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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正原因,恐怕咱們也會面臨一樣的結果。”
司馬灰覺得勝香鄰思路清晰,見事明白。果然指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這條地谷裡環境惡劣,外部幾乎沒有生物存在。隨著接近了地谷盡頭的黑門,才有些沙鼠沙蛇在啃噬死屍遺骨,看來這遺址底部有水源的傳說應當屬實,使得空氣中二氧化碳濃度不高,能夠維持人體正常呼吸,同時也說明這些境外尋寶者和土賊,死因並非窒息或吸入有毒物質,看屍骸間並無明顯外部創傷,不像起了內鬨互相殘殺而亡。可這數十年間,為什麼從沒有人將樓蘭古國的珍寶帶出地谷?
司馬灰完全想不出什麼頭緒,對趙老憋的情況也無法多作深究,只好動手翻看附近枯骨身邊的揹包,想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三人搜尋了一陣,發現這具酷似趙老憋的乾屍,與周圍那些白種人骨骸,應屬同夥,因為他們攜帶的揹包相同,裡面所都裝的乾糧、火油、木炭等物,也完全一樣,應該是一支來自法國的探險隊,他們僱傭了這位關東老客,到這大漠戈壁中來憋寶掘藏,揹包口袋裡都裝了鑲嵌著寶石的黃金匕首、玉石面具、瑪瑙酒壺,也數不清有多少珍異之物,顯然是已經得手了,卻在返回的時候,突然全夥倒斃在了途中。
那具酷似趙老憋的乾屍,可能是由於脖子上吊了一串“打狗餅”,蟲鼠蛇蟻難以接近,才漸漸被地谷中的陰風化為了乾屍,而他的同夥卻只剩下一堆森森白骨了。
三人越看越覺得事情撲朔迷離,要是中毒身亡,這些死者都沒受過外傷,要是中毒身亡,屍骨不會呈現這種顏色,老鼠也不會在它們周圍爬動,思來想去,無非只有一種可能——這十幾個人的心臟同時停止了跳動。
羅大舌頭覺得好奇,蹲下去撿起一柄黃金匕首,拿在手裡就捨不得放下了,他也不會鑑別古物,只學著樣子,把在鼻子底下嗅了兩嗅。
司馬灰心想:“你吃飽了撐的,聞這東西幹什麼?”皺眉問道:“這東西能有什麼氣味?”
羅大舌頭也不知應當如何形容,就說:“跟人民幣一個味道。”
司馬灰嚇唬他說,以前常聽人講,在大漠滾滾黃沙之下,有座遍地都是金銀珠寶的死城,誤入其中的人們要是心存歹念,撿起了城中寶物妄想據為己有,就會被惡鬼纏上,晴天白日裡也要飛沙走石。本來筆直的道路全都變成了迷徑,將人活活困死在城中才算罷休,這些法國探險家和憋寶客死狀極是古怪,可能也遇到了樓蘭古國的神秘詛咒,羅大舌頭你要是想多活幾天,就得留神點了,可別捨命不捨財。
羅大舌頭說:“你怎麼又搞這套唯心主義言論?以我參加考古工作多年的經驗來分析,這沙漠裡有種蟲子,它們死後變成了蟲子乾屍。一接活人的氣息就會活轉過來,專要吃人,這些法國人多半都是被木乃伊蟲子,鑽進屁眼裡把人咬死了。”
勝香鄰見這二人又開始練嘴皮子了,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道:“要是宋教授意識清醒,他肯定能發現這些人的死因。”
這時羅大舌頭又從地上撿起一頂鼠灰色的圓殼帽子。拍去上邊的灰塵,對司馬灰和勝香鄰說:“這種帽子不錯。比咱這又沉又悶的柳條帽可好多了,咱拿別的不行,拿幾頂帽子總不算犯忌諱吧?”
勝香鄰心想這倆人怎麼跟拾荒似的什麼都撿?她要過帽子來看了看說:“這是法國軟木盔,前幾年我在華僑農場。看到不少人幹活時都戴過這種帽子。”
司馬灰說香鄰你還真識貨,這就是法國的“Pith Helmet”,也稱軟木帽或軟木盔,都是以上等木髓灌膜壓制而成,非常輕便耐磨,透氣和保護效能良好,適於叢林和沙漠等各種環境,近似於北越士兵配戴的草綠硬殼陸軍帽,當年駐防在緬甸的英國軍官。到野外狩獵就喜歡戴這種帽子。如果安裝上風鏡和礦燈,它所發揮出的勤務效能,絕非僅適合井下作業的柳條帽可比。
司馬灰見那些法國人的軟木帽,還在乾燥的地谷中儲存完好,就讓羅大舌頭多找了幾頂,交給通訊班長劉江河擦乾淨了,分給眾人替換笨重的柳條帽,又收集了枯骨旁散落的揹包,找到裡面裝有火油燃料的鐵罐子,以及法國人身上挎的獵刀,全都取出來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劉江河畢竟是部隊上的人,他可沒有司馬灰和羅大舌頭這一身遊擊習氣,遲疑道:“大哥,咱們用外國人的東西這……這不太好吧?”
羅大舌頭道:“虧你還是個班長,卻跟個土包子似的,連這都不懂?當初毛主席去重慶談判,不就戴的這種帽子嗎?想當初我羅大舌頭在緬北參加世界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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