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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江水源就有些後悔,因為在軍訓前他曾上網查過前人的經驗介紹,其中一條就是不能和教官頂嘴,因為在軍訓期間你就是名普通的服役士兵,無論教官怎麼對你,你都無話可說、無理可講,甚至他動手打你,只要不把你打死打殘,他就什麼責任都沒有。
而且學生被教官毆打,如果不還手,最後追究起來頂多就是教官賠禮道歉、挨個處分;如果你還手,那性質就變成了鬥毆,很有可能學生被學校開除,教官頂多還是賠禮道歉、挨個處分。除非家庭背景深厚,否則家長也沒轍,因為軍隊素來享有特權,一般沒人管得了這事。
所以,軍訓更像是讓學生提前接觸社會的冰冷殘酷,告訴你在這世界上不是你道理多就能走遍天下的,而是要拳頭夠大、背景夠硬才行!如果你沒有那麼大能耐,那就乖乖忍耐、服從、認命吧!
更何況自己面板白裡透紅,黑臉連長卻是漆黑如墨,剛才那番話豈不等於是指著和尚罵禿驢麼?
果然黑臉連長勃然大怒,轉身厲聲叱責道:“笑什麼笑?誰讓你們笑的?無組織無紀律!軍訓這麼多天都訓到狗身上去了?全體都有,繞操場五圈,然後拔軍姿20分鐘!”
這些天軍訓已經讓教官和全班同學打成一片,訓練間隙甚至可以相互開開玩笑,但此時他們對於黑臉連長的處罰也無能為力,因為他們不可能為了袒護學生而得罪自己頂頭上司,只能微微搖頭表示不滿後大聲命令道:“全體都有,向右轉!齊步跑!”
等同學們跑遠,黑臉連長才轉過頭陰惻惻問道:“小白臉,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江水源明白眼下是多說多錯、少說少錯,所以只是抿抿嘴,並沒有答話。然而他這非暴力不合作態度卻讓黑臉連長瞬間暴怒起來,提腿一腳就踹在江水源身上,把江水源踹了個趔趄:“你說啊!你特媽再說啊!剛才你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麼不說了?”踹完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揚手又是一個大耳光扇過來。
之前黑臉連長踹他的時候江水源沒有絲毫躲避,但此刻卻側身閃過,然後兩眼盯著黑臉連長一字一頓地說道:“教官,打、人、不、打、臉!”
黑臉連長更加怒不可遏,巴掌劈頭蓋臉甩了過來:“我特媽今天就要打你臉,怎麼啦?你特媽還不讓我打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在狂風暴雨中江水源只能極力躲閃,實在躲不開時就用手肘護住臉部,總之不讓黑臉連長心願得逞。
而在此時,在同一操場出操的很多同學都發現了黑臉連長正在毆打學員,目光紛紛轉向這一邊,同情者有之、議論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冷眼旁觀者有之,但就是沒有任何人站上來阻止,只是遠遠看著。不少教官也看到這一幕,當然他們更不會阻止,反倒趁機把江水源當作反面教材給同學們上了生動一課:“看到沒有?你們要是膽敢違反軍訓守則、頂撞教官,就是這個下場!”
黑臉連長似乎也發現自己成了全操場關注的焦點,可眼前這個學生既不手抓腳踢地反抗,也不痛哭流涕地求饒,只是默默護住自己臉部,用那雙黑白分明而又靈動的眼睛牢牢盯著自己,彷彿嘲笑自己除此之外再無他法。這讓他找不到絲毫髮洩的快意,反倒讓他心頭邪火更盛,所以下意識加重了手腳的力度,迫不及待想要把這個學生打倒在地,再狠狠踹上幾腳,讓他無力地躺在地上痛苦**,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憋在胸口的惡氣徹底發洩出來!
好在江水源這一個多月的樁功沒有白練,勉強能在黑臉連長的拳打腳踢中維持屹立不倒,但這卻招來更加猛烈的毆打,拳打、掌擊、側踹、膝頂……黑臉連長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眼看黑臉連長的毆打不依不饒愈演愈烈,瞬間激起了江水源骨子裡湖廣湘贛人特有的匪氣。
是的,湖廣湘贛出聖人,但更出土匪,即便是聖人身上也都帶著股匪氣,視安危如敝屣、視生死如浮雲的匪氣。所以他們在曾文正公(曾國藩)率領下,能夠一邊嚼著檳榔吐著血紅色唾沫,一邊割下發匪的頭顱,將縱橫江南半壁的太平天國打得落花流水主死國傾!所以他們在左文襄公(左宗棠)率領下,能夠迎著漫天風沙,將叛匪從長安一路追殺過安西四鎮,迫使他們翻越高聳入雲冰封雪凍的國境線,不敢再回頭東顧,從此楊柳插編天山南北!所以國初著名智囊楊皙子(楊度)先生能夠寫下“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的動人詩句!
此刻江水源心中便充滿了暴戾的匪氣:我有什麼錯?臉白就是用了防曬霜?這是什麼道理!為什麼不聽我解釋?為什麼不問問其他同學?為什麼不去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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