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十三朵綠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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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開始複習她以前所學過的知識，而不僅如此，傑森還為她找來了更多的學習資料，接著她以前完成的學業繼續學習。

她死亡時還在讀中學，但學習進度早已經拉到高年級，只不過莫妮卡不喜歡讓自己顯得特立獨行——雖然依照她的性格就已經獨自孤立了所有人，即使在學校裡有能說得上話的人，但也只是不被霸凌的程度。

而實際上莫妮卡和傑森約定了一起上大學，傑森在學校裡積極進取，不論文化課還是體育成績全都名列前茅，而回來後為她輔導功課，也堅持不懈地自己預習，他天生就想要向上攀爬，當從韋恩那裡獲得機會以後，還在途中帶上了莫妮卡。

那時傑森堅定地認為他們不會分離，一起讀中學、一起上大學，還有未來的很遙遠的時間裡他們都會一直在一起。

坐在書桌前寫完了一道題，抬頭就看到傑森沉肅不笑的神情，莫妮卡扯了下他的袖子，“在想什麼？”其實不用問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傑森對她有一種愧疚，從找到她起就似乎不準備再讓她離開，看護得她緊密，不肯放鬆片刻，但從相識到現在都是傑森為她安排，莫妮卡很習慣了，她說道：“不用有愧疚呀，我只是遺憾。”

所遺憾的是什麼，他們都知道，莫妮卡對他笑，“你會彌補的對吧？”

傑森現在就正在彌補，彌補他們彼此間錯過的時間，把他所想中莫妮卡應擁有的未來還給她，讓她繼續學習，他也陪著她，坐在旁邊對一些學科進行更深入的鑽研，如同過去那樣，努力營造出沒有任何改變的樣子。

“我們不會再分開，在我……之前。”

說出那一個詞彙是對關心擔憂她的傑森的傷害，所以莫妮卡沒有將之出口，但傑森明白，握住了她的手，動作輕柔卻完全無法令人掙脫，他在抗拒失去和再次失去，把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才有已經抓住了她的實感。

在這個時候他們再次聊起了有關遊戲的話題，傑森問道：“遊戲修復了你的什麼設定屬性？還有計算墜落速度公式中的額外分值，它是什麼？”

莫妮卡望著傑森，實際上傑森身上的變化比起她的更大，從前還是少年，在她醒過來後就已接近青年，身高體格全都變化，哪怕現在同樣坐著也比她高過半個頭，站起來的話她就只到他胸前了。

但傑森還是傑森，強勢地為她做很多的安排，卻都是為她考慮，確定是她所想要的所以才會那樣做，就連那份關心體貼都沒有變，沒有任何的厭煩不耐。

街頭混混傑森也從來不對莫妮卡冷臉發火，只不過會提醒她要有警惕心，再三強調不要走陌生的巷子、不要去幫助他人、不要隨便給人開門……總是為她操心，然後把她的生活一手包攬。

最主要的是臉龐變得更加英俊帥氣，青澀感褪去，還將自己鍛鍊得更加健壯有力，像他想要成為的大人了，就算遇到危險也能比以前更從容地應對。

莫妮卡看著這樣的傑森有點忍不住笑，然後就被捏了捏手，示意認真一點，而對他的問題，她沒有感受到制約，所以是可以回答的。

“雖然正在墜落，但遊戲修復了我的身體狀態，就算再受傷也只是墜落速度加快，公式裡的額外分值就是這一項。”

因為遊戲她重返人間，不論在當時庇護了她的力量是什麼、和遊戲之間有怎樣的關係，但都不壞，能再見到傑森，還有減緩自我死亡速度的機會，已經令她十分感激。

“可是我想挽回你。”

傑森說話時眉眼間充盈著野望，足以證明那份堅定決心，他根本不可能放棄，不可能放任莫妮卡死亡，他想要將她重新拉拽回人間。

未來會怎樣是不定的，莫妮卡點頭，臉上揚起燦然的笑容，“我也捨不得傑森，那我們一起努力。”

而當下問及莫妮卡已經去到了幾個宇宙，她回答這是第三個，她的測試副本和新手關卡都是不同的宇宙，至於停留時間的話她也不知道，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自由活動，被修復了身體狀態，還有傑森也在身邊。

傑森也想起了她在新手關卡被子彈擊中，應該就是那時加快了她的墜落速度，他回憶起那時的畫面，目光變得極冷，但抬手摸了摸莫妮卡的頭髮，“所以不要再受傷了，你不能，”

“不能太早地……離開。”

慢一點也許就有更多的機會和可能，莫妮卡明白他的意思，她當然也不想和傑森分開、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