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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好的理由,按理說委託人的事不得告訴不相干的人。
不得已,她捏著鼻子認了,“……那你就、這麼認為吧。”
中也不理解,那種性格惡劣的混賬為什麼這麼受女人歡迎?
“我勸你最好停止你的感情。”他一本正經說,“為那傢伙哭過的女人,我都數不清有多少了。”
於是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中也都在吐槽著女人迷戀上太宰以後做出的奇葩事——
比如說,女人寫給太宰的繾綣纏綿的相思箋,因為不知道太宰家地址,竟直接寄到了港.黑本部大廈,被首領森鷗外收到了;
還有紅葉大姐手下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十分崇敬和仰慕太宰,甚至會在太宰工作看書的地方,故意徘徊於門前,只為被他看一眼;
記得有次,中也和太宰去歌舞伎上抓人,即便太宰在一旁渾水摸魚,那兒的女演員也會……
在深夜街頭,太宰渾身是血倒地不起之時……
還有,某個不知名的女人,給太宰贊助的成箱繃帶……
太宰對待女人,臉上會掛上笑容,但總是空洞得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然而有一點,中也卻不得不承認,太宰身上某個地方,令女人魂牽夢繞。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社會棄兒究竟哪裡好。”中也嫌棄地撇嘴。
滿月猜想,可能是——「病態即本質」吧。
太宰身上或許瀰漫著一種“扭曲壓抑的危險”氣息,讓女人們如飛蛾撲火。
“看來你還是很關心太宰的嘛。”滿月彷彿看透那般對中也說道,“他的事你都記得這樣清楚。”
中也瞬間炸毛,“誰想要記住啊——!他的那些破事組織裡全部傳爛了,誰不知道啊!”
“哦,是嗎。”滿月這聲“是嗎”說的可謂是意味深長。
中也額角青筋跳了又跳,咬牙切齒道:“反正我提前告訴你了,喜歡那傢伙是自討苦吃的一件事。”
滿月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朋友,不用太過於羨慕太宰的人氣,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人照樣愛你愛的深切。”
中也:“……”
都快臨近午夜,雨卻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敲擊在屋簷的瓦片上,匯成水簾傾瀉而下。
滿月覺得和中也聊天挺愉快的,於是道:“等你下地獄了,我們經常一起聊天吧。”
她向他表達了真摯的感謝。
中也卻聽得眉頭直抽抽,表示並不想。
“我走了。”中也同她告別。
他今晚來招待所是辦公事的,臨進門瞧見以奇怪姿勢躲雨的滿月,就過來搭個話。
許是她當時一個人愣怔地待在雨下,來來往往的人群卻沒有一個注意到她。其實不用看也知道,世上沒有等待她的人。
滿月揮手送他離開,接著朝某個方向走去,在街道的盡頭處拐彎,踏進一條狹窄的小巷,最後,在一家酒吧門前駐足。
「Lupin」的招牌在黑夜中發著光。
滿月深吸一口氣,再緩緩撥出來,推開門,踏進了這家酒吧。
店內靜悄悄的。
她沿著像秘密通道一樣狹窄又陡峭的樓梯走下去,聽到了一段復古的爵士樂,到達了店內。
天花板上微弱的暗黃色燈光照耀著。在櫃檯內側擦拭著杯子的酒保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來了,直到黑色的少女走到他跟前,他才後知後覺——
“歡迎光臨,”年近四十的酒保大叔只是看了滿月一眼,便問道:“您需要點什麼?”
他看得出,這位少女並不是來喝酒的。
滿月認真地說:“我來應聘,希望能成為一名酒保。”
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酒保先生,也實在沒預料到,她要點“這個”。
***
織田作難得在路上遇到太宰。
以往他們約在酒吧喝酒,第一個到的都是太宰,等著他和安吾。
沒錯,不久前還是織田作和太宰兩人,現在多了一個安吾。
太宰說是有趣的人,就帶過來了。
雖然織田作和安吾交情還不深,但既然太宰都誇了有趣,那一定是個不錯的人。
“喲,織田作!”太宰高興地打招呼。
兩人並肩走在街道上。
“最近都沒看到你啊,很忙嗎?”織田作回應太宰的招呼後,問道。
“啊,我在找人…不,應該是找鬼嗎。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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