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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廩實’與‘知禮節’沒有必然聯絡。為了論證這一點,咱們可以從兩方面著手,一個是倉廩不實也可以知禮節,一個是倉廩實也未必知禮節。縱覽中國數千年有文字記載的歷史,向來是亂世多,治世少;為富不仁多,富而好禮少。想要從中找去這兩方面的證據來證明咱們的觀點,簡直易如反掌。這是其三。”

傅壽璋介面說道:“江部長說得有道理!如果‘倉廩實’就可以‘知禮節’,那麼文景之治後應該人人都是守禮君子,個個都是忠臣良相,王朝長治久安,國家長盛不衰才對。事實上呢?兩千年間有數不盡的奸臣逆賊,說不完的興亡更替。這說明什麼問題?說明‘倉廩實’與‘知禮節’根本就沒有太大幹系!”

江水源表示贊同:“根據《史記》記載,‘漢興七十餘年之間,國家無事,非遇水旱之災,民則人給家足,都鄙廩庾皆滿,而府庫餘貨財。京師之錢累鉅萬,貫朽而不可校。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露積於外,至腐敗不可食。’從這一點上說,文景之治確實達到了‘倉廩實’的標準!”

陳荻道:“咱們還可以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孔子在《論語》中說過:‘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連管某人他自己都做不到‘倉廩實而知禮節’,還想要求別人做到??”

江水源補充道:“陳師姐這個主意好,不過前面可以加上《史記》中的一句話‘管仲富擬於公室’,證明他早就已經達到‘倉廩實’的宏偉目標。”

“富擬公室?這何止是‘倉廩實’,恐怕他們家耗子都得有脂肪肝!”

江水源忽然正色說道:“和寫作文一樣,辯論賽也最怕跑題。一旦跑題,哪怕咱們舌燦蓮花,說得頑石點頭,最終也難逃敗局。對於‘倉廩實而知禮節’這個辯題來說,我覺得有兩個誤區需要特別注意,一是把‘倉廩實’視為‘利’,把‘知禮節’視為‘義’,透過偷換概念,把‘倉廩實而知禮節’變成傳統的義利之辯。

“借用西方的哲學概念來說,‘倉廩實而知禮節’其實是探討物質基礎與社會意識之間的關係,唯物主義認為物質決定意識,唯心主義則認為意識決定物質,兩者素來爭執不下,所以也就有了咱們今天的辯題。至於義利之辯,論辯焦點集中在行為道德與物質利益之間的關係。兩個論題雖然在物質與道德的關係上有點交叉,但絕不能混為一談!”

沒辦法,相對於中國哲學中比喻、感悟式的論述,顯然西方的哲學術語更能簡潔明瞭地釐清兩者之間的差別。眼下時間緊急,江水源也就顧不上是否犯忌諱了。

“那另一個誤區是什麼呢?”傅壽璋催問道。

“另一個誤區是不能把‘倉廩實而知禮節’的主體陷入君子小人之辨。仔細揣摩辯題就會發現,無論是從‘倉廩’二字著眼,還是從《管子》的《牧民篇》出發,其實都暗藏一個‘民’字,即‘知禮節’的主體是整個社會中最廣泛、最普遍的主流群體,而非單純的王侯將相、公卿貴族,更不涉及君子與小人之間的區別。然而《論語》、《孟子》等儒家經典在論述安貧樂道、富而好禮等問題時,卻經常著眼於‘君子’和‘小人’的不同。咱們在引述這些語句時要千萬小心,可以以點破面,卻不能輕易以點帶面。否則一旦糾纏其中,咱們肯定敗多勝少!”江水源諄諄提醒道。

傅壽璋拍拍腦門:“謝謝江部長提醒。話說我之前真沒太留意辯題居然還有個主體,這要是被對方抓住把柄,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江水源笑道:“我這也是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下面還請各位學長傾灑潘江陸海!”

“好,那我也說說自己對這個辯題的認識。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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