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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師中天,小兄弟若不嫌棄,喊聲老哥便是。”
張凡微微一笑,略略行了一個禮。道了聲:“在下張凡,見過道友。”
如今敵友不清,對方的態度也有古怪之處,到也不忙著套近乎。
似乎對他的這聲“道友”不怎麼滿意,師中天皺了皺眉頭,卻也不多說,徑直到石桌之前,大袖來回抹過。筆墨紙硯如被狂風席捲,紛飛落地,一個古拙的三足小鼎,兩個酒爵代之出現在了空蕩蕩的桌面之上。
大手在桌上一拍,兩道火紅色的水箭從小鼎中射出,注入到兩個酒爵之上,頃刻滿溢。
“來小兄弟,先幹上一杯再說話不遲。”
師中天舉起酒爵道了一句,隨即一飲而盡。
這也叫“杯”望著眼前滿溢的,幾乎快趕上兩海碗那麼多的酒水。張凡頗有些無語。
不過看師中天如此豪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也只得舉杯示意了一下。學著他的模樣一飲而盡。
張凡也不擔心酒中會有什麼問題。他一身的火屬靈力,正是天下毒物的剋星,無論什麼毒性的,在烈火焚燒之下都不過是虛妄而已。
酒方才一入口,他便覺得一股火熱驟然生出,沿著口腔、口角嚨、腸胃直達全身,瞬間整個人暖洋洋的,如在溫泉中浸泡了幾個時辰一般,一身疲乏盡數消解,隨後輕飄飄的感覺泛起,好似置身雲端之上,陶然不知歸處。
“赤尖心?”
張凡的臉上火紅之色轉濃,彷彿沸騰了一般,紅白轉換瞬間反覆三次。眼睛方才恢復了清明,開口問道。
這靈酒的滋味與先前在極樂宮所喝的彷彿,不過似乎更濃烈霸道了許多,再加上份量十足,若不是他專修火道,轉化迅速,怕還未必能承受得了。
“不錯,正是赤炎心靈酒,不過這可不是普通貨色,乃是老哥我親自採摘釀製而成的,就這一鼎。便花了我十年的功夫。”
此時師中天也已飲盡,見他喝的豪爽,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隨即哈哈大笑得意地道。
對他的話張凡並不懷疑,十年的時間能釀出這麼一鼎已經很了不了。
以張凡的器道修為,在小鼎一出現的剎那便已發現,它上面的靈力波動晦澀深沉,好像讓什麼東西封禁了一般,絕非普通的儲酒器皿。
未曾詳查,唯一可知的就是它絕對遠勝於御靈宗用來收集丹砂的紅葫蘆,保守估計,將這小鼎傾空了,怕是能將這個房間淹沒。
酒也喝了,該走到談正題的時候了。師中天將酒爵重量地往桌面上一頓小鼎中酒箭再次射出,他同時開口道:“一百多年前,我與你曾祖便曾同飲過此酒,沒想到百年之後,又能與張烈大哥的後人共謀一醉。真是痛快啊!”
“嗯?道友與先祖相識?”
張凡想過很多答案,卻沒有想到他的態度大變居然是因為這個。
“何止是認識,百多年前,張大哥曾至雍州遊歷,與師某相逢道左一見如故,遂結伴而行。”
“後來有不開眼的小賊惹到我們頭上,張烈大哥何等脾氣,當即與師某一起連屠雲霧山脈十八個修仙世家,又在世家聯盟的追殺之下殺透重圍,返身掩殺,連戰三日滅敵無數,直殺得一干鼠輩不敢正視,真是痛快啊!”
“痛快!”
師中天似乎想起了當年並肩殺敵的豪情,猛地一拍桌子,連酒爵都不用了,舉起小鼎到嘴邊接連大口灌入,便是淋漓的酒水順著虯髯滑落。沾溼了胸前大片衣襟也不曾在意。
祖,張烈!
張凡一時失神,自踏入修仙界以來,這個人的影子便一直在身邊存在。不曾想在這海外修仙界,居然還能遇到他的故舊。
縱酒狂歌,人頭下酒,這般日子的確令人難以忘懷,即便只是聽其敘說,一股豪情依然湧上心頭,恨不得早生百年,一起逍遙。
不過,張凡眉叉一挑,疑朗毛問道:“師道友又是如何知道在下的?”
他先前明明只報過自己的姓名和法相宗的名號,這師中天又是如何聯絡到張烈的身上的?總不能說是因為同一個姓氏,同屬法相宗,便認定兩人有關係吧?
師中天聞言放下小鼎,瞥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十年前,師某如喪家之大,孤身一人帶著剛出生的孩子被人追殺到了秦州。”
“本想張大哥那般驚才絕豔。想必早已成為結丹宗師,這才想去投奔於他,不想“也就是那時候,在坊市中聽聞了張大哥後繼有人。”
張凡一時默然,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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