了一點點。
“我不應該告訴你的。”澹臺雪有些抱怨。
“出發!”蘇瞳歡快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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