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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癩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氣!哪個院的?”前面幾個流裡流氣的傢伙聞言轉過身來,瞧著就是混社會的小**。
現在京城格局是這樣的,綿延六七百年的老城基本保持原貌,居住著昔日皇城根下的王公貴族、八旗子弟,以及現今追求清風明韻的小資分子。從德勝門往經世大學沿線四十里,兩側矗立無數的政府機關、部隊大院以及相應住宅區。以這條名噪全國的經世路為對角線,向西是密密麻麻的商業區和居民區,向北是菁華所在的文教區和高技術產業區,包括中官村、北平大學、水木理工大學、北平師範大學等。
城東也是個熱鬧去處,這裡不僅有眾多工礦企業,還有風格各異的外國使領館,豐富多彩的酒吧、咖啡廳、美術館、電影院,以及佔地極廣的遊樂場、動植物園,是青年人的天堂、藝術家的集散地。
至於城南,原本打算是作為城市最大的綠地和森林公園,為京城民眾保留一方淨土,作為休閒度假躲避繁華的場所。不過那裡現在也已經遍佈大小別墅以及居民樓。誰讓京城人多,居大不易呢?
這些當然都是拜國父孫百熙所賜,當日他老人家只不過是在地圖上隨便花了幾個圈,就造成了今日這般格局。
遙想清末民初之際,城西、城北還是大片荒無人煙的亂葬崗。隨著孫元起確定把經世路作為未來城市的中軸線,各個部委機關、軍隊大院立即跑馬圈地似的在經世路兩側劃定各自勢力範圍,然後高樓大廈猶如雨後春筍騰空而起,三五年間便將昔日的荒涼地段改造成今天的人間天堂。緊接著大小官員拖兒帶女搬進了新建成的機關大院,沒有家室的也迅速落地生根娶妻生子。不出十年,成長起來的大院子弟們就形成了各自的小團體,兩撥不認知的孩子在大街上、公園裡或冰場上發生矛盾,打架鬥狠之前必先盤問對方來頭:“哪個院的?”
這有點類似**上的切口。問這句話有幾個意思,第一是想作最後的外交努力,儘量避免武力衝突。京城孩子熟諳官場規矩,知道能以勢壓人、走走後門疏通關係的,絕不會輕易訴諸武力。比如說“我和你們院的黃小四沒得說”、“你們院劉三兒和我是表兄弟”,然後一般都能化干戈為玉帛。
第二層意思是打探清楚對方的來路,免得自己不開眼,惹了不該惹的麻煩。所謂“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以軍政要員為主的城西、以中產階級為主的城北、以工薪階層為主的城東素來有第一、第二、第三世界之分。一般來說,第二、第三世界的孩子碰到來自第一世界的子弟都會主動認慫。
當然第一世界內部按照實力強弱也分為三六九等,像工商部宿舍、國會大院就差點意思,農林部大院、外務部宿舍也不行,相對拔份的是軍隊院子,尤其是陸軍部大院和空軍部大院,裡面孩子生在大院、長在兵營,深得祖上鬧事不怕大、泡妞不怕羞、打架不怕死的箇中三昧,穿著整齊劃一,進退號令如山,打起仗來簡直無往不勝,在京城內外威名遠揚。
陳功哲、章子晨、劉聞辭幾個正是陸軍部大院出來的,所以說起話來底氣十足:“孫子!爺是陸院的,怎麼著,想找啐是吧?”
那幾個流裡流氣的小年青頓時啞了火,臉上露出畏懼之色,灰溜溜地讓到一邊。劉聞辭這才意識到“陸院”的巨大殺傷力,眼看前面還有幾個不開眼的傢伙擋著自己視線,抬腿就踹了某個小個子一腳,嘴裡還叫囂著展開地圖炮攻擊:“知道爺幾個是陸院的,還不乖乖讓出道來,你這是陀螺不轉——找抽呢?”
陳功哲、章子晨一聽就知道要壞事。
誠然“陸院”在京城內外擁有很高的知名度,但並不意味他們幾個就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首先他們儘管出身陸軍部大院,卻和大院裡的頑主、名人們遞不上話,更代表不了整個“陸院”。就算他們被第二、第三世界的挑釁乃至毆打,也未必見得“陸院”的頭兒會為他們找回場子。
其次就像“棒打狼,狼吃雞,雞吃蟲”的遊戲規則一樣,雖然棒子可以打狼,也可以打得雞公雞婆們漫天飛舞,卻被小小的蟲子剋制得死死的,而能剋制第一世界軍政要員子弟的便是來自京城衚衕裡的野孩子。他們或許連第三世界都算不上,但打起架來最豁得出去,不像其他幾個世界的孩子就知道耍嘴皮架秧子。他們只要動手,便是菜刀共攮子一色、鐵棍與板磚齊舞,幾乎逮誰滅誰,哪怕是“陸院”的孩子都怵他們幾分,不敢輕易叫板。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那個被踹了個趔趄的小個子緩緩轉過身來,面色陰鷙,目露兇光。旁邊七八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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