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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為霍不問,不知你們聽說過沒有。”蘇瞳指了指藏在黑暗中的魃,開啟了話匣子:“此人曾是澹臺家的馭靈脩士,也是一種馭靈大法旁支秘術的創造者。”
“你說……他,他他他,他也是馭靈脩士?”封陰指著蹲在角落那可怕的黑影,嘴裡可以塞下兩枚雞蛋!
“曾經是馭靈脩士,現在是執念化遊魂。”
蘇瞳長嘆一聲,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藥瓶,她說此話的時候,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挲起放在袖中的蒼木片兒,此木與破魔桃斬一樣都是效用奇異的輔戰劍,並不如長魚泰所說是用來專斬“魃怪”,而是一把斬魂劍,專門剋制像霍之問這種脫離肉體卻又不甘輪迴,遊蕩在世間化為遊魂的存在。
“他肉體在此地死亡,但極為強大的精神力與極怨恨的執念卻一直盤踞在此地,遲遲不想離開,於是便變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樣子。”蘇瞳為霍不問辯解。
“可是我親眼見他殺人!”封陰梗著脖子,完全不信。只要閉上眼睛,他便還能看到戰御空七竅流血的樣子。
“對,他意識很混亂,而且他的精神力本就異於常人,尋常馭靈脩士很難與其精神同調。”蘇瞳是親自測試過霍不問精神力的,所以自然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他一直留在這裡,便是想要警告後來的馭靈脩士,不要進入傳承宮殿,因為這一切通通都是十九家誘殺馭靈者的陷阱。”
“他想保護我們,卻不能開口說話,所以他分出無數分身警告大家,可惜被長魚泰構陷成了滋生在黑暗中的妖魔,再加上其難以控制的精神暴風,往往讓人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便被他可怕的神識摧毀。”
夏元夕與封陰震驚地盯著蘇瞳,又目光繁雜地凝視那蜷縮在角落裡的人影,無論蘇瞳說的是真是假,內容都未免太驚世駭俗!
那可怕的魃怪,其實是整個傳承秘境裡唯一的好人?!
“這些……你是怎麼提前知道的,如果是我,斷然不敢讓魃,不,讓霍前輩的精神力進入自已識海!”愣了片刻,夏元夕才僵著臉再次出聲。
“我一直覺得澹臺家怪怪的,銅人怪怪的,整個傳承考驗都怪怪的……不過我最幸運的是,曾經修煉過霍不問的亂筋易骨之法,儲物袋裡還有他的一枚遺物,所以精神力才勉強能跟上他精神風暴的節奏,在傳承宮殿外就聽到了他提醒我不要進來的吶喊,所以綜合了一些疑問,在進來前便有些心理準備。”
蘇瞳粗略地描述了一下自已的心路歷程,將所有艱難通通一筆代過,歸功於承自霍不問的秘術與遺物,但夏元夕與封陰依舊感覺得出來,能在如此錯綜關係之下察覺真相的蘇瞳心性有多可怕!
大概澹臺霸天都想象不到,他安排在十域秘境裡那亂筋易骨石碑與霍不問的戒指,反而成為了蘇瞳猜透一切的線索。
“可是馭靈奴族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附庸我的下界奴族不下三支,無不忠心耿耿,據我所知,就算不是親自動手,烙印有血契之奴也不能在意念裡幻想反噬自已的主人,只要微微動一下這樣的念頭,必遭契力五雷轟頂,將會神形俱滅!”封陰的臉色更加蒼白,就像前一刻的蘇瞳,滿心都是疑惑。
“哈哈哈哈哈哈……”蘇瞳冷笑不止。“那是因為我們都小看了這十九家的野心!若真的只是噬主,何必如此麻煩?你知他們最後為何真要不惜一切代價培養一位靈師?”
蘇瞳手指霍不問的殘魂,輕聲嘆道:“那是因為他們不但要殺死馭靈脩士,還要反過來控制靈師,讓靈師為他們解除烙印在血脈中的奴契!”
一想到自已在霍不問神識中第九息,第十息看到的光景,蘇瞳便有一種身臨其境的陣痛!
“什麼?”夏元夕一愣,懷疑自已耳朵出了問題。
“我說了,他們身上的奴契早已鬆動,十九家雖然無法用搶來的力量立即解開奴契,但每一次控制一個靈師,便能淡化奴契的存在,長此以往,總有一天他們會完全擺脫馭靈血契的束縛。”
“在霍不問之前,有很多位馭靈強者在此地融合傳承玉簡,而後被十九家的奴族以極特殊的法子控制,反而任他們恣意擺佈。”
“若不是遇上霍不問這個硬骨頭,只怕十九家奴族早已經重獲自由。自打霍不問殘魂不滅鎮守此地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成功地控制過任何靈師。”
蘇瞳的語速越來越快,拿出蒼木片在夏元夕和封陰眼前晃晃。
“依我猜想,十九家分工明確,長魚泰每次都會隨馭靈脩士征戰,為的是保證幾位受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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