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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頓下腳步。
蕭子讓轉過身,看著她,她低頭想著什麼,不言不語。
他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花想容抬眸看他,道:“沒有,就是太對了。”
蕭子讓輕笑,道:“你現在看我這個眼神,和我在衛風關初見你時,你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
充滿懷疑與探究,還有不信任。
蕭子讓和她說這話,也是在間接的問她,你又在懷疑我了嗎?
花想容收回眼神,道:“蕭少俠見笑了,我沒什麼別的意思。”
這是避開他的話。
還有敷衍。
蕭子讓不甚在意,轉而問她道:“你可以留在這裡,看看案子的進展,也可以下午尋一輛馬車,前往中山。你不會騎馬,最快也要兩天才能到。
“你兩天後到了中山,離文漸毒發,或許還有三個時辰。”
蕭子讓語氣輕淡,不起波瀾,就像是在稱述一個事實。
花想容忽的握緊了手。
而後她鬆開,快步向前走去,道:“我今日中午便去中山,你呢?”
她沒有看蕭子讓,卻是問他的話。
蕭子讓想了一想,答她:“我還需待兩天。”
花想容無法左右他的決定,畢竟他們細算下來,朋友都算不上,不過是有相識大半月的交情罷了。
她只想著如何救得了文漸,如何拿得到解藥。
她想著,同林鎮到中山,兩日的路程,著實太遠了些。
她怕她兩日趕過去,只是見得了文漸最後一面罷了。
可她竟然沒有任何辦法。
她無能為力。
回到同林又是半個時辰,官府已經派了人下來調查此事。
按文漸說的找到那老伯盤問一番,又去詢問熬蓮藕羹的人是誰,一直到花想容準備好馬車也沒問到個結果。
要走了時蕭子讓來送她,對她說,那老伯已經死了。
是自盡的。
她心裡又涼了半截。
她沒說什麼,轉頭上了馬車。
她還要走兩日呢,一刻都耽擱不得。
是夜,同林鎮,悅霞客棧。
蕭子讓坐在桌前,燒水,泡茶。
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敲門道:“公子。”
蕭子讓道:“進來。”
門被推開,許諾進來了,又關上門。
蕭子讓一邊擺弄茶具,一邊問道:“找到了嗎?”
許諾答道:“回公子,是吳越松。”
蕭子讓沏茶的手一頓。
他諷刺一笑,繼續沏茶,道:“有意思。”
而後他放下茶壺,道:“他知不知道是我從明月教手底下救的人?”
許諾無言。
蕭子讓拿起茶杯,品了一口,笑道:“他定是知道的吧。”
許諾答道:“應是知道,同林鎮荷花宴,他也應該知道公子在。”
蕭子讓眯了眯眼:“那就是說,他為能殺了花想容,也不在乎我的死活?知道我在也還敢下毒,他是賭我不識得這蝕心草嗎?”
許諾低眸,道:“吳越松本就是這樣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蕭子讓似是發現了更好玩的事情,放下茶盞,笑了一聲,道:“你可是從來不評價別人是非的,怎麼,這吳越松招惹你了?”
許諾一愣,單膝跪下拱手行禮,道:“公子恕罪。”
蕭子讓不笑了,轉而問她道:“花想容的身份查的如何?”
許諾心中一緊,低頭道:“回公子,許諾一天都在調查荷花宴投毒一事,故而暫時還沒有開始調查她的身世。”
“許諾,”蕭子讓輕笑,道,“你是來不及調查,還是,出於私心,不想調查呢?”
許諾閉上眼睛。
末了,她又睜開眼,道:“許諾不敢。”
“不敢最好,”蕭子讓面上沒了笑,聲音也聽不出任何感情,對她道,“你可是才說過,不會因為私事耽誤正事的。”
許諾道:“許諾自然記得,也斷不會忘。”
蕭子讓摸了摸腰間的玉穗,低頭想著什麼。
片刻後,他道:“花想容的身世不用查了,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許諾聞言,抬頭脫口問道:“公子已經知道了嗎?”
這話剛說出口,她便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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