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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修養了兩個多月,沈初安的身體才基本復原——表面上看沒什麼問題,也能正常行走,但是不能跑和跳,家庭醫生說了,劇烈運動容易掉零件。 身體裡具體有多少“零件”,沈初安不知道,她只知道每天都要吃至少三樣藥,每天晚上身體會莫名其妙的疼,疼的位置還不一樣,有時候是胸口,有時候是大腿或者腰椎、腳踝。 到是也問過,要用多久才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但是傅淮宸請來了六個醫生,一個人一個說法,有的說十幾二十年是恢復不了了,只能好好養著,也有人很樂觀,說藥堅持吃,兩三年就恢復過來了,沈初安決定取箇中間值——七八年應該差不多了吧? 不過有一點大夫們的說辭是一樣的,在三到五年的恢復期裡,不能久站、不能久坐,更不能劇烈運動,這就很讓人難受了。 沈初安的工作就是要長時間坐著,她喜歡運動,去年還約了兩三個同事一塊去爬山,現在她是又丟工作又丟了興趣愛好,卡里攏共就幾萬塊錢,是這兩年工作攢的。 公司還算人道,跟解聘合同一塊入賬的還有一百多萬的補償——她是在上班時間被撞的,尤其還是被總裁的車撞的,所以誤工費、營養費、醫療費外加工商保險等等,算起來一百多萬也不算多了。 能走了,有錢了,沈初安盤算著,也該去辦離婚手續了吧? 她都想好了,手續一辦完,她就找個條件好點的鄉鎮定居,卡里的錢足夠撐過至少十年的恢復期了。 更重要的是,婚一離,傅淮宸的外婆也能高抬貴手放自己一馬了。 她又不是傻子,養傷這麼久,多多少少也能看出點門道來,比如管家和門衛從不許她外出,說是對傷勢不利,可她跟傅淮宸一塊出門就誰都不會說什麼,還有,她點的外賣、網購的東西,也全都被截留了。 偶爾在花園裡曬太陽的時候,外面總會有人往裡探頭探腦,儘管那些人已經盡力裝出普通人最千平豪宅的嚮往和好奇,但沈初安就是看出,那些人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如果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就在前天,傅淮宸的外婆,也就是白付莉白老夫人來找過她。 當時傅淮宸不在,別墅裡的幾十號人都如臨大敵,好像來的不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而是架著槍想把一屋子人都突突死的變態。 白老夫人對她的態度還是淡淡的,先是問了問她的傷勢,埋怨她為什麼那麼不小心,跟著又說些讓她跟傅淮宸好好過日子,謹守本分之類的話。 說完就走了。 沈初安聽了還沒覺得什麼,就是封建大家長看望受傷晚輩嘛,就是老太太語氣有點奇怪,後來管家一句句給她中譯中,她這才聽出來,那些都是試探和敲打。 試探傅淮宸對她是個什麼態度,敲打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有點警告的意味在裡面。 算來算去,當傅夫人的風險太高,還是趁早退位,當她的小老百姓吧。 當天晚上,沈初安纏著傅淮宸又翻雲覆雨了一次,兩個人都很剋制。 結束之後,她枕著傅淮宸的胳膊問:“明天是週六,你有時間嗎?” “有,悶了?想出去走走?” “有時間的話,我們就去把婚離了吧。”這麼說著,心裡湧起一陣不捨,仰起頭在他脖子上親了親。 傅淮宸有一句話說的還是很對的,離婚了就睡不到了,得在那之前睡個夠本。 傅淮宸摟著她的腰,加深了那個吻。 “明天不行,明天上午有個樓盤的竣工儀式,下午有個拍賣會,等結束民政局都下班了。 “那後天。” “後天也不行,後天我要去國外。” 沈初安哼了一聲:“那你定個日子。” “再說吧,這麼晚了,該睡了。”說著,傅淮宸窩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被沈初安硬生生晃醒。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離婚?”她語氣譏諷:“還是說,你還需要我這個擋箭牌再幫你擋一陣?” “憑我的身份,你覺得我會缺女人?”傅淮宸似是嗤笑了一聲:“別想太多,你要是在家裡實在無聊,明天可以陪我一起去拍賣會,省的你東想西想的。” 沈初安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傅淮宸卻沒有看她,把頭埋在被子裡,也不知道是真困了還是心虛,手仍搭在她的腰上戀戀不捨。 “是啊,你怎麼會缺女人呢?” 低聲說了一句,翻身甩開了他的手。 到了半夜又下起了雨,一開始還是淅淅瀝瀝的,不一會兒就起了風,雨越下越大,雨點打在窗戶上,發出悅耳的叮咚聲。 這是傅淮宸特意設計的,他喜歡在寂寞無人的雨夜,躺在臥室裡聽冷雨敲窗的聲音。 但是沈初安不喜歡這聲音,尤其車禍之後就不喜歡了,因為這是她身體疼痛的前兆。 本來已經睡著了,可隨著叮咚啪嗒的聲音交替,後背就開始鈍痛,跟著上腰椎和大腿。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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