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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華島,永安宮正殿。
“漢王殿下,令堂現在就在開京,好吃好喝好招待,絕沒有半點委屈,就是想念殿下,希望早一點可以母子團聚。而塔察爾大王也是英雄,為難婦孺的事情是不屑做的……如果漢王殿下可以把高麗國王王倎送回開京,塔察爾大王便送令堂回江華島。”
說話的正是劉孝元,他現在是塔察爾的使者,羽扇綸巾,談笑風生,好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兒。絲毫不知道自己其實是提著腦袋上江華島的。
陳德興臉色陰沉,就好像一個孃親被人綁架的孝子見到前來勒索贖金的綁匪一樣。不過開出口,卻是冷冰冰毫無半點感情的話語。
“交出高麗國王是不可能的!家母失陷於賊手,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孝,吾當親提大軍往救之,若救之不及,吾當盡滅蒙古黃金家族為母報仇!”
他轉向坐在一側的柳璥,神情誠懇:“柳相公,請轉告高麗大王陛下,吾陳德興之母陷於賊手,乃是私事,吾與高麗之盟乃是國事。因私廢國,豈是吾輩所為!”
柳璥也是神色凝重的坐在現場。他當然不知道被捉去的只是陳德興的一個“炮友”。在“血色婚禮”之後,他還代表王倎去開京幫著索要被綁架的郭芙兒呢。
而郭芙兒這些日子,的確藏在摩尼山城不怎麼出來見人。也沒有公開發表一個宣告,說郭芙兒安然無恙,被逮去的只是陳德興的一個“炮友”——要那樣,楊婆兒可就悽慘了。
除了稍稍擔心楊婆兒的安危,陳德興還想來個將計就計,利用“郭芙兒”構建一個和塔察爾談判的渠道。同時也給塔察爾一個假象——他可以透過軍事施壓和外交談判同陳德興瓜分高麗。
因為這個蒙古宗王率兵出擊高麗雖然打破了陳德興的之前的佈署,但同時也削弱了遼東的防禦。習慣了掌握壓倒性機動優勢的蒙古人,現在大概還不知道制海權可以給陸軍帶去的機動力(在沿海地區)。是遠遠超過戰馬的!
如果能製造出在高麗打打談談的局面,就能吸引更多的蒙古軍進入高麗半島。對北伐軍來說是極為有利的。
聽到陳德興的話,柳璥也語調陰沉地回答:“吾高麗與中國實乃一體,殿下家事,便是高麗國事,殿下家仇,便是高麗國恨!吾王已下明詔,令高麗各地組建義師,誓與蒙古死戰到底!”
這番話可不全是恐嚇。這幾日。陳德興除了一一送別前來喝自己喜酒的賓客之外,便是在和王倎、柳璥商量高麗抗蒙的事情——他們當然不是真心要抗蒙的,只是因為被陳德興控制,不得不裝出一副和蒙古人不共戴天的樣子來。
而且,陳德興拿出的高麗抗蒙方案,並不是單純的軍事作戰計劃,而是一套在高麗建立封建秩序的政治方案。就是之前的那套在高麗行封建的辦法。
行封建,當然是在中央政府無力掌控的地區或層面實行封建——要不還能這麼辦?放棄無力完全掌控的地盤,還是假裝一切盡在掌握?
歷史上,無論東方、西方。凡是中央政府,都傾向於儘可能多的控制土地人口,集中財力物力。但是中央政府想做的事情。並不一定都能做到。哪怕是中國這樣一個有著濃重中央集權傳統的國家,直到滿清王朝時代,中央政府的控制力也就是到縣城,根本無力在鄉村建立起直接統治。
所以,即使在中央王朝權力最盛之時。封建,仍然依託宗族和士紳,變相存在於鄉村。只是這種變相的封建不成制度,權力和義務也不明確,一切都靠潛規則執行。搞成了一個“模糊地帶”。往往造成基層的“變相封建統治階級”,譬如士紳等只享受權利。而很少承擔相應的義務和責任。
同時,他們也沒有辦法公開的出來主持地方自治。更不用說建立起貴族議會,貴族民主這種早期的精英民主制度,而沒有精英民主,便沒有悠久的民主協商傳統,想要一步到位就建立起普遍的民主,往往會事倍功半……當然,這也不是說有了封建貴族就一定會過渡到精英民主上去。精英民主這種制度安排,還和歐洲古代的宗教勢力強大,和世俗權力形成制約有關。
而在事事模仿中國的高麗,封建同樣也模糊的存在著!不過和中國不同,如漢晉士族一樣的門閥並沒有崩潰。如今的高麗雖然竭力模仿宋朝,但是骨子裡卻是門閥壟斷的兩晉。
如三別抄軍事集團這樣的武臣集團和文官門閥之間的鬥爭,實際上是一場士族和庶族鬥爭。雖然高麗武臣一度掌握政權,但是面臨內憂外患的武臣集團根本騰不出手打壓遍佈高麗地方的強宗大族。
(中國歷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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