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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跳了幾下:小夥子,*紀輕輕的,怕不是對“寫點東西”有什麼誤解?這是一“點”東西嗎?它分明就是一本小書!

沒錯,在動筆之初,江水源就是奔著寫一部書稿的目標去的。

短短一個多星期,他才思泉湧,廢寢忘食,最後居然寫出了近十*字。列印的時候,考慮到討論時方便修改,也擔心喬老先生*齡大,眼睛看不清楚,特意用三號字單面列印,足足一百多頁,裝訂起來可不就是一本小書?

江水源也知道自己寫的東西存在哪些毛病:“這是我在讀兩《唐書》和《資治通鑑》的一些粗淺想法,喬老先生鼓勵我平時多寫點東西,就不揣簡陋寫了出來。因為寫得比較匆忙,加上見識有限,所以凌亂不成系統,不少內容估計是老生常談,對於問題的描述也侷限於表象,**能力進行更深層次的分析和探討。懇請各位老師不吝賜教,讓我找到努力的方向。”

何德峰倒不覺得江水源是謙虛。

事實上,很多歷史學專業的高*級本科生,乃至研究生,在寫論文的時候都存在上述毛病,這既是功力不到,也是經驗不足,需要經過長時間的磨練,逐漸掌握表述的套路和學術的黑話,才能寫出真正合乎規範的學術論文。

何德峰看了看標題:“《安史之亂後唐帝國與地方關係的重構》?在唐代政治史的研究中,藩鎮問題一直是學界重點關注的領域,隨著研究理念和研究手段的轉變,關於這一問題的著述也層出不窮,學者往往能結合自己的所學,提出獨到的見解。——覺得,的觀點有何新穎獨到之處?”

這是考較嗎?

而且不難聽出何德峰的言外之意:關於這個問題,前人已經研究得很深很透了,一個剛進大學的小*輕,很多重要的前人著述還沒讀過,誰給的勇氣,讓隨便動筆信口開河的?是梁翠萍嗎?

喬知之、季遜、胡格平等人都目光炯炯地盯著江水源,看他怎麼回答。

江水源早已習慣了這種考較:“何教授說的對!關於唐帝國與地方關係的問題,研究著述確實很多,我剛剛學習中古史,又**老師指點,只大致翻閱過**恪先生的《唐代政治史述論稿》,以及近*來出版的《唐代州郡制度研究》、《唐代藩鎮研究》、《唐代後期藩鎮與州之關係新解》、《唐代河北藩鎮研究》等少數幾種著述,肯定掛一漏*,寫的東西里不少是前人論述過,而我沒注意到的。”

——我承認我看的書有限,**把所有資料一網打盡,但是,研究範圍內的重要專著我還是看了的,我這幾*字可不是胡亂拼湊的!

江水源又說道:“要說觀點有何新穎獨到之處,那是在各位老師面前班門弄斧,不過我寫這篇文章確實是有感而發,因為在讀兩《唐書》和《資治通鑑》的時候,有些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比如我們都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但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其實是分裂次數逐漸變少、分裂時間逐漸變短的,像春秋戰國500*,魏晉南北朝350*,到了五代十國就只有不到80*。這是為什麼?”

喬知之、季遜等人若有所思。

江水源接著說道:“再比如從秦漢以來,地方割據勢力就像惡性腫瘤,對皇權的維繫構成嚴重威脅,要麼像漢景帝、清聖祖一樣快刀斬亂麻,採取手術切除,削藩平亂;要麼像東漢末***混戰、西晉八王之亂一樣,病情迅速惡化,導致王朝更迭。為什麼唐朝安史之亂以後,中央王朝能和地方割據勢力共生150*,時間跨度甚至超過初盛唐?究竟是中央王朝採取了更有效的維繫手段,還是地方割據勢力學會了和諧共生,讓帝國可以長期帶病生存?”

何德峰也是眼前一亮。

江水源頓了頓:“這些都是大的方面。此外還有一些小的細節,也讓我困惑,比如張巡以7000臨時募兵抵擋12*叛軍達半*之久,是什麼原因使得這個奇蹟出現?又是什麼原因讓其他唐軍逡巡觀望,導致悲劇的發生?僅僅是妒功忌能?再比如安史之亂以後,唐帝國為什麼**引以為戒,把削減藩鎮一以貫之,而是一方面對部分藩鎮極力**,一方面又在不停設**的藩鎮?難道皇帝和宰相們不知道藩鎮的危害?諸如此類的問題,我都嘗試著在帝國與地方關係的框架內,找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何德峰連連擊掌:“單這眼光和問題意識,就適合搞歷史。來歷史系吧,小江!別的我不敢說,二十*後,中古史研究肯定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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