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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輕瑤抬頭望向雅閣,不屑的笑了一聲,道:“我沒看見她的劍已經落了地,南宮公子可不能無賴好人。”
“你……”南宮詡被堵得啞口無言,洛輕瑤死不承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花想容置若罔聞,用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冷冷的道:“是我輸了,沒什麼好說的。”
她說罷,緩慢的走上劍臺,撿起地上的禦寒劍,又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每一步都走得無比的艱難,胸口腹部都傳來一陣陣的疼痛,丹田處內力紊亂,很是痛苦。
“姑娘可能需要好生修養一番了,明天的比試,應該也參加不了了吧?”洛輕瑤諷刺的笑著說道。
她強忍著胸口想要噴出的第二口血,沒有理會洛輕瑤的話,向雅閣走去。
她走到雅閣樓梯前方時,眼睛已經有些看不清了,眼前模糊一片,劇烈的疼痛讓她連暈都沒辦法暈過去,只是身子漸漸站不穩了。
輕輕搖了搖頭,想讓自己看得清楚一點,再抬頭時,便看見一身白衣的人站在她身前。
是蕭子讓。
看見他這一刻,忽上忽下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好似有他在就不會有什麼再有什麼事情,她終於可以放心的睡過去了,不用再去強忍著疼痛一步步的往前走了。
她朝他微微伸出手,想讓他扶她一把。可還沒碰到他的人,身體就不聽使喚,一把向前栽去。
模模糊糊中,她感覺身子一輕,有人將她攔腰抱起,這個人身上帶著淡淡的茶香,還有一種她從未聞過的香氣。
而腳樓之上,歸一掌門見著這個見著這個白衣公子,察覺它內力不低,但又實在沒有見過,便不由得問了問身邊的冉長風,道:“這個人是誰?”
冉長風猶豫片刻,靠近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沒有其他任何人聽見,卻是驚得歸一掌門瞪圓了眼睛。
花想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夜裡了,房間裡沒有點燈,很暗,她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發現坐在她床沿邊上的人是柳爭,正一動不動看著她。
“怎麼是你?”花想容用手撐起身子,想坐起來,柳爭扶了她一把,她又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阿容,”他喚了她一聲,聲音還是如往常一般低沉,而現在卻又略帶了些沙啞,他低聲道,“你跟我走吧。”
她笑了一聲,這一笑又有些牽動內傷,疼得她齜牙,緩過來了,她才問他道:“什麼跟你走,去哪兒啊?”
“去哪都行,”他道,“最起碼我可以保護你,不讓你收到一點傷害。”
花想容愣了愣,思索了一下他的話,有些牽強的笑問道:“你……你什麼意思啊?”
“江湖有什麼好的?都不過是些虛偽勢利的小人罷了。昨日在劍臺上,你故意丟了劍,若不是她不敢,你現在豈非已經死了?”柳爭語氣難受,有些哽咽的說道,“誰都不能不顧一切的保護你,但是我能。”
他看著花想容,對她輕聲道:“我能不顧一切,我能和整個江湖為敵,我能保護你。”
花想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她發著愣,有些吞吐的回答道:“別……別開玩笑了。我……我不需要誰保護,劍臺上是我大意了,否則……否則洛輕瑤傷不了我,你……你就別擔心了。”
柳爭看著她,不語。
花想容又道:“我自己都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弄明白,我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線索,怎麼可能說離開江湖就離開江湖?你還是……過好自己的說話吧。我被人追殺,本就是個危險,我怎麼可能還去拖累別人?”
柳爭低眸,沙啞著聲音道:“你不是累贅。”
花想容微微一愣。
你不是累贅。
她沒再說一句話,良久,柳爭才對她道:“你的身世我會幫你一起查的,你內力受損,這個丹藥每天一粒,可以很快修復你的丹田。但是你要切記,不能讓你身邊的任何人發現這個丹藥。你放心,我絕不會害你。”
花想容自然相信柳爭不會害她,畢竟是幼時相識,讓她對柳爭本來就多了一份信任。況且她現在什麼狀況她心裡清楚,她自己也沒什麼好的藥來療傷,柳爭既然給她送來了,她自然不會過多推辭。
但她不明白為什麼不能讓身邊的任何人知道,這個任何人,也包括蕭子讓和許諾了。
她心雖疑惑,但也沒有多問,柳爭這般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她接下他手中的瓷瓶,又聽他道:“你有事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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