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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也變得拘謹起來。在仔細看完證件之後,江友直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我們要配合二位做些什麼?”

為首的軍官客氣地答道:“我們是奉命來案件發生經過,只要你們如實回答問題就可以了。”

本來案件就不復雜,再加上江水源屬於理直氣壯的那一方,所以很快就把事情來龍去脈調查完畢。為首的軍官此時突然問道:“根據我們調查,江水源同學曾在今年五月間突然昏迷達九天之久,被送至臨江府立第一醫院治療。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屬實,”江友直沒有否認,“不過他當時之所以昏迷,是因為他一個人沿著山路徒步幾十裡,最後深夜在深山老林中迷路,導致驚嚇疲勞過度,加上營養**,才陷入昏迷。經過醫院治療之後已經完全恢復健康,不僅參加中考取得優異成績,而且在被教官毆打之前正常參加軍事訓練,沒有任何異常反應。如果二位覺得是江水源體質有問題的話,不妨讓醫院再做個體檢報告!”

事實上,無論在臨江府立第一醫院還是在如今的淮安府立醫院,都在江水源陷入昏迷的時候進行過全身檢查,事實證明他的身體臟器沒有半點異常。所以江友直有這個自信。

為首的軍官又問道:“那江水源同學知道你那一腳的後果是什麼嗎?”

江水源很老實地回答道:“知道,昨天我們班主任跟我說過。”

“那你對此有何感想?”從他問話的語氣上不難看出,軍方對黑臉連長還是有一定偏袒的。

江水源冷靜如鐵:“要說感想,首先是我不後悔踢出那一腳,因為我無辜遭受教官毆打,時間長達四五分鐘,在此期間周圍教官、老師和同學卻沒有任何人上去阻止,我不知道教官意欲何為,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要置我於死地。事實上,他也把我毆打至重傷昏迷!在那種情況下我只能正當防衛、自我拯救,而踢出那一腳是無疑最恰當的——”

“在那種情況下,你完全可以大聲呼救,也可以踢到其他地方,為什麼非要踢在那個部位?”第二個負責記錄的軍官怒氣衝衝地問道。

“你是白痴嗎?”江水源毫不留情地反問道,“如果呼救有用的話,周圍那些圍觀的教官、老師早在出面阻止了,你知道為什麼他們不阻止嗎?那是因為其他教官都受這位連長管束,根本不敢有絲毫忤逆,而老師不阻止則是因為學校有規定,在軍訓期間老師一般不能干預教官的管教!至於同班同學僅僅因為笑了幾聲,就被教官罰繞操場跑5圈、拔軍姿20分鐘,請問我能向誰求救?

“至於踢其他地方就更是無稽之談!那樣只會招致兩種後果:一、名正言順地被冠以毆打教官的罪名;二、合情合理地遭受更慘烈的毆打。最後連現在這點可憐的正義都見不到!而踢出這一腳後,自己的性命被拯救、教官的暴行被阻止、學校的校長來看望、在場的老師來道歉,就連你們軍法處的工作人員也屈尊枉駕前來調查,難道那一腳不是最恰當的選擇?”

那名負責記錄的軍官頓時語塞。

“你還有別的感想麼?”聽完江水源咄咄逼人的質問,為首的軍官也有些面色不愉。

江水源繼續說道:“其次,我對那一腳的後果表示遺憾。我當時只是想盡可能阻止教官的暴行,並沒有想到會給教官造成身體上的傷害。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隻能表示遺憾!”

“就這樣?”為首的軍官皺著眉頭問道。

“就這樣!”

為首的軍官深吸了一口氣:“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作為受害者,你對案件最終判決結果有何特殊的訴訟請求?”

“教官應該觸犯的是故意傷害罪吧?”江水源問道。按照法律規定,只要是故意傷害罪,至少也得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像黑臉連長這樣無辜把江水源打至昏迷,怎麼著也得去監獄裡待一兩年吧?所以軍法處的兩名軍官都面色一變。

就在此時,陳明夷老爺子的臨別贈言“大德必壽”四個字突然湧入腦海,江水源不由得話鋒一轉:“不過教官自己既然也受到嚴重傷害,那此事不如就此揭過。我只希望你們能夠做到如下三點,一是能將事情原委公開告知社會或我們學校,免得有人以後嚼舌頭,說我是因為使用了防曬霜才被教官毆打致住院。二是詳細追查那個匿名舉報人。如果我確實使用了防曬霜,那他的行為算舉報,但實際情況是我沒有使用任何化妝品,顯然他的行為就算是誣陷。而且他的誣陷行為直接導致事件的發生,所以必須要調查清楚,嚴厲追責。第三師對軍訓教官的行為有所約束,避免此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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