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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發緊,瑟瑟顫抖。他更為父親擔心起來,飛快地向家裡跑去。當他來到家門前時,倏然放慢腳步,心緊張的好象要跳出胸膛。他站在斷牆前舉目向院子裡望去,但見兩間土房的屋頂已經坍塌,門窗燒得烏漆麻黑,橫七豎八地散落在地上,滿院子磚頭瓦礫,卻不見父親的影子。牛大力走進院裡,屏住氣四處尋找。他突然看見屋門前躺著一個人,頭壓在門板底下,看不清是誰。肚子被鬼子用刺刀挑開了,白花花的腸子溢位了體外。好慘啊!牛大力意識到了發生的一切,腦子裡似乎變成了一片空白。他扔掉大斧子急步跑過去,用力掀開門板,瞪大眼睛一看,不由:“啊!”的驚吼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兩眼發黑,身子支撐不住,搖搖晃晃向地下倒去。幸虧靠在了牆上,才沒有摔倒。原來慘死的這個人,正是他父親。

牛大力從小死了娘,與爹相依為命,爹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爹和牛大力不同,老實巴腳,安分守己,膽小得樹上掉片葉子也怕砸了腦袋,從不招惹是非。如今靜遭此大禍,死得如此之慘!牛大力的心象刀剜劍割一樣,肝膽皆裂,五內俱酚!周身顫慄不止,上下牙碰得咯咯響,胸脯鼓鼓地喘著粗氣,活象一頭暴怒的獅子,不知如何發洩心中的狂怒!他猛地掄起大斧子,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大斧子挾著雷,裹著電,載著仇,帶著恨,向一塊青石板狠狠砍去!只“哐!”地一聲,隨即濺起一簇火花,大青石被劈成兩半。牛大力轉過身跪在爹的屍體前,額頭觸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擲地有聲地說:“爹!我要是不能為您老人家報此深仇大恨,叫我象這青石一樣!”

牛大力埋葬了父親以後,整天提著個大斧子四處遊逛,尋找報仇的機會。他多麼希望能碰上一個日本鬼子啊!即便碰不上日本鬼子,碰上個漢奸、皇協軍、警備隊什麼的也行呀。可是,他失望了,轉悠了好幾天,連個日本鬼子和漢奸皇協軍的影子也沒有見到。

這天下午,太陽眼看就要落山了,牛大力無精打采地走在空蕩蕩的街上。突然,從衚衕裡竄出來一個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沒有防備,冷不丁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掄起大斧子朝那人砍去。那人慌忙說:“喂喂,別砍,別砍,是我,白姑娘,怎麼連我也認不出來了?”

牛大力定睛一看,原來是他的好朋友白二臣。白二臣和牛大力是最要好的朋友,情同手足,無話不談。但兩人的長相和脾氣卻沒有一點兒相同或相似之處。白二臣姓白,人長得也白,細皮嫩肉,眉眼俊俏,身材瘦小,說話柔聲細氣,象個小女人。村裡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白閨女”。牛大力見是白二臣,急忙收回斧子。還沒等牛大力說話,白二臣神秘兮兮地把牛大力拉進衚衕裡,悄悄對他說:“大力哥,你知道是誰把鬼子引來禍害咱們村的嗎?”

牛大力搖搖頭,瞪著大眼珠子問:“你知道?是誰?快告訴我!”

“是城裡的兩個漢奸。”

“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村長說的。咱村遭劫的前幾天,那倆傢伙從縣城來到咱們村,讓村長給城裡的鬼子送一萬斤麥子,還要派聯絡員每天進城報告八路軍的情況。村長是八路的人,怎肯把那麼多麥子給日本人?便給了兩個人二百塊中央票,誰知這倆傢伙不幹,非要一千塊現大洋不可。村長拿不出來,這倆傢伙便引來鬼子血洗了咱們村。”

牛大力聽了氣得直跺腳,一把攥住白二臣的手腕子拉起來就走。白二臣的手腕子被攥得疼痛難忍,邊掙扎邊說:“阿唷!你攥死我了。幹什麼去呀?”

“到城裡去找那倆小子算帳!”牛大力憤憤地說。

“他們現在沒在城裡。”白二臣使勁掙開牛大力的手,一邊揉被攥疼的手腕子一邊說。

牛大力問:“那他們現在在哪兒?”

白二臣朝村公所努了努嘴,小聲說:“就在村公所裡。”

“真的?”牛大力半信半疑。

白二臣說:“我剛才路過村公所,隔著門縫兒看見了,沒錯。”

牛大力問:“他們又來幹什麼?”

白二臣說:“還是為那一萬斤麥子的事。這不,天快黑了,這倆傢伙還死賴著不走,不但要好酒好飯招待,還叫村長找倆姑娘陪著他們。你想想,誰家的姑娘肯讓這倆畜生糟蹋呀,村長正在為這事發愁呢。”

這真是它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牛大力正愁找不到他們,他們倒自己送上了門。牛大力高興異常,掂了掂手裡的大斧子,興奮地說:“哈哈!真是老天爺有眼!我正到處找他們呢,他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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