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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梓臣還是搖頭:“這個主意好是好,就是太陰柔了點,瞧著不像報仇雪恨,倒有點兒像原配大戰小三的戲碼。你還有什麼更好的法子?”
浦瀟湘怒了:“這也不好,那也不行,整天就知道挑肥揀瘦,你有本事倒是自己出個主意啊!”
吳梓臣搓著手道:“既然浦大美女吩咐,那小弟理應芹獻一二,若有不當之處還請原諒則個。只是老大您事務繁忙,日理萬機,還有那麼多書要看,這些瑣事就不必勞煩您大駕了,由我和浦大美女料理剩下的首尾便是,以免讓您分心!”
江水源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在下逐客令?”
吳梓臣小心翼翼陪著笑道:“老大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小弟分明是體恤你宵衣旰食分身乏術,這才主動請纓的,你可不能把好心當作驢肝肺。要不這樣,你就把這種事當做是給小弟緊張學習之餘的適當調劑,小弟保證這次月考在班上排名不退步、在年級排名前進十名以上,如何?”
“好,這可是你說的!”江水源作為班長,為了全班同學成績的進步真是操碎了心,“不過賀文麟這事你們也別做得太過分,畢竟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校友。你們要是做得太離譜,可別怪我主動向校方檢舉揭發你們!”
“關我什麼事?”浦瀟湘小聲地嘀咕道。
江水源對此嗤之以鼻:“別以為我不知道。吳梓臣要是殺人,你就是那個遞刀的,說輕了是從犯,說重了就是同謀!”
浦瀟湘道:“那你也不想想咱們倆殺人是為了誰!”
不過江水源沒聽見她說了什麼,或者說,聽見了也假裝沒聽見。急匆匆回了教室。他前腳剛走,後腳浦瀟湘就柳眉倒豎,厲聲質問道:“喲。吳梓臣,可以啊!居然敢放言這次月考在班上排名不退步。分明是瞧不起咱們這些後來的!”
吳梓臣這才想起邊上還有位惹不起的姑奶奶,真是按下葫蘆浮起瓢,趕緊又賠罪道:“我哪敢瞧不起浦大小姐您呀?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這不是隨口說說哄我們老大開心嗎,否則憑他的磨嘰勁兒,你以為那麼容易就能把他給勸走?”
浦瀟湘想了想又好奇地問道:“你現在騙他自然可以,但月考成績一出來,你豈不是就會被打回原形?”
“放心吧,我們老大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只要我不是退步太厲害,頂多就罵幾句,便會輕鬆揭過,他不會記隔夜賬的。”吳梓臣對江水源的脾性可是瞭如指掌,“至於那個賀文麟,我的想法是要就不整他,要整他就給他來個狠的,讓他多少年後回憶起這件事來還心有餘悸,也要讓三五十年後學校裡還流傳著我們的傳說!”
浦瀟湘頓時來了興致:“哦?你有什麼好主意?”
吳梓臣臉上露出悠然的神色,似乎在回憶很久遠的故事:“可能浦大小姐不太清楚。我自打小便有個夢想,就是挑著一擔大糞上街,看誰不順眼就兜頭一瓢!”
潔癖成性的浦瀟湘忍不住乾嘔出聲:“嘔——臨高啟明。你的夢想還真是異於常人,果然不愧是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舉!”但她冰雪聰明,馬上就曉得了吳梓臣的用意:“你該不會是想潑糞吧?雖然我知道你一貫比較重口,但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想出如此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餿主意,不,臭主意!當真令人歎為觀止!”
吳梓臣卻理直氣壯地駁斥道:“潑糞怎麼了?就允許他賀文麟朝我們老大頭上倒髒水,不允許咱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浦瀟湘聞言不禁瞪大眼睛:“怎麼,你還真打算這麼來?你就不怕你們老大清理門戶?”
“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吳梓臣抬眼望了望學校的操場和江水源所在的高二(二)班。突然間變得傷感起來,用低沉的語調緩緩說道:“不知浦瀟湘你有沒有意識到。像現在這樣天天和我們老大在一起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快活日子應該不會太多了!”
浦瀟湘愕然良久才失聲笑道:“你說的這是什麼鬼話!咱們現在才高二剛開學好嗎?你怎麼突然就有了高三快畢業時的感傷?”
吳梓臣搖了搖頭:“對我們來說現在確實是高二剛開學,但對於我們老大來說現在就是高三!你仔細想想就會很容易地發現。老大他平時幾乎不看我們平時用的教材教輔的,因為他早在高一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內容全部自學完,並且牢牢記在腦子裡,所以根本無須再看。
“他平時上課時不是在翻看那些詰屈聱牙的古書、為《耕耘》雜誌社寫稿子,就是在看那些學科奧賽的資料或大學教材,為即將到來的各種競賽做準備。所有的這些都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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