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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曾在軍區的子弟學校宣傳當前形勢,召集眾人參加大串聯,司馬灰和羅大舌頭騎在牆頭聽之,甚服其雄才大略,甘願追隨在後,所以後來才肯同來緬北作戰,想不到此時卻被他攔下。司馬灰不禁怒道:“這些年出生入死,我幾時落於人後?你為什麼不讓我去?”夏鐵東黯然道:“因為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太遠。你去了就不能再回來了。”
司馬灰沒聽明白,正想追問究竟,隊伍卻已開拔,他想伸手拽住夏鐵東,卻又使不出任何力氣,就覺周圍的環境更加悶熱壓抑,幾乎透不過氣來。看著一個個熟悉的面孔漸行漸遠,心中的失落絕望之情更是難以自抑。熱淚止不住奪眶而出。
此時隊伍末尾有個女子回身站住,司馬灰的手被她緊緊握住,抬頭一看,好像是玉飛燕。他有些莫名其妙:“打頭的,你們山林隊老少團不都是盜墓的土賊嗎?怎麼也入夥參加緬共人民軍了?你們究竟要去什麼地方?”玉飛燕忽然流下兩行淚來,低聲對司馬灰說:“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綠色墳墓……就躲在你的身邊!”
司馬灰聽到“綠色墳墓”四字,頓時驚覺,他忽地坐起身來,發覺船棺仍順著水流漂浮,地幔上升的熱流已形成了蒸汽般的濃霧,才知是場噩夢。而正握住自己手的女子也不是玉飛燕,而是勝香鄰。
勝香鄰見司馬灰睡得昏昏沉沉,口中所言都是胡話,哭得像個孩子。她擔心起來,就上前握住司馬灰的手將其喚醒:“你發的什麼噩夢,怎會哭成這樣?”
司馬灰像是被魘住了,半晌都沒回過魂來,他將夢中所見對眾人簡略說了一遍:“這是個什麼夢?怎麼如此真切?是不是那些已經死去的同伴,給咱們留下最後的警告?綠色墳墓就在這口棺材中?”
勝香鄰安慰他說:“夢境大多為心念感應所生,你這是傷心過度,精神又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才會發了噩夢,何況咱們漂流在地下暗河中,這船棺裡總共才有多大的空間,怎麼能躲得住人?”
司馬灰卻不這麼認為,他曾聽宋地球闡述過噩夢的由來,人在睡覺時有兩種狀態,一是快速動眼睡眠時相,二是非快速動眼睡眠時相,前者是由於過度的疲憊和壓力所造成,雙眼在閉合狀態中,眼球仍會出現每秒60——70次的快速運動,同時伴有呼吸、脈搏、血壓的波動,夢境大多由此產生,此刻腦中各種雜亂的訊號交織在一起,透過潛意識產生自我暗示,比如有些藝術家在夢中突然獲得靈感啟發,又有些偵察員能在睡夢中想到案件的重要線索,這都是深層思維偶然產生的對映,只不過大多數夢相併不直觀,使人難解其意,所以古時那些解夢或徵兆預感之說,也都有其形成的基本原理,未必皆屬虛妄言論。司馬灰對這些事沒有什麼研究,他只是預感到這場噩夢就是一個警告——“綠色墳墓”現在就潛伏在棺材裡。
羅大舌頭也知道“綠色墳墓”陰毒狡詐,不敢稍有懈怠,用步槍把棺材內的死角挨個戳了一遍,又告訴勝香鄰和劉江河:“你們是有所不知,那綠色墳墓的首腦就跟幽靈似的,當初在英國蚊式運輸機裡的艙內,空間可比現在這口破棺材封閉得多了,它可就躲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還不是沒人能把它揪出來。”
通訊班長劉江河提醒羅大舌頭說:“特務會不會躲在水裡?”羅大舌頭說:“有理,狗特務嘛,還能不會兩下子狗刨?”他們二人當即用礦燈照向水面,但見暗流洶湧,有無數翻著白肚皮的死魚浮在水面上,不覺嚇了一跳:“地熱太高了,游到這段暗河裡的魚群也挨不住高溫。出現了大量死亡的情況,看來這水底是不會有人了。”又擔心棺船駛向暗河深處,地熱將會變得更高,這棺木雖然緊密堅固,但搭乘在裡邊的人員卻相當於上了蒸鍋,非給活活蒸熟了不可。
勝香鄰見狀對司馬灰說:“要是綠色墳墓躲在這棺材中,它只需鑿開棺板,咱們落在暗河裡也都沒命了。可這一路上並沒出現任何動靜,或許是你太多心了,現在地幔中的熱流上升幅度太快,應該先設法應付這件事。”
司馬灰說我估計現在潛伏在咱們身邊的應該不是“首腦”,而是那個特務田克強,當時我沒能仔細檢查那具沒有人皮的屍體,既然無法確定身份,就不能從主觀上排除任何意外因素,如今這名敵特分子接連失手,早已成了驚弓之鳥,他絕不敢再次冒然行動,因為這棺木質地堅厚,如果不能一舉鑿穿棺底,聲音就會暴露他藏身的位置,他一定是在等待更合適的機會。
勝香鄰說:“你分析得不錯,只是全憑直覺,未免太不符合邏輯,除非那特務真是個幽靈,否則咱們怎麼看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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