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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天申慢條斯理地答道:“什麼叫沒談妥?分明是你們一邀再邀,江小友一拒再拒,情勢已經非常明確,為何老頭子就不能在後面撿個漏呢?”

“童先生,您這哪是撿漏?分明就是拆臺!”

震旦大學國語系教授曹問道搖著摺扇勸道:“馬兄請稍安勿躁,童先生您也消消氣,這種事情我覺得不能光看你們二位的熱情,關鍵還得看江水源同學自己的選擇,沒準人家既不看好金陵大學,也不看好北平師範大學,就認準了我們震旦大學呢?我們震旦大學可是江南文脈所在、滬上第一名校——”

“一邊去!”童天申、馬輕勝齊聲呵斥道。

雜誌社總編方泉趕緊出面調停:“現在天氣熱,大家火氣都大,要相互間多多體諒,不要傷了和氣。我覺得剛才曹教授有一句話說得非常中肯,就是咱們不能光顧著自己的想法,關鍵還得看江水源同學的選擇。無論是選擇讀哪所學校,還是選擇國學研究、文學創作,咱們都得給予足夠的尊重,畢竟人生的道路都是自己走的,別人無法越俎代庖。”

馬輕勝搖頭嘆息道:“話是這樣說,可江水源同學不從事國學研究實在太可惜了!他不僅國學基礎紮實,更難得的是聰穎異常!我聽季老和喬老說過他們這一屆各府主將比賽對對子的事兒,當真佩服得五體投地,別說是一般的本科生,就算是專門研究國學的碩士生、博士生,乃至我等一撥就倒的博導教授,能跟他同場競技的也沒幾個!”

“哦?說說看!”曹問道興趣盎然地問道。

當下馬輕勝將那天比賽的幾個對聯說了一遍,分分鐘把在座所有人都被鎮住了。幾位教授終於明白為什麼季遜和喬知之兩位老先生如此看重這個高中生,真真是人才難得!接下來望向江水源的眼神更加火熱,恨不得直接打包帶回學校。收為關門弟子。

半天,坐在角落裡的作家王看山聳聳肩:“會對幾個對子而已。不過是餖飣之學,很了不起麼?要是能寫個百把萬字的小說,大賣個幾十萬本,那才是真正的能耐!”

顧影、韓暑、白璧微和郭四明歡快地笑了起來,他們雖然沒有出言附和,但臉上的神情卻將支援王看山的態度表露無遺。

童天申、曹問道、馬輕勝等象牙塔裡出來的教授學者也在笑,不過卻是冷笑:在作家看來,大賣幾十萬本的小說無疑是成功的體現;但在學者看來。這種你愛我來我愛她、沒有半點內涵的快餐式青春文學,就算寫個三五百萬字,全國青少年人手一本,都不如《國學研究》雜誌上一篇三五千字的論文來得有價值!論文幾十年、上百年後還會有人研究拜讀,但幾十年、上百年後誰會關注昔日的文學垃圾?

社長毋齊飛聞到了空氣中濃厚的相互鄙夷的味道,趕緊抓住時機打了個哈哈:“毋某實在孤陋寡聞,聽了輕勝兄介紹,才知道江水源同學居然是不世出的國學奇才!當然,他的文學天賦同樣令人歎為觀止,參加初賽的兩首短詩雖然加起來不足十行。但每一首都意味深長,令人吟詠再三不忍釋卷!我和我們方泉方總編讀過之後馬上拍板,將其列入複試名單。並特意交代前臺,江同學來了一定要請過來見見!”

江水源摸摸鼻子:“這又是何必呢?難道你吃了個雞蛋,覺得味道不錯,還要非要認識那個下蛋的母雞不成?”

毋齊飛笑得更加開心:“這個比喻有點意思!不過看到了金蛋,卻不去尋覓那隻下金蛋的母雞,那才是人生最大的遺憾!更何況見到本人之後,我愈發確信自己是發現了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對了,你手頭有什麼存稿沒有?我們雜誌接下來幾期會設立專欄,推介本次作文大賽嶄露頭角的優秀青年作家。目前暫定的名單裡面就有你。只是兩首短詩未免有些單薄,希望你能多提供一些作品供編輯部選用!”

“抱歉。沒有!”並非江水源故意拒絕毋齊飛的好意,而是他手頭真沒有什麼存稿。平日裡要麼看書要麼做題。只有作文課和考試時才會想起寫東西,而那些東西基本上都是命題作文,匠氣太重,離真正的文學作品還有很大距離,怎麼好拿出來獻醜?

江水源唯恐毋齊飛不信,又接著解釋道:“其實這兩首短詩只是課間的玩笑之作,被我們老師蒐羅起來一併寄到滬上參賽。沒想到謬承社長和諸位的青眼,居然能夠進入複賽,實在是邀天之幸!”

王看山語帶譏諷:“喲,沒想到國學奇才還是才高八斗、七步成詩的文學天才啊!那正好,現在你有空,咱們大家也不忙,不如你隨便寫幾首,既能讓毋社長的雜誌有了稿件,也能讓在座諸位大開眼界心服口服,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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