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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委們久經殺陣,之前也不是沒見過辯手哭場,一般隨便打個哈哈寬慰幾句事情就算過去了。可是今天情況有點不同,平橋二中的辯手都是女生,領頭的那個開始掉金豆豆,其他幾個馬上也跟著哭天抹淚起來,瞬間比賽現場哀鴻遍野。評委們都是糙老爺們,哪裡知道如何安慰花骨朵似的小女生,只好一個個呆站在那兒面面相覷。
江水源也沒想到對方居然上演這麼一出,同樣是一個頭兩個大,在煩躁的同時心裡還有點鄙夷:賭局是你們提的,規矩是你們定的,連我都是被擠兌上梁山的,現在結果出來又在那邊哭哭啼啼,是想逼宮反悔不認賬還咋地?有道是願賭服輸,輸不起幹嘛還賭?都什麼人哪!
總之,屋裡一時間有點冷場。
周執笏按捺不住,正準備出面勸勸那幾位小姑娘,那位薄嘴唇擦了擦眼淚,朝在場眾人深鞠一躬:“對不起,各位評委、裁判、對方辯友,剛才我們有點失態,給你們添麻煩了,請多包涵!這場比賽我們主動認輸,同時也向對方主將表示誠摯的歉意。下面還請評委和裁判宣佈一下比賽結果,謝謝!”
說完又深一鞠躬,只是起身時大粒大粒眼淚再次無聲地滑落下來。
如此做派倒讓在座諸人暗暗點頭:能說出這番話,這姑娘倒也拿得起放得下,算是個合格的主將。周執笏此時也不吝褒賞之詞:“要說你們這隻娘子軍還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引證廣博,言辭雅緻,談吐暢達,議論風生,在老頭子我擔任比賽裁判的幾十年生涯中都是少見的強隊。尤其是你們主將,對《孟子》等典籍掌握得滾瓜爛熟,國學造詣之深厚遠遠超出普通高中生應有的水平,我們評委也都讚賞不已!憑藉你們隊的實力,若是放在往年,很容易就能進入半決賽、決賽,甚至奪得冠軍也不是沒有可能!”
“再怎麼厲害,最後還不是輸了?”那個薄嘴唇女生低聲嘀咕道。看來她雖然嘴上認輸,心裡還是頗有怨懟之意。
“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周執笏以遺憾同情的口吻說道,“無奈你們遇到了淮安府中隊,而且是由有史以來最強主將帶領的淮安府中隊!你們有誰見過高中生就能熟練背誦《史記》、《舊唐書》,甚至還能準確記得頁碼的?不僅你們沒見過,連老頭子痴長四五十歲都沒見過這等奇才!對於這種世間少有的奇才,我們裁判都要退避三舍,讓出一頭地,更何況是你們?”
確實,此時連眼高於頂的褚漢儀都斂息低頭,更何況其他人?
周執笏馬上話鋒一轉:“當然,遇到這樣的強隊既是你們的不幸,也是你們的幸運,因為只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你們才能酣暢淋漓地發揮出全部的實力;只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你們才能勝得欣喜若狂、敗得了無遺憾!更何況你們遇到如此強大的對手,還能戰得勢均力敵,你們應該感到雖敗猶榮!”
在場所有人都暗暗點頭:遇到這樣的對手,固然是人生一大悲哀。但要是能與這樣的對手盡情廝殺一場,哪怕敗了,也不失為人生一大快事!
那個薄嘴唇女生躬身答道:“謝謝主持人!”
周執笏轉身對淮安府中諸人說道:“對於所有國人來說,都知道‘經世大學’和‘淮安府’連在一起意味著什麼,但你們今天的表現,卻無愧於‘經世大學附屬淮安府中學’這個光榮的名字!你們的勝利是眾望所歸,我代表評委向你們致以熱烈的祝賀!”
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當然你們也要清醒地意識到,你們的水平懸殊同樣堪稱淮安府之最!說到底,國學論難還是團體比賽,講究辯手之間通力協作、互相幫助,否則就算某個人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難逃一敗!所以我希望你們好的能更好,後進者也能迎頭趕上。如此一來,莫說是府一級、省一級的選拔賽,就算是全國比賽也大可去的!”周執笏殷切鼓勵道,“對了,還不知這位小友你尊姓大名?”
“我叫江水源,‘我家江水初發源’的江水源。”
“好名字!”周執笏由衷地讚歎道。
這還是江水源第一次聽到有人誇自己的名字好聽,但怎麼咂摸怎麼感覺言不由衷。不等江水源回過味來,周執笏滿臉嘉許地說道:“江小友,無論國學造詣還是資質天賦,你都是老頭子我生平僅見。只要你能持之以恆學而不厭,十多二十年後,我等在座諸人一定會為參加今天這場辯論而自豪!但反過來,《傷仲永》這篇文章你一定讀過吧?我們這些老頭子都是桑榆之光,理無遠照,但願在座的年輕人有人朝陽之暉,與時並明。勉之哉!勉之哉!”
至此,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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