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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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只亮著一盞小小的燈。
在狂風拍打著屋舍時,這點小小的光亮看著有幾分怪異。
在光影交界處,有人坐在那裡。
披散的長髮如墨,如同蜿蜒爬行的黑蛇。
唯獨根骨分明的手掌裸|露在燈光之,撐著側臉,好似主人正在閉目養神。
上好的玉石環在手腕間,那瑩瑩的光,就好似一道禁錮的法器,與這滿室的陰暗漆黑格格不入。
良久,燭光發出一聲爆響。
公西子羽這才緩緩睜開眼眸。
“咳咳咳……”
深夜,非石守在思庸宮內,驟然颳起的狂風,令他心裡有些不祥的預感。
在風裡,他隱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只那血氣轉瞬即逝,還未等非石探尋一二,就聽到殿內自家主人咳嗽的聲音。
“主子,僕為您端些熱茶……”
“不必。”
屋內傳來平靜的回應。
“讓石一盯著些史館。”非石欠身,畢恭畢敬地聽著屋內的吩咐,“還有,鹿安清。”
非石:“僕記下了,只是主子,三皇子近來一直蠢蠢欲動,幾次三番試圖聯合唐相國請立太子……”
他並未因為深夜突然有此對話感到詫異,更不曾因為那半夜突亮的殿內而有什麼警惕。
他只是深深地彎下腰去。
那自然流露的敬畏,遠比鹿安清曾看到的要來得愈發深沉。
“就讓他去。”那把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他越著急,死得越快。”
明康帝將那把椅子看到無比重視,三皇子越是鑽營,就越會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涉及到權力時,他們這位好父皇,可根本沒有仁慈之心。
非石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當他消失時,思庸宮拐角處,又走出來一個非石。
他提著燈籠。
狂風中,那盞燈籠搖曳得宛如要斷裂,那搖搖晃晃的燈火,還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這位“非石”的相貌身高,和原來的非石一模一樣,若非兩人前後腳出入,根本認不出來,世上還會有這般相似的人。
他走到非石慣常站著的位置守著。
思庸宮變得愈發寂靜。
公西子羽饒有趣味地打量著自己,散亂的墨髮,怪異的衣裳,以及暈染在血氣裡,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
那味道看似陌生,卻也熟悉。
是鹿安清的味道。
“數次離開,便是去尋他?”公西子羽溫柔的嗓音裡帶著幾分不可覺察的危險,“怨不得,那日我初見他,你這般安靜。”
有細細碎聲回應,如同怪異囈語。
字字句句如同怨毒詛咒,浸滿致命的毒液。
那種侵入骨髓的冰冷,如同陰鬱的鬼魅,無時無刻都在試圖吞噬掉眼前這看似風清月朗的公西子羽。
青年微蹙著眉。
清淺的眼眸卻透著淡淡的笑意。
“這具身軀屬於我,你想利用其去做些什麼,總得經過我的允許。”如水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言道,“鎮壓得你不得出又如何,豈不是理所當然?”
砰砰砰——
思庸宮內的門窗瘋狂震動起來,彷彿有一股巨大的力氣正在捶打著整座殿宇。
公西子羽起身,如墨的長髮落在身後搖曳。白皙的指尖擦過腰間,不再有熟悉的觸感。
那枚玉佩,已經被他轉贈給鹿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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